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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一敌五 败酒霸

刘子墨脱下外衣、外裤和鞋袜,连续两个前手翻冲到屋旁,腾空跃入离岸两米多高的湖中,“噗”地一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洪珊瑚一声惊叫,吓坏了满院子的人。

大伙都跑到屋旁,紧张地盯着水面。

湖中央出现了一个黑点,黑点击打着水花,飞快地朝岸边游了过来。

洪珊瑚激动地拽了拽邬梅的衣袖,高兴地说:“梅姐,你看,那不是班长吗?”

邬梅用力地点了点头说:“是啊!真想不到班长的水性还这么好。班长,要开饭了,你快上来呀!”

刘子墨用力地把手中的两条红鲤鱼扔到了岸上,大声说:“邬梅同学,你们这里好多鱼啊!太过瘾了,我再抓两条就上岸。”

邬梅扯着嗓子喊道:“班长,不用啦!我们家里的鱼多得吃不完,你快上来吧!呆会儿,莱都凉了。”

刘子墨大声回答道:“好,我马上上来,你把我的脏衣服给我扔下来。”

邬梅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刘子墨从水中跃出,接住脏衣服和鞋袜,快速地搓洗了个干净,才从水中爬上岸来。

邬梅把干衣服递给了他,领着他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子墨换上了那套极不合身的衣服,(邬梅的爸爸身材瘦长,刘子墨长得壮实。)把自己的湿衣服拧干收拾好,拿到了厨房的灶台边进行烘烤。

邬梅看着刘子墨滑稽的样子,止不住抿嘴偷笑。

开饭了,刘子墨和邬俊贤、邬梅、洪珊瑚,还有邬家兄弟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刘子墨有过几次酒桌上的经验,特别是那次醉酒的经历,令他后怕,像这种面临围攻的情况下,他只能保持低调,只有在适当的时候才能进行反击。

邬俊贤和刘子墨坐在一方,刘子墨小声地问邬俊贤:“二爹,这几位前辈,哪个喝酒最厉害呀?”

邬俊贤说:“要讲喝酒,老大号称喝不倒,自封酒霸王,老二喝得半斤酒,老三也就是梅儿地大大,喝得斤把酒,老四喝得八两酒,老朽我喝得三四两酒,娃儿,你呢?”

刘子墨一听,吃惊不小,幸亏自己机灵,要不然,一头栽进去了,爬都爬不起来,他谦虚地说:“二爹,不瞒您说,我还只是个学生,不怎么会喝酒。”

邬俊贤随口说道:“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人生无酒情无味,不作渔猎不种田。”

刘子墨笑着说:“二爹好文才,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这两句话我还是知道出处的,出自于杜甫所写的《饮中八仙歌》,原句是李白一斗诗百篇,后面两句,我就不知道是谁写的了。”

邬俊贤笑着说:“后面两句是我这个老头子随口续上的,让你见笑了。”

刘子墨点了点头说:“续得挺好啊!琅琅上口又押韵,比天子呼来不上船,自言臣是酒中仙更有韵味,二爹,您说这唐玄宗为什么半世精明半世糊涂啊?”

邬俊贤说:“就我看,唐玄宗李隆基压根就不是什么仁义之君,你看他先除婶娘与堂妹,后杀姑妈和老表,逼退老父和兄长,一日灭三子,最令人所不齿的,就是与寿王妃的那件糊涂事,李白当时拍杨玉环马屁写的三首诗,至今看来,真的令人作呕。”

刘子墨略作沉思,笑着说:“宫廷斗争与我们现实生活离得太远,我们也无法进行评价,唐玄宗的功绩也不能够随便抹杀,毕竟有个开元盛世摆在那里。”

邬俊贤说:“可惜呀!开元盛世紧随其后的是安史之乱。”

刘子墨说:“不谈历史了,我今天舍命陪君子,陪二爹您这位博古通今的老先生痛饮几杯。”

邬俊贤说:“小哥就不要取笑我老头子了,喝酒可以,博古通今这个词可不要滥用喔!”

菜上齐了,邬家集中五家的菜食,相当丰盛,有红烧野鸭、狗肉汤锅、野鸡汤、红烧斑鸠、清炖黄古丁、姜丝乌鳞鱼炖豆腐坨子、蒸螺蛳、蒸腊排骨、蒸鲤鱼、滑鱼块、发鱼、蚌憨子炖霉糟粑子、卤兔肉、肉坨子汤、慈姑甜汤、冬笋汤、卤花鸭、莲藕排骨汤,十八个菜。

邬老大摆出六个盅子,提着酒壶开始倒酒。

刘子墨留了个心眼,他谦卑地对邬老大说:“大伯,我还是个学生,豁(喝)不得多地酒,冷那(您)帮我少上咔(点)。”

