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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求亲

老鸨眼神一转,今儿的花魁大赛吸引来那样多的高官权贵,而北方蛮夷国家齐国也是今日才到达京城……东家也吩咐过,今日有手下的官员要趁着这人来人往里的乱子,到醉红楼和齐国大官接头……但这官兵……莫不是情报泄出?不管是不是这样,应尽早通知爷才是,以防万一!

京城。东洋溪。

东洋溪上泛着一艘小船,一白衣男子负手站在船头,而他左肩上干涸的深红色血迹就像一朵绽开的猩红牡丹。

“哥!你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中州那些世家里的暗卫发现咱们到了京城,所以竟然来行刺你么?可是洛家?”一位红衣少女从那船坞里出来一脸焦急地问。

只是那青年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眼神呆滞地望着现在灯火已熄、雾霭迷蒙的京城方向。

“童路!你和大哥一直在一起,你说!”那红衣女子转头看向站在角落里低头不语的小厮。

童路心里一阵无奈,不可说不可说,这事儿怎么能说!难不成要和二小姐说,公子带着他去了醉红楼,看什么花魁大赛。而且在路上还遇着了夏姑娘……夏姑娘被下了药,情急之下公子就……

可童路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自家主子才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左肩上竟然还是剑伤!其实当今这世上,以自家公子的武功,能伤他的人屈指可数,除了在江湖上和公子齐名的杀手暗影,就只剩下中州白家和洛家。且江湖上人素来与朝廷有约定,无论是谁,决不允许在京城动手。而中州白家大小姐,素来倾慕自家公子,两家交好多年,那么唯一有嫌疑的就是洛家……难怪二小姐会这样问。可是……童路在侧面抬眼有些担心地望了望轩辰的左肩。

二小姐看不出来,可童路跟着公子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这伤势是公子他自己的剑刺出来了!

那房里又究竟发生了什么?童路这会儿子看这轩辰双目呆呆傻傻的样,心里只是叹息。那个夏姑娘的确很特别,公子多年不近女色,今日头一回对一女子上心。但……他们出那醉红楼时,却看到那么多些官兵守卫。夏姑娘的身份也必定不是普通人,那被她叫做大哥的女子看起来也是身娇肉贵的样子,这些官兵或许就是和她们俩有关。她们俩就算不是什么京中大官的女儿,家中也必定和那些个朝中大臣有千丝万缕的干系才能引得这官兵大肆搜索。

再一想到自己主子必须遵守的祖训……其实今日来这京城已是犯了大过了!若再是被老爷夫人知道,少爷居然喜欢上了京城中的女子,那……童路想到这儿,担心之色越发重了。

“馨儿,大哥没事,你别问了。”轩辰终于是从那船头上下来,低声说一句然后就一脸平静地走进船坞里去。

那被叫做馨儿的红衣姑娘看自家大哥这副模样微微一愣,然后就是气的直跺脚。

“就该听母亲的话,不来这京城。天子脚下,果真是是非之地!”

“童路,咱们回中州去!”说完那女子也俯身进了船坞。

江水悠悠,江心一尾孤舟成了这黑夜中,唯一的一点光。城中的喧嚣似乎还萦绕在耳畔。

皇宫。清风殿。

此刻已是日上三竿了,夏大大整个人却还感觉昏昏沉沉的,半睁着眼睛看到明黄色的纱帐,夏大大心里猛地一颤!天!这是在哪儿……昨儿个好像是在醉红楼昏过去了……然后……晚上似乎还……

夏大大只记得在意识清晰时候,抱着自己的是那个轩辰!夏大大再猛地低头一看,发现胸前还有着细细密密的痕迹。她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天啊!要是自己昨晚真的和轩辰做了那事……虽然说她的思想没有这里的人那样封建,被下药也不是她情愿,所以一切似乎都是情有可原的……可……好歹自己这也算是有妇之夫,夫君还是当朝皇帝司徒殇……夏大大这时候简直有要吐血的感觉!要是被司徒殇知道去……

夏大大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面色就像是张苦瓜一样。蔫儿了一样靠在床头,却是没有来的及想,这到底是哪儿,为什么只有皇帝能用的明黄色居然出现会出现在这张床上。

“你可是醒了?”略微低沉的男性嗓音突然出现在耳畔。夏大大抬头看去,居然是沉着一张脸的司徒殇。

莫非……莫非这里是皇宫?夏大大心里一跳,这才环顾四周,盘龙的柱子,黑色沉香木制成的龙椅,明黄的纱帐……除了皇帝的寝殿,哪个宫里还能有这样的装饰!

