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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咯噔

相互矛盾的点。

由著名的有轨电车实验中,源自于康德主义与功利主义的“实验”,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有少许地做了几个微不足道的变化,它原先是由菲力帕.福特提出,以一换五的思想实验,让一个人拥有了能够掌控那轨上六人的生死。

所以他做个个小小的改动,把决定的权利交由双方,以双向取代单向,以一人死亡的代价救下所有人,一个空间里有十个人,两个空间共二十个人,而他们将由自己决定到到底谁才是那个英雄......

又可以称为牺牲者?倒霉鬼?

小丑在不经意或是根本就忘了他曾经还跟着他的下属们补充过一条突发奇想的规则。

也就是说,他漏说了一条规则,但即使如此,那些人依旧会毫不犹豫的执行,而那些游戏的参与者们根本不会知道条条框框下那等同隐形却又不容忽视的炸弹。

非自愿牺牲者,“被迫”自杀,可以理解为非自愿性质的自尽行为都是会让引爆器启动的标准范围内,也就是说四十分内没有死一个或者死亡的人是属于被迫、他杀、屈服于暴力、不是被发自内心认同的行为,都是爆炸的关键点。

小丑在附近,而蝙蝠侠也在附近,小丑手里有两颗取消引爆信号的发射器,两端各自连接着地基与大学出口,大学周遭围着的墙高大厚实,根本没有落脚点供攀爬的条件。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

一、把人质当成筹码,引蝙蝠侠过来跟他玩一场“游戏”,然后玩够了之后起爆炸弹他俩带着烟花和一堆人一起去死。

二、跟蝙蝠侠玩‘游戏’,重复上述行动,但不起爆门口附近的炸弹,小丑还没活够的话,再来是如果他没忘记还可以顺便摧毁地基让一票人充作他首次登台演出脚下所踩的第一批枉死冤魂。

有可能甚至不用他动手,只要他们达成了能够自取灭亡的上上述隐藏规则,也是可行的,顺带看看能不能让蝙蝠怒气值破表,来个现场杀丑的劲爆画面。

嘿,劲爆的是不杀信条被打破的那一刻。

如果筹码们想要强行逃跑的话必须要经过重重困难,像是那些冒险动作片里的主角们躲过看守的暴民,撬开门锁,躲过门口处埋藏的炸弹,或者说翻过平实光滑的墙沿。

再极端一点还可以挖地下道挖出去嘛,只要不要那么倒霉的挖到炸弹,然后在小丑蝙蝠侠的较量中想尽办法不被波及成功地活下来。

那么你就一定会是这个“白色情人节:不恐怖学校”里的主角无误。

他可以忘了很多事,也可以用更多的想法与行动填补那漏掉的空缺,而目前看来他不用亲自填上也会有那些想要立功晋升的家伙们动手。

之中的成员有将小丑当成勇于抗政的英雄,也有走投无路来寻求“庇护”的罪犯们,更有着那些叛逆期到来的少年少女们,就像是一群柔软的棉花团吱吱叫着跳入了漆黑的下水道中,寻求刺激。

他们拥立小丑,利用小丑,戴上笑面的瞬间就成为了泯灭人性的渣滓恶魔,将他当成不满的宣泄口,当成上面人优先处理掉的替死鬼,他们聚集而成“小丑帮”,素质多半参差不齐,比起一个合格的势力帮派他们更像是一群打著名号跳上窜下的跳梁小丑,比上不足而比下有余。

就连小丑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小丑帮”到底是什么东西。

实际上真正替小丑做事的只有四个,都是些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个叫鲍伯.彼得勒,一个叫约翰.约尼,一个叫查理拿(娜).李奇,还有一个叫山穆.杰克森(“飞机上有蛇”男主角山缪杰克森 Samuel Jackson)。他说:“男孩子只有三秒怎么会幸福咧?”)

鲍伯和查理拿守着那群大学生们,山穆和约翰则是待在小丑旁边,一边是随时等着被当成拖蝙蝠侠时间布置道具的工具人,另一边则是很有可能跟着那群学生们一起陪葬,两者处境相差不大,不过在被带在身边的俩工具人会好些,毕竟蝙蝠侠又不杀人。

“哈喽~”小丑正在对着摄影机说,他把嘴咧的开开的,摇晃着他的手掌:“又见面了!不管是你,还是你......不管了,一个一个接着打招呼很麻烦......尤其是当有二十几个“你”要说的时候。”

小丑看上去像是像是即将要被自己的笑话给逗笑了,他倒是没有大笑出声音,而是噗嗤噗嗤地憋着笑,正了正镜头,将摆得有些歪斜的角度给正了回去,装模作样地干咳两声,半响,他说,眼睛瞪的圆溜溜地,瞳仁骨碌碌地转,像是将要做坏事但又怕被抓到的熊孩子。

他说———

现在只剩下二十五分钟——

小丑顿了顿,又把要吐出的豆子给一粒粒的塞了回去,那些话被沈回到了他的胃里,他“呃!”了一声,看了看被丢在桌上的怀表。

“不对不对。”他低声咕哝地道,摇摇头:“再给咱们的新朋友一点机会吧!”小丑突然诡笑了起来,摇了摇手里的怀表,他大声地说。

“现在———各位观众们!被选中的参与者们!你们身兼多职!演员与人质兼并的角色!现在———”

他指了指黄铜质地的环表,它那环绕着的金属框架上通体圆润,毫无棱角,只有两颗米粒大小的凸起按钮。

“现在只剩下二十分钟!你们该作决定了!一个人去死,抑或是大伙儿一块死呢?那边有人会看着你们的行为,以保证不会有麻烦突然出现。”他意有所指,面上依旧笑嘻嘻。

突然有“铃铃”的电话响起,震动着,喧闹着,牵扯着每个人的神经线与生命线,尖锐刺耳的像是某人的笑声。

同时,小丑也笑了。

“哈哈哈哈!又请我们的客人来电!到底是谁呢?”

隐约的玻璃碎裂传进了他的那捕风般的耳朵,但他没有理会,而是拿起电话桶,半抑扬顿挫,末段还打了一个圆溜溜地结,跺步,坐在办公桌上。

“听着小丑,我自愿。”

小丑“哦”了声,他翘着二郎腿。

“有请这位———可敬的英雄。”词到句里便是打了个转儿。

天知道小丑想说的是这个傻蛋。

“那么你是哪个地方的?黑皮警组?熊孩子组?我想我得切个画面好方便一些!”

“警察组,别伤害那些孩子们!”

“听上去确实像警察,当然了,我可是挺守信用的。”小丑清清喉咙接着说:“大部分情况下。”

“所以呢......”他拍拍手掌,足够响亮的两下,示意山穆换个镜头,但小丑的特色音调依然起伏在直播当中:“开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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