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血迹,但这个力度撞上去,也一定会留下一个明显的淤青,当李二陛下看到他这个样子,就不能坐视不理了吧?
房玄龄是个读书人,虽然这么做有些有辱斯文,但是,为了他房家的尊严,豁出去了!
想到这后,房玄龄就突然来了勇气,然后便用力的锤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鼻头一酸,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起了转,然后,便直接冲进了御书房,跪在了李二陛下的面前。
“陛下,您可要给微臣做主啊!今天,微臣的家里,来了一个土匪啊!”房玄龄跪在地上,哭嚎道。
这悲惨的样子,着实把李二陛下给吓了一跳,李二陛下也没心思去追究他的不敬之罪了,然后便好奇的问了一句:“房相,你是怎么搞的,变成这样了?还有土匪?长安是天子脚下,哪来的土匪?”
“回陛下,臣这样子,都是拜卢国公程咬金所赐!他仗着陛下给他的圣旨和尚方宝剑,就目中无人,为所欲为!臣说的土匪,就是他!”房玄龄悲惨的控诉道。
“好了好了,都是同朝为官的同僚,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你给朕好好说说,如果情况真如你所说,朕,会处理他的。”李二陛下道。
看着房玄龄这个样子,李二陛下也是皱了皱眉头,这个程咬金也真是的,大家都是同僚,怎么吓这么重的手?房玄龄只是个文臣,也一大把年纪了,他就不怕打出什么事来?
看来,也是自己太惯着瓦岗这帮武将了,让他们太过膨胀了,也正好趁着这个时机,杀杀他的威风。
“陛下,臣今天早上还没睡醒,程咬金这个老匹夫就派人来敲门,一进来二话不说,就要搜查!臣也知道,他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收缴军械的,臣也很配合,所以,早就把军械聚集到了一处,等着他带人来取!可是,这程咬金公报私仇!他哪是来收缴军械的,这分明就是来抄家的!陛下,他把微臣家厨房的菜刀都给收走了啊!”房玄龄哭诉道。
“这……”房玄龄的话,还真是挺让李二陛下咂舌的,这个程咬金也太过了吧,菜刀都收?这以后还怎么让人家生火做饭啊?
“陛下,您一定要治程咬金的罪啊!要不然,臣这顿打,可就白挨了啊!”房玄龄诉苦道。
虽然房玄龄的样子有些惨,不过,看的李二陛下还挺解气的。
平时这个房玄龄可是没少给自己找麻烦,虽然也算是也有用之臣,不过,有些时候,实在是让人生厌,这次,程咬金也算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气。
“如果你说的情况属实,朕,自然要治程咬金的罪,不过,这毕竟这是你的一面之词,朕也不能光听你说,这样,朕把程咬金叫来,让你们当面对质,你看如何?”李二陛下笑问道。
“陛下,程咬金这厮,一向是油腔滑调油嘴滑舌,他能把黑的都说成白的,臣嘴笨,这,臣是会吃大亏的啊!”
房玄龄心虚了。
虽然他说的话情况的确属实,但毕竟,这伤,是他自己撞出来的,他怕一会要是程咬金真的问出几个刁钻的问题他回答不了,那可就穿帮了啊。
那个时候,可就是欺君之罪了啊!虽然李二陛下会念及旧情,不跟自己一般见识,但是,程咬金可就在一边呢,自己找他麻烦在前,他是一定不会跟自己善罢甘休的!
李二陛下一向宠爱程咬金这帮瓦岗派,要是程咬金在一边煽风点火,就算李二陛下不治自己的罪,那也一定会有惩罚的。
“当面对质不行,那,你让朕听信你的一面之词?这样,对卢国公是不是不公平啊?”李二陛下笑问道。
“这……”
“别这这那那的了,朕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同样,也不会错怪一个好人,这事的是非功过,朕自有定论,来人啊,传卢国公程咬金!”李二陛下吩咐道。
“是。”门口的小太监应了一声,然后,便去了卢国公府,把程咬金带了过来。
程咬金刚一进门,便看到了背对着他的房玄龄,然后,便把目光转移到李二陛下的身上,道:“陛下,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再陛下的面前,告臣的黑状呢吧?”
听到程咬金这话,房玄龄可是气坏了,本想扭过身去跟程咬金好好理论一番,但又怕自己脸上的上让程咬金看到,所以,便背对着程咬金,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句:“大胆程咬金,居然敢在陛下面前说出如此粗鄙之语,你该当何罪!”
“呦,房相,我说的是那个在背后捅刀子的乌龟王八蛋,并没有说您,您不用对号入座。”程咬金淡笑道。
“你!”房玄龄气呼呼的叫了一声,刚刚交锋,他便在言语上输了,一会的当面对质,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好了好了,程咬金,这虽然不是朝堂,但也是朕的御书房,不可造次。”李二陛下劝阻道。
“是。”程咬金悻悻的应了一声,然后,便走到了房玄龄的身边。
本来,程咬金并没有把房玄龄当回事,但是,房玄龄的躲闪,确实引起了程咬金的注意力。
“我说房相,你怎么躲躲闪闪的呢?怎么,脸上长麻子了?”程咬金笑问道。
房玄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就在这时,急中生智想到了个办法!
“哼,我为什么这样,卢国公心里最清楚了吧?要不是您动手,我,也不会伤成这样。”房玄龄捂着脸,冷冷的道。
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的意思,程咬金心里也清楚,这老东西,一定是因为自己推了他一把而记恨自己呢,所以也没在乎什么,便直接说了一句:“那是你活该,谁让你先骂我的!”
听到程咬金这么说,房玄龄就高兴了,这就意味着,程咬金在李二陛下的面前殴打自己了!那自己脸上的伤是程咬金打的,就是实锤了!
程咬金啊程咬金!我看,你这次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