难不成,昨儿我和轩辰……被这司徒殇给抓住了?天哪!这……捉奸吗?夏大大心里是越想越离谱,而司徒殇则是在欣赏着夏大大变幻莫测的脸色,心里的火气经过一晚上对她的折磨却也是淡了下来。此时看她那种惊惶失措的脸,心里却也暗自起了逗弄的心。

司徒殇面无表情地站在窗前,直勾勾地盯着夏大大看。夏大大看到他这脸色,心里更慌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司徒殇,我……”

司徒殇还是没有理她。

“我昨日……是和谁……”夏大大简直要哭出来了!她怎么就那么惨啊!到了宫中当这皇帝的妃子,每天要和后宫那一群莺莺燕燕的斗智斗勇不说,竟然……竟然还给青楼那个不长眼的死老货下了药!

我靠!夏大大在心里怒吼到。此刻她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可司徒殇却还是没说话。

夏大大却是没注意到,这会儿子自己身上萦绕着的全都是司徒殇身上的龙涎香的味道。

“你以为,你昨也和谁在一起?”司徒殇终于挑了挑眉,不痛不痒地说出了这句话。

“完了……”夏大大在心里念叨着。“是你对吗?司徒殇是你吗?”夏大大一咬嘴唇,只能拼一把了。

“哼,除了朕,你还想谁碰你!”司徒殇说完就注意到夏大大立马放松下来的神色,心里也是一喜。

“啊!真的是你!还好是你!”夏大大立马咧开嘴露出一口的白牙。司徒殇转身要走,低头嘴边却是露出一抹放松的笑意。

“这是清风殿,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去,闲杂人等也不许见你。这,权当是对你妄自出宫的惩罚。”说完,司徒殇就推开寝殿的门走了出去。夏大大却还没反应过来这清风殿是个什么地方……

“那……那轩辰呢?他在哪儿?”夏大大有些心虚地小声问道。

司徒殇听到这话,步伐一顿,眉头马上拧了起来,原来那个男人名叫轩辰吗。

“哼,他是什么人,你认识吗,到现在居然还在想他?他险些看了你的身子,给朕杀了!”司徒殇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到。只不过此时夏大大已经冷静下来,以轩辰的武功,就算是禁卫军想要捉拿他也不一定能成功,司徒殇说的这话可能是气话。

司徒殇走后花蕊就进了寝殿的门。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花蕊的声音从寝殿外传来,夏大大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这贴身宫女。

“清风殿可是咱们皇上的寝殿,从没有后妃被允许留宿在这儿,就算是皇后娘娘也没有这个权利。娘娘您得万岁爷垂青,这所谓‘惩罚’其实算是莫大殊荣啊!”

听到花蕊这番话,夏大大便想起了上回徐公公来传旨,说让自己住到清风殿,却被她推辞了,于是搬到那听轩阁。只是没想到……不过是出宫一趟,惹出那样大的风波,竟然……还是到了这清风殿。

突然想起了那顾明成在信里写的话,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就像是命运的必然。

夏大大心里突然有些感激司徒殇了。虽说是住到这清风殿,或许在皇宫里会惹起很大的一场风波,而自己和明心公主私自离宫这消息,皇后、静妃她们的眼线那样多,早晚都会知道,那麻烦却已非一星半点,然后再传到太后那儿……上回的赐死,一切都还历历在目,不可能每一回都有七王爷来相救。而若到了这清风殿,像是关禁闭一样的惩罚,她出不去,别人却也进不来,那么皇后等人就便也无从下手了。

