“娘,咱们的祭坛毁了,那咱们以后还能进行【火焰献祭】嘛?”
白衣男子身后,一名幼童稚气的事声音响起,回头扯扯自己娘亲的衣袖,疑问道。
“嘘。”幼童母亲一把捂住孩子的嘴巴,祭坛上的白衣服男子一看就不好惹,这时候出声万一触了人家霉头,只怕她们一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幼童的出声像是惊醒了白袍男子,他身形一僵,缓慢的转过身来。
十几天的静止,让白袍男子四周的空气都染上凉薄,仿佛历尽沧桑。
他抬眸扫过海曙镇居民,由于祭坛被毁已经成为不挣的事实,再加上男子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所以,海曙镇的居民也只是安静的围观在一旁,不敢靠近。
见白袍男子回望,不知为何,此刻所有围聚在这里的海曙镇居民,皆无一例外打了个寒颤。白袍男子看他们的颜色,就好似在看一群蝼蚁。
“祭坛以毁……”男子嗓音沙哑,轻缓而缥缈,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你们似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说完,白袍男子伸出右手,五指曾爪,紧紧一握。明明是简单一个动作,在场众位海曙镇居民却感觉身体受到挤压,连呼吸都变得沉重,目光逐渐惊恐。
“阿哒,我回来了,你们……告辞!”莫栩翻越千山万水才从远方爬了回来。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下意识的回到了让他感到亲切的海曙镇祭坛。
明明是一个死物,却让他有了家的感觉。另外,他想弄清自己到底是谁,直觉告诉他,祭坛这方,是不可或缺的因素。
再加上红衣女子将他拍飞之后便再无踪迹,于是,他便回来了。
但是,还未等他靠近祭坛,又感受到了一阵迫人的威压,甚至比他在红衣女子身上感受到的,还要恐怖。
对不起,打扰了,告辞!
莫栩转身就想走。
但是突然,他身形一怔,愣在原地,僵硬的回头。
祭坛之上,一名白袍男子肃身而立,面容被斗篷掩盖,狂风吹动他的衣袂,呼啦啦的翻飞,露出身上断掉的一条左臂。
熟悉的亲切感传来,就和祭坛上那座温婉女子的雕像,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你是谁?”莫栩怔在原地,疑问出声。
“我是你爹!”白袍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莫栩:“……”
现在的大人物脾气都这么暴躁的吗?先有一女上来就将他拍飞了十几万八千里,后有一男见面就自称他爹。
呵……
要不是打不过。
莫栩此刻都要怀疑自己刚开始究竟哪里来的蜜汁自信,一天之内就出现了两个秒杀他的存在。莫非,他其实是个渣渣,只不过被伤的太透,脑子崩了,才会觉得自己牛逼?
“我是个孤儿,没有爹娘。”莫栩回道。
兴许是白袍男子并没有表现出恶意,莫栩面对他时,并没有针对红衣女子时的防备,反而整个人都不自觉的放松。
莫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