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电话的那一端,欧洛翊正与兔兔共进午餐。
最近欧洛翊很忙,已经好久都没有见着兔兔,而兔兔在苏哲美的威胁之下也是没有主动去见过欧洛翊。
今天欧洛翊的事不多,忙完后想起兔兔,就约着他在一家法国餐厅用餐。才只上了一个开胃品,欧洛翊一旁的电话就已经响起。
这个电话是欧洛翊的私人电话,很少会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是潘爱谢的电话时,他很是诧异的接起。
只是听到她很奇怪的在说这话,而后又听到了风间瑾言的声响,这才知道她是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
他没有想到,风间瑾言说是要回日本的,竟然会出现在潘爱谢的家中。
“我有事,你慢慢吃!”欧洛翊对着对面的兔兔有些歉然的说着,起身凑向前在兔兔的额头上印上柔柔的一吻。
兔兔总觉得欧洛翊接到的这个电话不同寻常,虽然欧洛翊的面上没有半点的不一样,可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感到不安。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和你一块儿去。”在欧洛翊的面前,兔兔总是进退有度的,她很少会提这样的要求。
本欲离开的欧洛翊看了她一眼,“没事,不要多想。”
“是不是与潘爱谢又关?”兔兔的眼中带着淡淡的忧伤,本不想问的,可最后还是无法管住自己的嘴,问出声来。
欧洛翊定住,“瑾言去了她那里。”看到兔兔带着委屈的神色,尤其是她眼中透露的淡淡忧伤,终是不忍。
“我和你一起去。”兔兔在得到欧洛翊的答案后,坚持着要去。
“走吧!”欧洛翊最后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伸手将她搂过,带着她一同离开了酒店,朝着潘爱谢的小屋开去。
就在欧洛翊和兔兔赶去的路上,欧洛翊拿出电话,拨通了风间瑾言的号码。正仇视着潘爱谢的风间瑾言将电话接起,只是一只手依旧紧紧的攥着潘爱谢的手腕。
“言你在哪里?”欧洛翊状似什么都不知道,随意的询问。
“我在机场,不说了,马上检票要关机了。”风间瑾言随意的掰着瞎话。“救我!在‘皇冠’小区4栋602室。”而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挂断电话的时候,潘爱谢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想着他不愿意让对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对方也许能够来就自己。
情急之下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样子,冲着电话报着自己所在的地址。
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已经被风间瑾言摔了出去。
“贱人!”手上没有了电话,空着的手一巴掌就朝着潘爱谢白嫩的侧脸扇了过去。
力道之大,潘爱谢整个身子都向后趔趄,险些摔倒在地,而他的手紧抓着她的皓腕,才使得自己没有摔下,被他抓得嫩白的手腕上已经青紫。
而那重重的一巴掌,她的耳边竟然只能够听到“呜呜”声,在没有了其他的声响,红肿的脸此刻已经酥麻的没有知觉。
口中已经尝到了一丝腥甜,在口腔中她想要呕吐。
而风间瑾言像是着了魔楞一般,双眼充满着对她的仇视。
“要你不珍惜翊的感情,要你背叛他,不就是喜欢尝尝不同男人的滋味嘛,那我就满足你。”
风间瑾言说着,就将潘爱谢重重的摔在白色的真皮沙发上。
潘爱谢还有些嗡嗡作响的耳朵,还没有调整过来,没有来得及听清楚风间瑾言话里的意思,就感觉背脊被撞得生疼。
紧皱了眉头,想要伸手去抹上被撞疼的后背,胸前就感觉窒息起来,被压得透不过气。
看到风间瑾言已经整个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像是要将她活活压死一般,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加注在了潘爱谢的身上。
“你想要干什么?滚开啊!”潘爱谢这个时候才明白了他是想要做什么,心中的但又害怕无以复加。
双手双脚都在不停的踢打着他,可是自己的气力哪里是风间瑾言的对手,不断踢着的双腿,被她的长腿一下子压住,压制的无法动弹一下。
双手一时间失去了风间瑾言的束缚,在不停的朝着他挥舞着,纵使是知道自己的这一点气力对于他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可还是不放弃的挣扎着。
她在等,等着司徒衡来救他,可是她又有些担忧,那一通电话她自己都无法肯定,到底是有没有拨出去,或是到底有没有人接听。
而混乱中潘爱谢并不是很长的指甲划过风间瑾言白皙的侧脸,潘爱谢的挣扎是失了自己的全力,所以那一下子也很是用力,潘爱谢能够感觉到指甲中还带着了细肉,有些黏黏。
因该是将风间瑾言脸上的皮都抓了下来。风间瑾言吃痛,本就血红着的眸子,此刻泛着熊熊的火光,那样子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魅,不将潘爱谢置于死地他决不罢休。
一只手将潘爱谢到处胡乱拍打的双手捉住,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领带,迅速的将她的双手紧紧的绑在了一起,那样紧的勒着,血液几乎都已经无法流传到手腕之上,血液无法流通,手心开始渐渐的发紫。
“你放手,放手啊!求求你,放手,我不会在跟你争他的,求你!”潘爱谢害怕,她开始苦苦的哀求,这样的低声下气,放下所有的尊严。
“闭嘴!”“啪”的一下,重重的一巴掌再一次的招呼到潘爱谢的脸上。嘴角已经噙着了鲜血,划出了一道妖冶的弧度。
“放手,放开我,放开我……”潘爱谢已经知会呓语,发自本能的哀求着,眼角已经不再挂下泪珠,好像生平所有的泪都已经流光,她再也流不出泪来。
活了二十个年头,前面的十六年在爹地妈咪的关爱下,没有受过任何的挫折,周围所有的人都顺着她,宠着她,爱着她。而后面的四年,是欧洛翊取代了爹地妈咪的位置。
给予她同样的爱,不过现在才知道那些爱是那么的虚伪。人生前面的二十年她没有受到过任何的挫折,而就在这短短的三四个月,她明白了什么叫做人间炼狱,是欧洛翊叫她明白的,也是欧洛翊身边的那一群人带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