司徒殇这是想要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啊!后宫这个染缸太大了,就算她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保护好自己。

想到这儿,夏大大对于司徒殇却是升起一些好感。

其实他对自己也是极好的。夏大大轻轻叹了一口气。

御书房。

司徒殇坐在主位上,蒙毅、铁无心站在他面前。

“可是发现了什么疑点?”司徒殇面无表情地问着蒙毅。

“那醉红楼本就是摄政王司徒景在暗中的势力,这一点,我们早就查清。虽然昨日抄查醉红楼也不过是误打误撞,但……那花魁大赛竟然惊动了那样多平日里不好女色歌舞的六部官员到现场,还有很多的高阶武将。而且昨日正巧是齐国使臣到达京城的日子,臣以为,这也太巧了些。”蒙毅恭敬地站着,对司徒殇分析到。

其实他们昨日带着两队禁卫军,并非单纯只是为了寻找夏大大。摄政王是先皇的二皇兄,也就是当今圣上司徒殇的二皇叔。他虽是没有坐上皇位,却依旧是成为权力仅次于皇帝的摄政王。要说野心,司徒景那是司马昭之心。对于皇位的渴求,先皇在世时,司徒景就没有少过。若说权势,这几十年来他积累的势力,对司徒殇来说也是个很大的威胁。

今年是司徒殇登上皇位的第三年,时局动荡。北方蛮夷……齐国,向来是野心勃勃;再者,虽说西面中州是百年流传下来的各大世家所处之地,世家人向来孤高,从不参与国中之事,但因为其势力支链盘根错节,难保与朝中人有所牵连,却也是不得不防。还有南疆……雨林遍布,南疆人擅毒,这百年来虽都未曾与大明国有所冲突,但因为其商业的繁荣,南疆地带国力这些年也越发好了起来。除了这些大国,大明国东面今年亦发生了旱灾,难民潮皆是往江南地带迁徙。这内忧外患之下,若是一个不注意,大明国危矣!

“二皇叔的野心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就算昨日醉红楼里他真做了什么手脚,就算我们查到些什么蛛丝马迹也推不动他,反而会让他有所防备,从而影响咱们的计划。司徒景在这两次政权变动中存活下来,而且现在还过的如此之好,他一定有自己的依靠。现在……就先别动他。收拾他和那个女人……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司徒殇此时的表情却是有些阴郁,但眼神此刻却是无比坚定,甚至……带着些,恨意。

“你们今天先回去,齐国那求亲的使臣来了,虽说暂时不要动司徒景,但这齐国大使的事还是得注意啊!”司徒殇有些意味深长地对着两人说到。

“是。”

公主府。

此时司徒明心在公主府里坐立不安。想到昨天的场景,司徒殇脸上阴翳地表情,这会儿她太阳穴还是突突直跳。她如今,要是还是不知道在自己皇兄妃子身上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她也白在这宫中生存那么十几年了。其实媚药这种东西,在宫斗中是很常见的,陷害一个女子,让她失去清白之身,自然是比让她死还要痛苦。想到这儿一阵阵悔意直袭她的胸口,就是她,差点儿害了夏大大。

“皇上驾到……”外面传来太监传报的高呼声。

终于来了!司徒明心在心里暗自念到,但脚上的步伐却是没有片刻的停缓。

“明心参见皇兄。”司徒明心侧身行了个礼。

“免礼。”司徒殇此刻面对自己疼爱了这么多年的亲妹妹,心里却是有一阵阵的火气,他现在脸色看起来还是黑的,身边依旧是绕着一团的低气压。

司徒明心看着这样的哥哥,心里也是直打鼓,便直接跪着不起:“皇兄。明心知道错了,明心不应该带着睿妃娘娘私自出宫,害得睿妃娘娘遇到危险。求皇兄原谅!只要皇兄能原谅明心,明心什么罚都愿意受。”说着说着,司徒明心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其实她也不想的,而且对于司徒明心而言,这世上最让她害怕的,就是司徒殇不原谅她,不理她。

