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秦叔基本都会来看望白泽,这也断了白泽逃院的想法,这家医院似乎并不是跟范丞是同一家,所以秦叔暂时不知道白泽曾经逃过院。
一般来说,都是秦叔看望白泽,但秦叔也有忙的时候,这时就是另外一个人。
周小洛,与秦叔没有血缘关系,但暂住秦叔家里的人,和白泽差不多年纪,也是女生。当然,更多的事,白泽没有多过问。
“今天还好吗?”轻快的脚步带着妙曼的身姿,周小洛几乎从病房门口闪到白泽面前,她穿着一身比较宽大的外套,几乎将手也遮住,“今天我带了米线,南边那家店做的最好吃,尝尝吧。”
“看起来你总是火急火燎的样子。”白泽看了一下时间,上午六点。
“习惯了。”周小洛微微一笑,白泽却看到笑容下的一丝苦涩。
“别说这些,米线都快凉了。”周小洛单手将米线递给白泽,白泽盯了一下,接过米线。周小洛揉揉太阳穴,白泽也只是默默吃面。
“昨晚有什么事吗?看你好像有点不方便。”白泽突然问道。
“啊?”周小洛一瞬间没明白白泽的问题,“没什么事啊,就是正常睡觉。”
“是吗?”白泽看向外面,没什么人,或许是太早了吧,也没多少车。白泽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吃完米线就躺在病床上,“差不多时间内就可以出院了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大病。”周小洛说到,“秦叔说了,真有麻烦就直接找秦叔,秦叔会替你解决。”
“哦,那替我谢谢他了。”白泽回答简单,就像一部机器,她与人交谈大概就是这样,冷淡;或许也是对「交谈」这种事没兴趣,没有「表达欲」。
周小洛也只简单说几句,在白泽说玩后,略微收拾一番,提着垃圾出了病房。
在默数十秒后,白泽迅速换好衣服,离开病房。
周小洛扔了垃圾,就在街上散步,从大街到小巷,似乎没有目的的瞎逛,慢慢的她坐在街上的长椅上,这面对着一个小公园里的长椅,一个男人在喂公园里的鸽子。
“我能坐这么?”
“可以。”周小洛看向对方,瞳孔一缩,嘴巴不自觉微张,“如果我是你,绝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白泽坐在周小洛旁边提醒道。
“你怎么……”
“怎么在这?”白泽耸耸肩,目光打量着四周,“微微有点好奇就来到这了,说吧周同学,昨晚,不,是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才导致这样的情况。”
“什么意思?”周小洛不解到。
“从我坐在你身边开始,就有一、二、三……十个人的目光注视在这里,从你出医院的行动轨迹来看,你似乎在摆脱什么,但明显失败了。”白泽将目光撇向周小洛,“那为什么会被跟踪?”
“………”周小洛沉默不语。
“好吧,要不我先说?”白泽微微一笑,“在你递给我米线的时候,我看到你指甲缝你的血迹,还没彻底变黑,大概是昨晚留下的吧,况且你又在揉太阳穴,因为你昨晚没睡;穿这么大的衣服,单手递面线,是因为昨晚受到的伤,才要隐藏起来,也使你双手不变。”
“好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周小洛没有承认,也没否定。
“我很好奇你是什么人?”白泽继续观察四周,“一个跟秦叔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却住在秦叔家,就算是无家可归的人也应该送去警察局,这才是正确的做法,但明显秦叔没有这么做,是你说服他的吧,虽然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办法,却也代表你不想去警局,Why,最主要的是身份问题,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