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雪影山浓雾散退,空气中带着丝丝潮湿的味道,山间鸟雀肆意欢叫,云雾后的朝阳隐隐淡出。
万枯树下,一桌,两椅,两人,一石祠。
其中一人三分姣美,七分坚毅,手持白色玉笛,腰佩银色短剑,晨风一吹,那黑色及腰的长发如丝娟般柔软飘动,宛若仙风道骨的圣人。
另一人小麦肤色,,面庞俊朗,轮廓分明,五官精致,眉眼中带着英气,只是明亮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说出来的倔强,腰间青蓝色玉笛于他身上便多出来一些神秘。
这俩人正是鳞鸿和江阔,他们在万枯树下正办收徒之仪。
两人在石祠前上香礼拜后,鳞鸿坐到椅子上,似有心事的样子。
此时,江阔缓步走到他门前,后撩衣摆,单膝跪地做拜,“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片刻后,他双手摊开,置于头顶,等待师父赐予拜礼。
鳞鸿看看一只手上的玉笛和另一手上的短剑,闭上双眼,咬着嘴唇,有些颤抖的将自己玉笛以极慢速度置于江阔的手上,还没来得及松手,就听见“师父若是不介意和我间接接吻,大可将玉笛赠于徒儿,徒儿倒是无妨!”。
“滋!”鳞鸿身上一激灵。睁开一只眼睛,收回玉笛的那只手,咬着嘴唇,委屈巴巴的将短剑放在江阔的双手之上,那心心念的眼神儿久久不能移开。
江阔“嗯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比想象中还好骗,就知道师父宝贝自己的这个短剑。他谢过师父,将短剑收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