“你说什么罚你都愿意受,可是?”司徒殇挑一挑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妹妹问到,同时眼睛里却也是闪过一丝不忍。

听到自己皇兄似乎松了口,司徒明心连忙像小鸡啄米那般点着头:“是,明心什么罚都愿意受。”

“那我派你去齐国与齐国三皇子和亲,你可愿意?”司徒殇站起身走到门前,望着西边渐渐落山的太阳,余晖照在他的脸上却是落下了半边的阴影。

司徒明心一听到司徒殇竟然要她和亲远嫁,脑子轰得一下炸开了,她想过禁闭,想过罚跪就是没有想过……皇兄居然要她去和亲!

是了,此番齐国使臣远道而来拜见大明国皇帝,除了和亲还能怎样呢,而当朝适龄的公主郡主也只有自己。

“明心,你别怪皇兄狠心。自古所有的公主,在婚姻上都由不得自己。你享受了怎样的殊荣,就应该承担怎样的责任。昨日齐国使团拜见,点名要我国的明心公主……”司徒殇眼中的不忍也只是一闪而过,现在他的脸上有的不过是冷漠和无情。身在帝王家,谁都应该有如此自知的。

“皇兄……这可就是说……就算……没有发生睿妃嫂嫂这事儿,你也一定是会让我去齐国和亲……是这样吗?”司徒明心现在已是泣不成声,一问出这个问题她就后悔了,因为司徒殇的回答一定不会是她想要听的那个!

司徒殇并没有再说一句话,他只是沉默。单着沉默让此间的气氛更加沉重,司徒明心现在压抑的简直要疯掉。她知道的,就算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当今圣上,也就是她一直藏在心里倾慕已久的哥哥也一定会要她远嫁!

哥哥说的没错。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只是这时候自己的心好像就在被刀子一刀接着一刀地剐着。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许久,司徒明心却是已瘫软在地,而司徒殇只不过是转头看了一眼面上已经毫无神采的亲妹妹,轻轻说了声:“回宫。”

几日后。

齐国使臣在朝堂上表明自己想为本国三皇子齐烈求取大明国长公主司徒明心,皇帝司徒殇也在朝堂上答应了齐国的要求,并说出希望两国能够守望互助,世代交好,永无战事。

此事在最近几日便传遍了整个后宫,而被“禁闭”在清风殿里的夏大大却是因为司徒殇严禁宫人门不许告诉她此事,而一点不知。

公主府像是一下子沉寂下来一样,司徒明心知道和亲之事已经定下来,下面就是商讨具体时间了。听人说那齐国三皇子齐烈,在蛮夷也算是个英雄,而他在对皇位竞争中也是强有力的竞争者,府中也没有什么姬妾,看着是不近女色之人。其实嫁与他……也并不是什么太差的事。最近这几日,司徒明心一直在这样安慰自己。可这心,却还是会隐隐发痛,尤其是想到司徒殇的时候……

“花蕊,怎感觉最近宫里像是要办什么喜事似的?”夏大大因为没法出去,但宫里忙忙碌碌的的宫人门明显变多,不由得问了这个问题。

“啊?什么……没……娘娘您多虑的。这宫里怎会要办喜事呢。难不成是皇上要纳妃子吗?要是不是的话,还能有什么喜事呢,您说是吧……”花蕊有些心虚地说出这话,不敢抬头看夏大大。

“也是……”夏大大便不再问什么。宫里热闹就热闹吧,不过再热闹也不关她的事。最近这几天她呆在这清风殿,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也没有什么人打扰她,还有那么多太监宫女服侍,夏大大回想起在现代自己每天还得打工挣学费的日子,就感觉果真有阶级的时代,上层阶级永远是享受最优质服务啊!每天都和老爷一样,好像住在了五星级大酒店里似的。

只是……最近这两天……除了吃饭睡觉还有一件事……陪着司徒殇……滚床单!

