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他是什么修为?”
苏言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袁天罡太强的话对他说不是好事。
大佬在布局,袁天罡就是那个打头阵的棋子,如果袁天罡太强的话,自己可就完犊子了。
天地大劫将起,众生皆逃脱不过,劫难起,灵台蒙蔽,到时候可是说死人就死人的。
劫难之中,就算圣人又能如何?封神大战的时候,圣人那么牛逼,通天教主一打四,结果截教还是死了那么多人。
巫妖大战,巫族都快死绝户了,就算女娲圣人的亲哥哥都死了,妖族从此沦为下三流。
在看三族,准圣强者死了一批又一批,最后沦落到被逼入妖族和巫族干架。
最牛逼的就要当属鸿钧老祖和罗睺魔祖了,大罗金仙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先天生灵死了大半,先天至宝乱杀,诛仙剑阵起,整个西方都没了。
可以说,大劫之中也就西游死的人最少,也就死那么个仨瓜俩枣,还有一半都被救走了。
可这一次的天地大劫让苏言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天庭都他妈干没了,这是简单的天地大劫吗?
这是要往死里弄的节奏啊!神仙所掌管的事务全部由天道接手,出了事可没有人保他们这群在劫难中四处捞好处的人。
比如什么云中子啊!太乙真人啊!玄都大法师啊!三霄娘娘啊!就连申公豹都有可能出现。
圣人亲传弟子可不是说想消失就消失的。
不过像李靖哪吒那种在天庭中出场率高的应该是不会出现了,也不知道都到哪去了。
“听说这个袁天罡是个太乙金仙,号称算无遗漏。”
冷若凝在一旁撇了撇嘴,显然是对于这个袁天罡没什么好的印象,鄙视的说了一句。
“天地大劫将起,不知道他能不能算,一算到时候会死多少人?”
苏言随口问了一句,显然对于袁天罡这个算无遗漏的称号并不在乎。
“这天机蒙蔽!他能算着啥?”
云剑生笑了一声,随便找了个房子走的进去,应该是开起他的游戏大业了,也不知道这个秘境到底通不通网,联不通公司难道还会把手伸进修者的小秘境里?
“A一高点架狙!”
行吧,当我没说。
“走吧,找个屋子睡,第二天再说!”
苏言耸了耸肩,走到了云剑生隔壁的屋子,发现没有人,就住了进去。
走进屋的苏言顿时感觉浑身一震,不同于现代的钢筋水泥,修仙者的生活里,除了入世之人住现代房子,大多数的修仙者还都是以古代木屋的标准盖房子的。
住了这么长时间钢筋水泥房的苏言突然住进了以前熟悉的木屋,竟然还有一种怀念的感觉。
而王子彪也走进了苏言隔壁的屋子,发现里面有人,把他扔了出来。
“滚蛋,这老子要了,敢bb一句老子崩了你!”
在看见王子彪用ak47打出了一朵花之后,那个路人甲默默地走进了其他的屋子里。
“还真是几个奇怪的小家伙。”
冷若凝捂嘴笑了一声,突然面色一僵,双眼顿时变得无神,呆滞地向远处走去。
在屋里的苏言也好似察觉到了什么,苦笑着摇了摇头,暗自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也有些认命。
恐怕下一个就是云剑生了,也不知道云剑生到底会被压制到什么程度,希望至少是个能动手的,不然到时候只能靠叶子涵了。
“这个姜老头真是不给活路啊!”
再说袁天罡这边。
“姜子牙!你什么意思?”
袁天罡面色平淡,超然于物外,好似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一般,可语气中却有一丝丝的愤怒。
“道友莫要着急,时也命也,这十二生肖自有归宿,又何必强求呢?”
姜子牙还是一脸和善的看着袁天罡,眯眯着眼睛,一副老好人的形象。
不过旁边面目无神的冷若凝却是出卖了他老好人的形象,显然刚才的事情都是他干的。
按照姜子牙的宗旨就是,磨练当然是越难越好,跟着一个四劫散仙,大部分困难基本都是轻松度过,还怎么起到磨炼的效果?
“凭什么?”
袁天罡阴沉的低吼了一声,紧皱着眉头,好像随时都要爆发一样。
“一切皆有命,命数不可更改,改了...可是要死人的!”
袁天罡突然把脸上的怒气都收了起来,好似认命一般坐在了椅子上,双眼呆滞的看着桌子上的龟甲。
“命数!我大唐坐拥万里江山!能人辈出!”
袁天罡突然一脸悲凉,目光紧紧地盯着姜子牙。
“商朝之后!再无人王!这天倒还不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所定的?”
“所以现在天庭没了...”
姜子牙说了一句之后就转身离去了,也不管袁天罡听没听懂。
“苏柏秋...苏柏言...苏...圣人...哈哈...”
袁天罡想了许久,突然大笑了几声,然后又归入了沉默。
“别太执着了,现在也挺好的。”
一个如沐春风的白衣青年男子走了进来,腰间挂着折扇,盛世美颜引得少女都要嫉妒几分。
“一切都是命数,唐朝注定只是着千年过客罢了!”
“可是我不甘心啊!”
“不甘心又能如何?你打得过那些布局的人?你能拆的了这盘棋?”
李淳风面色一正,步步紧逼的问着袁天罡。
“我袁天罡算命一辈子,信了一辈子命,可这一次,我偏偏就不信!”
袁天罡突然气势一放,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要逆天改命的时候,远在万里之遥的一处神秘的山峰上,一个浑身散发着金光的二十四纯k的大金人欣慰的笑了一声。
三十三重天之上的一处混沌之所,一个中年道人也是欣慰一笑。
同时这样笑的还有很多,一个个无不是大佬级别的人物。
这个时候我们的苏言小同学就要问了,天机蒙蔽,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某处拿着毛笔蘸着血正在本上写写画画的神秘人欣慰一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