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她的心里就真的只有这样吗?自己忍得的这样的辛苦,这样的顾及着她的感受,她就觉得自己还会再要她来满足自己的渴望吗?
苦笑,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劫数,今生最大的劫数。
“放心吧!我不会动你的!”雷昊煊的声音那样的轻,有些感伤,还有着淡淡的落寞,听得让人感觉心疼。
潘爱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中会是酸酸的,有些提不起劲来,只是她没有多想,只是闭眼。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真的累了,潘爱谢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中,好像是进入了梦想。
睡梦中,好像一直有一个好听的带着性感沙哑,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呓语着,很轻很淡,也很不真实。
好像听到有人在叫着自己宝宝,很温暖,很温暖。
“宝宝,醒醒!”睡梦中的潘爱谢被人轻轻的推着,还有人在叫着她,声音依旧熟悉,好像和自己睡梦中听到的声响也是那样的相近,只是睡梦中的声响很小很小,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的,而这一个声音却是那样实实在在的来自自己的耳边。
迷迷糊糊中,潘爱谢转醒,眼睛还有些睁不开来,眯着,双手本能的想要伸一个懒腰,可是发现自己好像困在一个怀里,自己动弹不得。
在她想要睁开眼睛自己,自己的唇瓣上触到了一个软软的唇,还有湿湿的圆滑的东西舔过自己的唇。
还带着昨夜里浓香醇润的红酒的清香,潘爱谢迷迷糊糊中回应着他的吻。好像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之前与欧洛翊结婚的时候,每一天的早上欧洛翊醒的都会比她早,就会这样在她的睡梦中来一个绵软柔长的早安吻。
而在睡梦中的她已经被他练成了会在迷糊中回应他的本领。
她的小舌这样出自本能的勾着自己的舌,第一次那样主动的吻着自己,雷昊煊的心中是满满的欣喜。
恨不能将面前的这个小女人整个的吞进口中才好,早上转醒的她,带着特有的慵懒娇媚,这样的潘爱谢叫雷昊煊更是欲罢不能。
还想再好好的吻她,可是他还是想要与她一同迎接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极其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再一次的轻轻推了推她:“宝宝,起来了!”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叫唤着他的宝贝。
潘爱谢这才幽幽的转醒,算是彻底的清醒过来了。一抬头就看到雷昊煊带着笑意的桃花眼低头凝视着她,在看到雷昊煊唇角还闪着晶莹光泽的唾液时,潘爱谢简直是想要挖一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自己的杰作,那刚才不是自己在做梦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在吻着面前的男人?
想来就开始懊悔,自己刚才该是有多么的热情?雷昊煊在看到她微红的脸颊,眼中的笑意更浓,将她抱坐的更加舒适一些。
然后又将自己的外套将她的身子裹紧,昨天晚上自己太过急躁,将她的嫩黄色小连衣裙都扯坏了,现在就只能用着自己的外套为她蔽体,索性自己的外套很大,足够将娇小的她全部裹住。
“快看!”就在潘爱谢还在羞红着脸的时候,雷昊煊在她的脑袋上方带着激动的嗓音响起,很少能够见到这个男人这样激动的样子,潘爱谢一时间看着雷昊煊,倒是忘记了看他手指的方向。
雷昊煊好笑,自己平时是多么希望她能够这样仔细的看着自己,她倒是不好好的看,现在让她看日出了,她倒是这样认真的观察起自己来了。
伸出搂着她娇嫩柳腰的双手,将她的小脑袋扶正,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看向海平线的那一端。
“日出!”潘爱谢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致所吸引住了。
放眼望去,东方天际微微露出橙黄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橙黄色不断的扩散,并越来越浓,水天相接处已经成为紫色,这就是太阳要出来了!潘爱谢细腻的小脸上忍不住的兴奋,渐渐的,太阳探出前额,只是没有光亮,它好像很重很重司的,一点儿一点儿的从海面升起。慢慢的,太阳使劲向上升着,最后,它如释重负般的跳出海面,太阳通红通红的,刹那间,它发出夺目的光彩,强烈的阳光,射的人睁不开眼睛,就连太阳旁边的云彩也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潘爱谢虔诚的望着海边的日出,眼睛一眨都不愿意眨,就怕错过了其中的任何一个美好瞬间。雷昊煊看着海边的太阳,怀中搂着柔软的潘爱谢,这样的满足感,是他此生第一次有。
“谢谢!”潘爱谢依旧是看着前方绚丽的光芒,这一声感谢,她是真心的想要对雷昊煊说,感谢他圆了自己想要看一次海上日出的愿望。
“回去吧!”雷昊煊将娇软的身躯放回了座椅上,抱了她整整一夜,他的手臂有些僵硬,身上的衣服尽是褶皱,潘爱谢扭过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只是点了点头,是时候可以回去了,一会儿有人路过这里,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潘爱谢只怕是会被羞死。
雷昊煊横抱着潘爱谢,紧紧的将她整个身子都包裹在自己的胸口,还好现在还很早,大家都还在睡梦之中,不会有人看到这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
将潘爱谢安置在他自己的大床上,雷昊煊伸手想要将潘爱谢身上他的外套拿开,为她盖上被子,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再起床。昨晚虽然她睡得很熟,可毕竟是谁在他的怀里不够舒适,今早有这么早的醒了。
雷昊煊的手才刚一伸出,潘爱谢就开始拼命的往一侧移动,那样子就像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纵使与他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她还是排斥他的靠近,排斥他触碰自己的身体。
“我先出去了。”雷昊煊有些不自然的收回手,眼中有落寞与受伤,看着潘爱谢闪躲的样子,他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个血窟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