“皇上回来了,皇上回来了娘娘!”花蕊忙跑进寝殿告诉夏大大,正在吃葡萄的夏大大却是差点把整个葡萄都给吞下去。

“靠!这么早!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夏大大脱口而出一句粗话。花蕊在旁边笑着,自己主子这样得宠,这是旁人求也求不得的福分,她这做下人的脸上也有光,在这皇宫里过得也能好些。

但夏大大并不知道花蕊心里想的,她只知道现在自己简直快要哭出来!自从搬进这清风殿,她和司徒殇每天都睡在一起,只不过……可能经过那天晚上的事儿,压抑太久的司徒殇也不想控制了,夏大大自己对私自出宫也感觉很歉疚,而且自己身体似乎也对司徒殇不是那样抗拒。可这男人,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每天一回来就吃,暖饱思淫、欲这话果然不错!吃完了就是拉着夏大大,滚床单!

夏大大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恼恨道:我夏大大什么时候沦落成给他司徒殇暖床的人了!还有点志气没?!

她越想越气,但还没等夏大大天人交战结束,就传来了徐公公的通报声。

“皇上驾到……”

“臣妾……参见皇上。”夏大大立马侧身拜下去,脸上还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只是无奈周围人太多了。

司徒殇见夏大大这副模样不免好笑,也知道人多了她会不自在,就挥退了下人。

太监宫女们一走,夏大大浑身上下像是放松了似的,没登司徒殇坐下,就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吃着南洋新进贡的葡萄,也没有理会司徒殇的意思。

司徒殇也是习惯了她这无礼的模样,或许这才是真实。他作为一个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哪个对他不是百依百顺,什么事儿恨不得都为他做好,好吃的好喝的都先想着他。唯独夏大大会这样忽略他。

他看得出,这不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眼前这女子的心性就是这样。

“咳咳,朕还没吃,你就先动了,该当何罪啊睿妃。”司徒殇故意板着副脸问到。

可夏大大听了这话,也只不过是抬头看了一眼司徒殇,然后把一大串葡萄分成两半:“诺,要吃自己剥。我们那儿有一句老话,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夏大大又自顾自吃起来。

司徒殇歪着脖子看着眼前这吃葡萄吃的两腮鼓鼓的女子,突然就起了怜惜之情。轻轻伸手到她嘴边,擦去葡萄留下的汁水。夏大大愣在那儿一动不动,嘴巴半张,像是被司徒殇这暧昧的动作竟到。

我靠!夏大大心里突然像有着一万匹草泥马奔驰而过的感觉。脑子里面开始循环播放二十一世纪某某台总是放的那种脑残偶像剧。男主和女主搞暧昧的时候,女主吃东西吃的满嘴都是然后男主就帮忙擦掉,接下来的戏份就是……

司徒殇这时候看着夏大大有些呆滞的样子,红唇微微湿润,他却是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夏大大眼睛瞪得老大,眨巴了两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老娘这除了穿越,居然还是在拍台湾偶像剧翻版吗!冷不丁夏大大心里冒出这么一句话。

一阵气喘过后,夏大大真的有些搞不懂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喜欢上司徒殇了吗?或许吧,可能只是不讨厌。可……不讨厌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夏大大睁着眼睛躺在那龙床上,想着自己到这大明国究竟是有什么意义。现在的自己好像变得贪婪,只想沉沦在穿越到大明国的美梦里不要醒来。

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这几日的生活……竟然差点叫她忘了要回去的事情。可……现如今似乎有些喜欢上这里了。

“司徒殇……”夏大大轻声念叨着这三个字,心里霎时有些惶惑恐惧,这三个字像是魔咒一样。好像已经深深扎根在自己心里了。

夏大大转头看着安静的睡在自己边上的那个男子,眉头微微蹙起,挺拔的鼻梁,蜜色的皮肤,面部有种雕刻般的感觉。

夏大大突然笑了笑:“那个大学士不是说,既来之,则安之吗,我竟然又忘了,纠结这样多做什么,爱了就爱了吧,怕什么。”然后轻轻侧起身子,在司徒殇的额上落下一个浅吻。带着笑意睡去。

