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月明亮点点繁星闪烁,落叶纷飞一盏烛火,纤瘦的身影坐在窗边,柳明月手机拿着家父给的那本,锦有容杀敌三十六式,听爹爹说,是锦有容写的。
甚至爹爹对锦有容更是赞不绝口,今日她刚好得空,翻书看了一眼,没想到…她竟然能写出这般绝书出来,真是让人大吃一惊。
明眸微微偏向窗外,借着明亮的烛火,她看到不远处有两个人身影走到了对面的院子里,柳明月心底划过一阵失落,她搬到这来只不过让她徒增伤痛罢了,眼不见,心静。
看着心爱的男子,走入别的女人屋子,柳明月始终做不到,无动于衷。
回到府中,锦有容让雨荷在相府中安排了房间,锦有容逛了一天也累了,回到房间锦有容甩了鞋子,直接倒在床上,抱着被子滚到了一边。
司空温玉纤长的手指解开衣带,身上的长袍锦衣,从身上滑落在地,锦有容刚好翻了身,就看见脱衣服的司空温玉,她吓得一机灵,连忙坐起来,“你做什么?”
“就寝。”司空温玉嘴角勾着淡淡的弧度,那勾人的眼神像是在诱,惑她。
锦有容男色当前,但是她也不是什么男色都要的人,她结巴的开口,“你…我说了,今晚不准你上我的床,你既然娶了两个娘子,今晚你对院,别来我房间。身为丞相就该要雨露均沾,不能独睡我一人。”
司空温玉解的手停了下来,眼神中透露着伤心,“容儿,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那时我并非真心娶她。”
锦有容赶紧下床赶紧推他走,“那不一样,你现在娶了两个,你就要对另一个人负责,你总不能让她守活寡对不对?”
“容儿,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别人,为何每次你都要对我如此狠心,以前的你对我绝非是这样。”
司空温玉说出这句话,锦有容怔了一下,脸色有些不会,脑海中突然闪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我会想到他,北辰君离,我靠我是疯了吧。
锦有容蓦然缓过神来,即将将司空温玉推出门外的手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随后她故装镇定的看着他,手用力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我觉得我是那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那我就是。”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想我,司空温玉接下来三天你休想踏进我房门一步。”
司空温玉深沉的目光看着她,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心里划过一丝疼痛,他冷然的声音缓缓开口,“对不起,我并非这个意思…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他就这么走了,锦有容看着他落寞凄凉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不忍,想想他曾经为她当过一箭,为了救她不惜将蛊毒转移到自己身上,好吧,她始终对他狠不下心,到她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有意的,“我说几句,你就走了,以后我再多说几句你是不是就永远不进我房了。”
她摸了摸鼻子,努嘴,“我就说着玩的,你既然想走,就走吧。”
锦有容没有关门,她知道司空温玉会回来了,果然锦有容躺在床上听到了司空温玉回到房间关上门的声音,最后司空温玉脱了衣服躺上,床,将锦有容抱在怀里,锦有容闭着眼,假装自己是在做梦,眼不见为净。
司空温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容儿我不该怀疑你,对不起。”
闻着司空温玉身上的气息,司空温玉在她放低了姿态,试问有哪个男人,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样,他当朝为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在她的面前低声下气,锦有容心底一软,算了,反正是锦有容的身子,就当为她跟司空温玉培养感情了。
锦有容手环住司空温玉的腰身,“是我该说对不起,我不该说那让的话,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心直口快,口无遮拦,什么人都敢得罪,你不要放在心上哈。”
司空温玉轻应了一声,“嗯。”
锦有容又开始犯困了,沉重的眼皮,上下的打架,司空温玉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楚,直到后面,锦有容感觉自己唇被一片温热柔软给堵住了。
锦有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就是双温柔如玉,好看深幽的眼眸,就好像一个神秘的黑洞,盯着久了,便会让人沦陷进去,无法自发。
这是第二次她跟一个男的轻吻,第一次她强吻了北辰君离,没什么感觉,那个狗男人还把她推开了,第二次是司空温玉,但这次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锦有容心底的防护墙似乎一点一点在被攻陷。
意乱迷情,被吻得的七荤八岁,大脑缺氧眼前看的东西都是迷糊的,不知道什么她被拖去了衣衫,盖着被子,二人坦诚相对,锦有容突然感觉被什么顶着。
她大脑率先清醒过来,下一秒,感觉自己的小腹传来一阵抽搐的疼痛,直到后面的痛意越来越强烈,额头上冒出了一丝丝冷汗,紧紧咬着唇,司空温玉似乎也发了她不对劲,“容儿你怎么了?”
锦有容咬着牙颤抖着身子说,“我好像来大…月事了,小腹疼得厉害。”
差一点,他们就那个人了,司空温玉从她身上下来,穿好衣服,“你等下我这就叫人过来。”
锦有容摇了摇头,“不用,我没什么事。”她现在光着身子缩在被子里,要是被人看见,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在司空温玉服侍下锦有容穿好了衣服,又加了一床被子,锦有容浑身颤抖,咬着嘴唇,被他抱着,狗日的,这丫的什么体质,当年老娘来例假什么时候痛经过,吃辣的,喝冰的,她照样生龙活虎,可是现在锦有容差点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要去了。
“容儿,真的很疼?我还是帮你叫大夫好不好。”
“不用女子来月事都这样,过一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