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一大早醒来的秦风和叶凡在全身的酸痛下,不禁叫出了声,他们昨天也没怎么睡好,一晚上疼醒好几次,二人都想继续呆在被窝,睡个回笼觉,但还是强撑着身体下了楼,只因为一楼的饭桌上放着二人的早餐,或许每天的饮食就是二人继续坚持的唯一信念吧。
二人下了楼就看见了早已摆好的饭菜,美美的饱食一顿后来到了武刚房屋的后面,教官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看着二人来了便直奔主题说道:“今天学习缠枪术和拨枪术”,说完走到一个横放的木楔旁,用枪一圈一圈的绕着木楔向后拉扯,而木楔虽然被固定在地上,但眼尖的秦风还是看见木楔在教官的拉扯下,有着轻微摆动。
演示完后,教官继续讲解道:“缠枪术,主要是靠你自己的武器在与对方武器的摩擦中产生的力来拉扯对方,所以你们必须贴着对方武器使用这招,并且需要迅速的发力,不然很容易让对方占领先机,至于‘拨枪术’就没必要示范了,你们对着木桩自己练,一拨一刺就行了,我会在旁边纠正你们的动作,开始训练”。
之后,教官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起茶来,搬出了一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样子,而二人也拿起枪开始训练了起来,还真是看着容易,练起来难,二人拿着枪对着木楔绕来绕去,始终不得要领,武刚却也没有焦急,他还是时不时的提醒一下,有时也会上去演示一遍,因为他知道对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教这些技巧性的东西他们很难领悟,他只是将枪击术交给他们,在拼力量时可以多一层手段。
武刚看练的差不多了,又让他们练了练拨枪术,一上午的时光在二人的嘿哈声中很快就过去了,中午吃完饭后二人还是亘古不变的砸铁,毕竟力量才是训练的重点,秦风在昨天砸了第一下后,便也有了今天的第二下,叶凡也跟了上来,他也可以砸到铁了,他俩现在的力量训练已经不只是举起铁锤,他们已经可以碰到铁了,虽然砸的很慢,但谁都没有着急,因为他们都知道已经入门了,砸快只是时间问题。
不知不觉天也已经黑了,今天的训练又结束了,因为可以砸到铁块了,所以二人今天练的格外卖力,训练完后也是都累的不想说什么话了,回到屋里倒头就睡。
翌日,秦风和叶凡继续着重复的训练科目,不一样的是,教官这天把枪击术最后的滑竿对扎教给了他们,说是教,倒不如说是看好戏,教官就是让二人对攻,一人对对方使出一招,然后对方滑杆对刺,只不过对扎时用的是木棍,可以免去刺伤,但依然很疼,而木棍每刺中对方让对方疼的惨叫时,教官嘴角的笑意便加深一分。
两个月就在教官蹂躏秦风和叶凡中很快度过了,这两个月,二人可谓是过的风生水起,他们不仅要忍受着每天的过量运动带来的肌肉酸痛感,只不过随着训练这种感觉也逐渐消失,更重要的是他们时不时的会被教官加训,以满足教官折磨他们时带来的变态成就感。
每当这时,二人就想举起铁球将教官的脸砸平,虽然光明正大的不行,但还是一人编了一个小稻草人,在晚上的时候练练“手感”。
当然过程艰辛,好处也显而易见,二人身体明显发生了变化,个子比同龄人高,身体也比同龄人强壮,尤其是胳膊,更具有轮廓感,裸露上半身时小腹有很具有观赏性的线条,除了身体变化之外,还有就是力量上的,二人终究是没在半个月内将铁球砸的缩小一圈,但还是缩小了一大部分,所以虽然二人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力气有多大,但想来会令自己吃惊的。
再说教官,两个月来,他不停的去老队长那换损坏的枪或者木桩时,老头都会跟他吹胡子瞪眼,后来老头实在没法拦住他,索性不拦了,改换成一见他来,就拿出他送的酒在门口自斟自酌,还一口都不给他喝,他虽然嘴馋却只能眼巴巴的干看着。
所以每次从老头那回来,教官都会“加训”一下秦风和叶凡,后来还看见二人的稻草人,更是变的“心狠手辣”。
好在这些都在离演武考核还有两天的时候就结束了。
夜幕降临,秦风和叶凡的最后一天训练也结束了,看着拖着疲惫回来的二人,教官说道:“两个月的训练到此结束,明天你们就可以回家了,你们有着两天的休息时间,休息完后第三天清晨在演武台集合,我带你们去参加演武考核,不要迟到,至于现在,摆了一桌离别餐,吃完之后睡觉,明天走的时候别打搅我”。
秦风和叶凡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听教官宣布完,欣喜若狂的叫了起来,叶凡甚至直接抱着教官亲了两口,然后撒欢的跟着秦风去洗漱,准备吃饭。
两人很快洗漱完就跑下楼,坐到教官旁边,没有什么寒暄,二人直接开始吃了起来,教官这时也没有以往的架子,开始怂恿着二人喝酒,当然,这些酒只是教官在交易场换的普通的家酿酒,二人禁不住诱惑,便喝了一口,很快二人便被辣的剧烈咳嗽起来,教官看着二人滑稽的模样也笑了起来。
看着取笑他们教官,气不过的叶凡拿起一个大枣就扔进了正在开怀大笑的教官的嘴里,教官也被这枣子整的咳嗽起来,二人也开始笑了起来,当然,调皮的孩子终究被教官摁在地上摩擦了一顿,真欠。
气的叶凡抱着酒坛子一个人喝闷酒,而教官和秦风就只是到高兴时碰碰杯,没有像叶凡那样往傻了喝,期间,叶凡喝迷糊了,还将自己扎教官小人的事说了出来,理所应当的又被磨擦了一顿,之后叶凡一个人抱着柱子倾诉衷肠了。
酒桌上的秦风想听一下武刚三年前怎么会给他们做教官,教官也接着酒劲说了出来,自己那场战役后便受了很严重的伤,之后就一直在养伤调理,稍微能行动的时候,就被长老排到训练营训练他们,所以刚开始见到他时,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再后来虽然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但静脉什么的内伤还需要调理,依旧上不了战场,所以就一直在教他们。
说完自己的故事,教官也让秦风讲讲他自己,讲讲他为什么那么执着的变强。
秦风也与教官敞开心肺起来,其实三年前保卫部落那场战役中,他没有跟随其他人撤退,父亲和他在部落前玩耍时,敌人就攻了过来,父亲将他偷偷藏进附近一个密窖中就上了战场,而他也在密窖中看到父亲被多人攻击仍不后退一步,最后寡不敌众,惨死沙影部落手中,父亲的死,让他变得开始对力量渴望起来,就是希望自己以后可以去守护自己在乎的人。
讲完故事的酒桌不禁有点沉默,而教官这时也适宜的举起酒杯开始和秦风对碰起来,教官也终于知道他那天为什么会有舍我其谁的眼神了,因为守护就是舍我其谁。
论喝酒,秦风当然不是教官的对手,没两下秦风就醉倒了,而教官就成了收拾烂摊子的人了,他一手一个将秦风和叶凡提回各自的屋里,临走的时候又将叶凡摁在地上摩擦了一顿,边打边还说着:”越看你越欠“。收拾完叶凡,武刚也回自己的屋里睡觉,他也好久没有如此放松的睡过了,今晚注定所有人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