栖凤殿。

“哐……”又是一个杯子砸碎的声音。坐在主位上的女人面色如铁。所有的宫女太监都俯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听轩阁的那位,今儿可还住在清风殿?”皇后此刻却是笑靥如花地问着她的贴身宫女粉桃。

粉桃见皇后这副模样,心里更是感觉一股寒意,却不敢欺瞒,说道:“回禀皇后娘娘,皇上还未下旨让睿妃娘娘回宫,所以……还一直待在清风殿。”

听了这话,皇后左手秀拳紧握,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

“好一个狐媚子,从前我倒是小看她了。”皇后有些气急地说道:“她不是和明心公主的关系很好吗?我记得当时还是明心将她带进宫来的。既然明心快要远嫁,她这做妃子的,也得有些表示才是。省的废了公主当年对她的恩情!”

皇后使了个眼色给粉桃,粉桃便知晓了皇后的意思。忙低头起身,疾步退出了栖凤殿。

“哼,本宫倒要看看,面对公主和亲远嫁,你这好友,究竟会是何反应!”皇后的面上露出阴狠的神色来。

清风殿。

“启禀睿妃娘娘,栖凤殿的粉桃来寻您,说进来芍药开的正好,皇后娘娘特地命她送来几盆花给您赏玩。”

此时夏大大正在房里百无聊赖地研究司徒殇丢给她的棋谱。正愁着没事可做。

“那就请粉桃姑娘进来吧。”夏大大说到。

粉桃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都各自捧着一盆开的正盛的芍药。

“这芍药开的可真好!”夏大大此时却是由衷赞叹了一句。在这清风殿的这几日,她也没法子到御花园里逛逛,却没想到差点错过了这样的景致。

“娘娘喜欢就好。或许是因为宫中有喜事吧,所以这花才会开的这样明媚!”粉桃含笑着答道。

喜事?夏大大听着粉桃这话不由一愣,然后偏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花蕊,花蕊此时的身体已经僵硬了,埋着头不敢看夏大大。

“哦?粉桃姑娘,不知这宫中有何喜事啊?”夏大大装着很感兴趣地问着粉桃。

“自然是三天前,皇上答应了齐国使团,不日将送明心公主到齐国与三皇子齐烈完婚的事啊,这宫里的人全都为此事开心呢。难道……”粉桃装着一脸疑惑地看着夏大大。“难道睿妃娘娘您竟不知吗?”

夏大大此时却是有些懵了。公主和亲这种大事,这些天为何没人告诉她?司徒殇日日到这清风殿里来,却也是一句不说。自己今日也曾问过花蕊是否宫中有什么事发生,花蕊也说没有……居然只瞒着自己……能做到这样的,也只有司徒殇了。

看着夏大大此刻的神情,粉桃知道皇后娘娘交给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便向夏大大说声告退。

夏大大没有阻拦,恍惚过后,夏大大说道:“花蕊。”

花蕊刚才在粉桃进来时心里就已经在打鼓了,生怕粉桃就是为了公主和亲一事来的。没曾想这担心居然这样快就变成现实了。

花蕊听到夏大大唤自己的名字,连忙疾步走到夏大大跟前,然后跪了下来。

“你为何不告诉本宫这事?可是皇上的意思?”夏大大虽然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想亲口问问。

“这……奴婢不敢说……”花蕊于是便低头不语。

“的确是朕的意思。”一抹明黄突然出现在清风殿内。“花蕊,你先出去吧。”司徒殇说到。

夏大大此时并没有起身,也没有恭迎司徒殇的意思。司徒殇兀自坐到她旁边:“我只是不想你难过。”

听到这话,夏大大本来没想要流的眼泪却是不收控制地啪嗒啪嗒滴落。司徒殇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哭,而是从没见过夏大大哭,夏大大这一哭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大大……夏大大你别哭。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成吗!你别哭……”若是蒙毅或者铁冷心在场,一定会震惊得能从他们嘴巴里塞下一个大鸡蛋!面对千军万马向来不急不躁的司徒殇,竟然会为一个女子……乱了阵脚!

