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不久,杨澜涛的两办主任被通过了。他喜形于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有点不屑:一个小小的升迁何至于此?我愈发觉得他的浅薄。
我们之间愈来愈冷漠,彼此很少说话,他也总是很晚才回,并且总是酒气熏天。一道看不见的裂痕在慢慢的变大。
我原想搬到学校去住,但我害怕别人的猜测,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有家而不归,这意味着什么呢?
我只好仍旧住在家里,戴着幸福的面具,过着我痛苦不堪的生活。我在考验我自己,考验我的耐力到底有多大?
尽管我在别人面前伪装自己,但是我在唐书记面前却表演失真,我的一切在他面前总是原形毕露。
从他上次和我说了他的情况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变得微妙起来,仿佛因为彼此之间拥有了共同秘密而变得亲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