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枳来到了艾欧尼亚的主城,叫普雷西典,位于纳沃利高原,陈北枳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话语权的人,比如艾瑞莉娅,卡尔玛这种英雄人物。
这个城市位于这片陆地的心脏地带,是艾欧尼亚最神圣的地方之一。许多人都长途跋涉至此,在著名学府研习,或在繁这里的人人们盛不羁的魔法花园中冥想。毋庸置疑,这也是为什么它会成为诺克萨斯垂涎的入侵目标……
这里不像德玛西亚雄都,普雷西典并没有设置什么关卡,陈北枳随便就走了进去。
这里的人们衣着丰富多样,有一种古代亚洲各国大融合的感觉,这应该就是当年作者创建艾欧尼亚这个地方时的想法吧。
房屋几乎都是依树而建,以天然的树木为柱,经过加固的树枝为梁,一件民房就这么建成了,这也导致普雷西典的房屋全部也是多种多样。
现在或许是什么节日,此时的普雷西典正在举办舞会,居民们全部都在大街上听着特殊的乐器,欢呼起舞着。
陈北枳融入不进这个气氛,只是进入城中心感应一周,英雄确实不在少数,甚至就在不远处,就有一对英雄在缓缓靠近,但实力都不算特别强大,应该是艾欧尼亚的情侣英雄,霞与洛。
这一对英雄是艾欧尼亚瓦斯塔亚部族最强的族人,同时也是瓦斯塔亚族最后的两个人。。他们并没有什么影响力。
但是陈北枳要找的卡尔玛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陈北枳想了想,此时也不太清楚他该去哪里,毕竟艾欧尼亚势力并不统一,甚至可以称得上盘根错节,他们上一次联手还是十几年前的诺克萨斯入侵。
若按拥有英雄力量的势力来划分,可以想到无极剑道,均衡教派,影流,希拉那修道院等。还有诸多如同霞与洛,亚索,瑞兹这种实力强大的散人英雄。
陈北枳想找到的,就是无极剑道的首领易,均衡教派的慎,与均衡教派对立的影流的首领劫,修道院里的人都与世无争,陈北枳没有想法,散人英雄里他想找到瑞兹和亚索。瑞兹的实力强大,亚索嘛...想必大家都懂...快乐风男嘛...
陈北枳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但他现在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去哪里,他也不知道如何劝服艾欧尼亚去和诺克萨斯联合,事实上斯维因也并不抱多大打算,毕竟当年进攻艾欧尼亚的领头人就是他...
陈北枳离开了普雷西典,他首先需要找到艾欧尼亚话语权最大的人,卡尔玛,得到他的肯许,他这一行就算是成功了。
他只能使用傻办法,在这个大陆上不断地飞行,同时感知开启,希望能感知到卡尔马的存在。
但他飞遍了整个纳沃利,也没找到强大英雄的存在,但他却有一个意外收获,有一位不应出现在这里的英雄出现在他的感知中。
与中正平和的艾欧尼亚英雄不同,这个人给陈北枳的感觉,充满了杀气,显然经历过战场的洗礼,这是典型的“诺克萨斯风格”的英雄,陈北枳能猜到这个人是谁。
锐雯,曾经也是诺克萨斯人,也算是将军级别,但她在两年前认识到了诺克萨斯的残酷,毁坏了自己的武器,脱离了诺克萨斯,看来他现在在艾欧尼亚流浪。
陈北枳落下看了看,这个带有英雄之力的强大将士现在却在耕田,而且十分卖力,陈北枳靠了过去。
犁头的铧刃割开地表的硬土,在春季的天空下翻开了大地冬日的私藏。锐雯扶着犁架,跟在耕牛身后走在一小片农地上。她一边专心地握着前梁把手,一边生涩地念叨着陌生的词汇。
伊麦。伊呗。瓦沙。阿那。”
这是艾欧尼亚语,显然这位诺克萨斯战士还没能学会艾欧尼亚的语言。
“是阿拉,不是阿那。”旁边树林的影子中出现了一个人。对着瑞文说着。
锐雯猛然停步。手中的犁柄一顿,皮缰绳勒住了瘦骨嶙峋的耕牛。犁头撞到了一块土坷,铧刃被石头一别,一声闷响。
锐雯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唇间长吁了一口气。虽然只是一个声音,但肯定不是为了说句话而已。常年的训练告诉她的身体要进入防御姿态,但她竭力抑制着这种冲动。她身体没有动弹,继续面向前方的犁架和牲口。
“该读作阿拉。”
棕黄色的针叶密林与农田的交界处,现出了说话人的身影。
“尾音不同,”那人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乱糟糟的黑发从他的脸庞边缘向后抛撒。一件蓝色的织布披风掖在肩上。锐雯注意到,披风隐约露出了他左肩上的金属护肩,也没有遮住他身边无鞘的剑,剑意颇为凌厉,而且飘忽不定。
这是一个武士,但并不效命于某个家族或辖区。一个浪人,这个人倒引起了陈北枳不小的注意,他知道这个人是亚索,身上若有若无的疾风气息已经暴露了他,但是自己的感知里却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锐雯一言不发,并非因为无言以对,而是因为她清楚自己说话带着什么口音,而且她也知道面前的这个武士有多么的危险,自己的大剑也没有拿在手上,这让她缺乏安全感。
她绕过铧犁,用它挡在自己和这位口音纯正的陌生人之间。她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弯下腰查看铧刃,假装关心土里的石头,陈北枳觉得她在打量着手中这个东西够不够她击败面前这个武士。
“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听说素马长老的死因有了新的眉目。”这个武士操着地道的艾欧尼亚语。
“我从来没见过你,你应该是最近两年才来的吧,或许不知道素马长老是谁。”
瑞文还是一言不发,事实上他还不太能听懂这种语言,但还是费力的理解出了意思,不过她不明白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们应该还会见面的,外乡人。”亚索说完最后一句话,就消失在了视野中。
陈北枳也没看到他去了哪里,感知里也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