夏大大却是拉过司徒殇衣裳的下摆,直接抹了自己的鼻涕眼泪在上面。

“告诉我又何妨,我也不是会妨碍你做决定的女人。所有人,享受了什么就必须要有一定的牺牲,这本就是上位者应该明白的东西。只是明心是我朋友,我虽然不会阻拦她到齐国和亲,但这几****应该是过得很不好,你不让我知道这消息,我也出不了这清风殿,这几日便也没有机会去陪她,未免太过冷情了些。你这决定,实在过分。”说完夏大大便是偏过头不再看那司徒殇。

司徒殇也是惊讶夏大大竟然明白这番道理,也没有意料之中的为司徒明心报不公。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神色。其实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明白这个呢,就连自己……呵,果真是享受了什么就应该有等量的代价去做交换。

“只是今日皇后特地派宫女来你宫里却一定别有心思,料定你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去公主府。过两日就是欢迎齐国使臣还有那所谓三皇子齐烈的晚宴,倒是宫中妃嫔还有明心都必须参加,你便忍几日,那时再见也不是不可。”司徒殇思虑了一番说到。

夏大大前些日子待在清风殿却是无比温顺,司徒殇叫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听司徒殇这一番话,心里虽是觉得对,也点头称是,但总觉得自己若是知道了这消息后,还整日整日地待在这清风殿享受,先不论司徒明心是否会寒心,就连自己也会看不起自个儿。

况且……夏大大也是女子,她是明白司徒明心对司徒殇的心意的。要离开司徒殇到齐国,而且这婚姻还是司徒殇替她答应下的,这……对于司徒明心而言应该算是天大的打击吧!

待得司徒殇吃罢午膳,夏大大就偷偷换上了宫女的衣裳,命令花蕊待在自己的房里,而她则是扮作花蕊,偷偷溜出了清风阁。

而今日,使臣进宫,那齐国三皇子齐烈亦在其中。大明国皇帝对这妹婿也甚是满意,就让七王爷司徒铁带着齐烈在宫里四处转转,齐烈也大笑着称甚好。

夏大大这一出清风殿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许多,突然感觉还是外面好,正待圈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里,吃了睡睡了吃,感觉自己都活得像头母猪了。

她此刻目的是公主府,而到公主府却一定得路过御花园。

走过御花园时,夏大大突然想起过去过去和司徒铁依旧是朋友,整日互诉心事的日子。竟然也不自觉走到那荷花池边。

低头看着自己,依旧是穿着那一身宫女的服饰,旁边那朋友却也不见了,不由得苦笑两声。再想想刚穿越到这大明国遇到的第一个朋友,便是那公主司徒明心,现在却也要远嫁蛮夷之地,心里也是唏嘘不已。

突然夏大大听到后面似乎有脚步声传来,便赶忙起身想要离开,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七王爷司徒铁和那日在望月楼遇到的胡烈!

夏大大看见七王爷并不奇怪,但这胡烈此时为何会在宫中!

“你……你……”夏大大有些吓到了的指着胡烈说到。

胡烈看着夏大大眼里也是惊讶,但更多的还是惊喜。她居然是这皇宫里的宫女吗!胡烈心里这是突然有些欣喜了!

“奴婢拜见七王爷。”夏大大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此刻正穿着宫女的衣服。于是偏了身子就拜了下去。

“免礼。”司徒铁淡淡地说到。然后他指着胡烈说:“这便是齐国的三皇子殿下。”

夏大大瞪大了双眼,三皇子,居然他就是三皇子!那明心要去和亲的人岂不就是那日的胡烈!