邬老大目空一切,根本就没有把刘子墨当成对手,当下就同意了,他只给刘子墨上了半盅子酒。

几位渔民话不多,也没有那么多客套,端起盅子就喝,拿起筷子就开吃。

刘子墨夹了一筷子,被这些渔民推崇备至的乌鳞鱼。

鱼体上没有去鳞,刘子墨皱着眉头试了几次都不敢下口。

看着刘子墨痛苦的表情,坐在拐角处的邬梅低声对他说:“这乌鳞鱼吃的就是鳞的鲜味,你尝一口就知道了。”

刘子墨闭上眼睛吃了一口,你还别说,这乌鳞鱼的味道的确非同一般,鱼肉更有韧劲,鳞片软滑适口,没有一丝腥味,还略带点咸甜的香味。

邬梅眉眼带笑地望着刘子墨,微微张开嘴,挑动了一下下巴。

刘子墨笑着朝她点了点头,偷偷地竖了一下大拇指。

邬梅眨了眨眼睛,用手指了指那碗乌鳞鱼,意思是让他多吃点。

刘子墨戳了一筷子送到了嘴里,又享受了一口难得的美味。

肚子里还有点墨水的邬俊贤开了腔:“各位侄儿侄女,孙子孙女,我们争乍(今天)承吵老三,喝这一杯团圆酒,作为这个家族中的老人,我借花献佛,敬大家一杯,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父慈子孝、夫妻恩爱、身体健康、阖家欢乐!”

邬老大一拍大腿,大声叫道:“好,二爷说得好,我带头先喝,兄弟们干了。”

邬老二等老大喝完,将自己盅子里面的酒倒了一半给邬老大,笑着说:“哥,你是酒龙王,跟我帮咔(点)忙,你晓得我只豁(喝)得半斤酒嘚!”

邬老大一脸满不在乎地样子,微微点了一下头,沒有推脱。

其他人响应邬俊贤的提议,都干了杯中酒。

邬老大也将老二倒过来的酒饮尽,继续上酒。

上到刘子墨面前时,刘子墨假意用手遮挡了一下,仍是一脸谦卑地对邬老大说:“大伯,少上点,意思意思就行了。”

邬老大点点头,又只给他上了半盅酒。

一盅白酒下肚后,酒量最小的邬俊贤已有些醉意,说话含糊不清,手也开始发抖了。

刘子墨得了两次便宜,便开始主动了,他端起酒盅对几位前辈说:“各位叔叔伯伯,丫丫婶娘,争乍(今天)很高兴来到冷那(您)们九合垸做客,冷那(您)们九合垸的人质朴善良、热情好客,给我留下了深刻地印象,这里风光秀丽,景色怡人,让我流连忘返,为了表示我的谢意,我借花献佛敬大家一杯,祝愿在座的各位心想事成,龙年大发!我先干为敬,冷那(您)们随意。”

邬俊贤在半醉半醒中听到这样的话,跟着随口附和道:“好,说得好,喝!”

邬俊贤说完,抖抖索索地伸出手来去拿盅子。

邬老大怕老人喝醉,他快速地端起邬俊贤的盅子喝了一大口,才把盅子递还给了他。

邬俊贤端起酒盅一口喝干了,喝完后还咂了咂嘴巴。

众人也一饮而尽。

邬老三作为东道主,也不能没有表示,他虽说不善言辞,却也不能一句话也不说,他打腹稿打了很久,才说:“各位兄弟,远道而来地客人们,我们家屋地寒薄打,粗菜饮食招呼不周,喝杯淡酒驱哈寒气,望冷那们多包涵,回kri打褒奖咔说。豁,我先饮为敬。(各位兄弟,远道而来的客人们,我们家条件差,粗茶淡饭招待不周,喝杯淡酒驱一下寒气,希望您们多包涵,回去了捡好话说。喝,我先干为敬!)”

第三盅酒下肚,邬家四兄弟只有邬老大还是清醒的,其他人都失去了战斗力。

刘子墨见时机已经成熟,就笑着对邬老大说:“大伯,冷那(您)的驯鹰技术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晚辈敬仰您,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单独敬冷那(您)一杯酒。”

邬老大不知是计,他淡淡地一笑说:“娃儿,你太客气了,看来我们还蛮投缘,豁(喝),今儿豁(喝)舒服。”

刘子墨一口干了盅子里面的酒,邬老大作为长辈也不好推脱,只好也干了。

邬梅怔怔地看着刘子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刘子墨不以为然,接着又说:“我看好事成双,再来一盅子如何?”

邬老大自从出道以来,喝酒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对手,今天有人主动提出来拼酒,当然求之不得。

两人你来我往,连干六盅子酒。

邬老大双目尽赤,面色潮红,手心出汗,脚下渗水,最后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地睡了过去。

刘子墨仍然谈笑风生,应对自如。

邬梅和洪珊瑚惊诧万分,她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班长难道真是李白再世,刘伶重生?喝了这么多酒,居然像没事人一样,邬家的男人们也太不堪一击了吧!