“奴婢参见三皇子殿下。”夏大大又一个侧身拜了下去。胡烈连忙上前扶住了夏大大说到:“你我之间又何须多礼。”夏大大微不可查地往后退了两步,挣了胡烈的手。

“哈哈!怎么?难道咱们齐国三皇子殿下竟识得我大明皇宫中人?”司徒铁试探地问到。

“七王爷见笑了,我和可儿是在皇宫外遇见的。当时她女扮男装,表现的多智聪颖,没想到却是个姑娘家,更没想到竟然是你们大明皇宫中人,果真是……因缘际会。”那胡烈哈哈笑到。

此刻的夏大大却是不想再留在他们面前了。当时只觉得这胡烈豪爽大气定非寻常人家子弟,确实不知他身份竟然尊贵至此。明心一定不知自己这次要和亲的对象居然会是胡烈吧。

想着夏大大便说道:“奴婢还有要事,就不打扰王爷和殿下了,先行告退。”于是躬身告退,立刻往公主府走去。

司徒明心此刻正坐在房里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的银杏。想想这棵银杏当年是和皇兄一起种下的,没想到十年过去了居然长得这样大了。

树还在这儿,可人就要没了。

“诶?可儿姑娘?”蓝月突然轻轻叫了一声。

因着此刻夏大大穿的是宫女的服饰,那蓝月便不由叫出了当时她的化名。不过是几个月的时光,此时看来却也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司徒明心看着站在门口的夏大大,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可儿,是你来了?那就坐吧。”

夏大大看着眼前这样的司徒明心,心里却也是一阵感慨,其实不只是性格改变人生,经历也许也能改变性格。过去那么刁蛮活泼的明心公主竟然也有这样沉静、死气沉沉的模样。

“蓝月,你先下去,我和你家公主有话要说。”夏大大对着蓝月说到。

“是。”

蓝月退下后这公主府里就更安静了,此时只有夏大大和司徒明心彼此的呼吸声。

“你可曾见过那三皇子殿下?”夏大大拉着司徒明心的手,轻声问到。

司徒明心愣了愣,然后摇摇头。

“你定不相信,那三皇子殿下,竟然是我们当日遇到的那个南蛮子,胡烈!”听到这话,司徒明心瞪大了眼睛。

“这……可儿你怎知道?”司徒明心此时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最近几日其实从未有什么事能搅动她的心情。

“我刚才在来公主府的路上遇到他了。”夏大大说到。

“那他可认出你了?”

“嗯。”听了这话,司徒明心心里却是有了些许安慰,其实这门亲事也不算太差。那胡烈,不,是齐烈,居然是当日化名为胡烈的人。虽不能嫁给司徒殇……不,就算没有和亲这事,她这辈子也别想嫁给司徒殇。所以……不能嫁给哥哥那嫁给谁又有什么差别呢?齐烈好歹也能说得上是有些交情的人……

想到这儿,司徒明心的脸色却也是缓和了许多。夏大大看她这副模样也知道司徒明心在有关国事方面也并非那种不识大体的自私的女子。只是面对司徒殇……或许还会心痛吧。只可惜他们是亲兄妹!夏大大在心里暗叹到。

“若是想念你皇兄也可以写信回来,你皇兄向来疼你。若是到时有谁欺负你了,可不要忍气吞声,毕竟你可是咱们大明的长公主,有这么个强悍的娘家,你又怕谁。再说那齐烈,皇上说他家并无妻妾,说明不好美色。我……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个心愿,明心,你可愿意帮我完成?”夏大大带着微笑问司徒明心。

司徒明心知道眼前人的意思。只不过希望自己看开些,而且身为皇帝的妃子言不由衷的事太多。倒不如远嫁他国,做那齐烈的妻……

“可儿,我晓得了,谢谢你。”从没对别人说过谢的刁蛮公主,此时却是轻声地说着谢谢。

夏大大此时便是微微松了口气。

很多事其实都由不得自己。就好像司徒明心至于和亲的无可奈何。还有就是……夏大大于自己对那司徒殇开始迷恋的无可奈何。

“好啦,我听皇上说后日就是欢迎齐国使臣来咱们大明的宴会了。你如今总是摆出一副苦瓜脸可是不好。要是到时候被你未来夫君见着了……”夏大大一脸嬉笑的神色打趣着司徒明心到。

“可儿!你又笑我!”司徒明心此时不过也是一个十几岁少女,未曾和人谈婚论嫁过,就算这十年来曾是悄悄爱恋过司徒殇却也从不知那将为人妇的心情。这时被夏大大这样打趣,她更是羞红了双颊。司徒明心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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