男人们喝醉了,受累的都是女人,邬家的媳妇们既要帮邬梅家收拾,又要给孩子们洗澡和照顾醉酒的丈夫,忙碌了一天,也不得安生。

邬俊贤孤身一人,只好由刘子墨去照顾了。

刘子墨把邬俊贤背回到他的家中,洪珊瑚和邬梅也跟着过来了。

刘子墨把邬俊贤安顿好了,为防意外,在一旁陪着他。

洪珊瑚说:“班长,这饭也吃了,年也拜了,我们该回去了吧!”

刘子墨指了指西边的落日说:“九合垸离芭芒几十里路,这日已西斜,你想要回去,就得赶夜路,再说,我的衣服还没有干,怎么回去呀?”

洪珊瑚一脸焦虑地说:“那怎么办呢?昨天没回家,今天再不回家,我爸妈他们会骂我的。”

邬梅说:“这有什么呀?你上学读书的时候,不也是没有在家吗?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安全第一。”

洪珊瑚说:“话虽不错,就是太给你们添麻烦了。”

邬梅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不就是添两双筷子吗?你们想吃什么鱼,我们只要把鱼鹰往湖里一扔,马上就给你们弄来。”

洪珊瑚说:“真羡慕你们两个,一个徒手就能抓到鱼,一个家里有鱼鹰,就我们家可怜,什么都靠买,还沒有钱。”

刘子墨说:“其实,我们三个人的家庭环境都不好,我是农耕家庭,邬梅是渔猎家庭,你是小贩家庭,每一个家庭都不容易,邬梅家没有粮食和油料,一些生活必需品也缺,你看她家要买点什么东西都要跑好远的路。我们家是从土中刨食的,粮食作物又不值钱,一年到头看不到钱。你们家更不容易,什么东西都靠买,赚不到钱,日子就会很难过。”

洪珊瑚说:“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日子才会变得好过一些。”

邬梅说:“你还别说,我对自己目前的生活状态还比较满意,至少不缺吃穿,家人们都在一起。”

刘子墨说:“人乐观一点也比较好,我也挺喜欢你们这个地方,这种水村渔市的渔猎生活也蛮惬意的,我们可以徜徉在水乡泽国之间,悠游于蓝天白云之下。吹芦管,听沧浪。黄莺绕柳飞,紫燕穿画堂。一缕炊烟冉冉上,数叶扁舟带斜阳。鸥鹭破云,霞光万丈。携三五知己,弹琴赋诗,登高远望。看那烟水茫茫,体会一下风清月朗。可惜呀!这个地方好是好,却不能久住。”

邬梅说:“我怎么感觉不到,我们这个地方真有你说得这么好吗?我只觉得这里湿气大,潮气重,衣服很难得晒干,夏天蚊虫又多,冬天又湿又冷,春秋两季最烦人,那些鸟儿经常会拉屎到我们身上,晒的干鱼还会被野猫和黄鼠狼给偷走,一年到头,没有哪一天是让人舒心的。”

刘子墨叹了口气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们这里,春有百花齐放,百鸟争鸣,夏有碧荷红莲,水滨凉风,秋有疏星朗月,烟树云霞,冬有绿竹芦笋,雪著梅花,一年四季景色各异,胜过桃花源。”

邬梅笑着说:“班长,你又没有在这里生活过,怎么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刘子墨笑着说:“虽说我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有人替我来过呀!”

邬梅不解地问:“你有哪个亲戚是九合垸的吧?”

刘子墨说:“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说的有人替我来过,是指古人,他们把看到的和想到的事情都写在诗词里,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却也能够感受得到。”

洪珊瑚说:“班长,我陪你来了一次九合垸,你总该把你的所见所闻诉诸于笔端,让我们分享一下吧!”

刘子墨说:“好,我就卖弄一下。”

邬挴给他找来文房四宝,刘子墨运笔如风,笔走龙蛇,“刷刷刷”写了两副字。

《观渔》渔人鸣榔,鱼儿满舱,笠翁驱鹰带斜阳。

抡竿操网,拍水击浪,船歌一曲烟水茫。

《暮归》鹅犬相斗,鹰隼互追,遮天凫雁落满陂。

飞鸟投林,如雹纷坠,竹枝摇曳风微微。

刘子墨写完,抬头看了邬梅和洪珊瑚一眼,对她俩说:“两位同学,怎么样?评论一下吧!”

邬梅摇了摇头说:“你的这个《观渔》,好像有点顺序颠倒,鸣榔、操网、拍水、击浪、驱鹰前后倒置,应该是驱鹰、鸣榔、拍水、击浪,最后才是操网,鱼满舱也应该是在操网后。可以改成:笠翁驱鹰带斜阳,船歌一曲烟水茫。渔人鸣榔,拍水击浪。抡竿操网,鱼儿满舱。这样才对呀!”

刘子墨笑着说:“我想你是搞错了,我这首小令写的是两个场景,上半阙写的是网捕,下半阙写的是鱼鹰捕鱼。”

三个人谈诗论词,直到暮色四合,华灯初上,邬梅和洪珊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邬俊贤家,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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