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凌晨,小树和小田起了来,蒙上面,来到周家店铺后院墙角,跳上了墙头。果然里面有两只烈狗,在院子里叫了起来。小田不慌不忙,把睡狗丸扔了过去,只见那狗用鼻子问了问,都吃了下去,没一会就睡着了。
小树:你留在这墙上,帮我看着,有什么情况,学几声狗叫。
不让小田心想这也好,万一有什么情况,我也好提前通知。
小树小心的跳下了墙,沿着墙根,绕到后门,果然这后门并未上锁,轻轻一推就进了去。
来到屋呢,伴着渗进来的月光,很快找见了那把剑,并拔了出来。拿在手上又好好看了几眼,真是好剑呀,随即准备离开。
突然后面吼了一声:哪里来的贼。转生一看,一个影子正拿着剑向自己奔来。小树也没多想,提着剑也迎了上去。只听得剑与剑触碰那清脆的声音,原地互相来往了几下,小树有点吃不消,对方剑术比自己精湛,使的也比自己熟练,不行要想办法逃跑。
小树用了挡了一下,暂时分开了对方,向门口跑了过去,往回一撇,只见那家伙飞身一跃,剑指前方,向小树后脑勺刺了过来。小树立即来了个侧空翻,好不容易躲了过去。
家伙:居然想跑
小树见门已堵死,没找,只得硬拼了。便使出一剑封喉,只见那家伙原地一跃,躲过了,然后从天来了个晴空霹雳,砍了下来。小树奋了一挡,而后一个踉跄,在地上滚了几圈。心想,这招数,怎么这么熟悉。不过没等他多想,那家伙又上了来,这回趁着小树并未站稳,又是一剑砍下来,小树立即做了几个后空翻,才又躲了过去。那家伙又来了个新玩意,一跃而起,整个来横着在空中打转,剑指对方飞了过来,而且速度极快。这下可拿住了,交手时都搞不清楚剑指向哪里。但也没那么多时间考虑,到了眼前,小树使出吃奶的劲挡了过去,只听得两剑尖锐的撞击声,随后一声惨叫。原来小树虽然把剑挡了过去,可那家伙在空中借着剑力,回了半身,一脚把小树踢飞在地。此时的小树犹如肝肾破裂,都快疼痛不已。
哥,快过来。小树听到小田在喊他,也顾不得疼痛,就奔向门前。那家伙眼看小树跑向了后门,追了过去,快到时,又提剑准备刺砍下去,只见眼前飞了一些粉末,到了眼睛,这眼睛烈疼不已,瞬间无法睁开。
小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强忍着疼痛,飞出了高墙,两个人搀扶着回到了房子。
等到天亮,小树却是疼痛的很,就让小田去找个郎中,来看一下。
没等小田出了门,葛老二进了来,看到小树这副样子,焦急万分。
小树看到葛老二,心想完蛋了,强忍着痛苦起了来。
葛老二:小田,到底怎么回事
小树:没小田的事,是我自己从树上掉下来摔的。
葛老二根本不相信,也不管小树说什么。
葛老二:小田,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田都被吓哭了,一五一十的把实情,说了出去。
葛老二:叫你好好照看怀哥哥,你竟惯着他一起干起了坏事。
二话不多少,拿起那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只听得一声啊声,小树倒了下去。原来这小树一急,帮小田挡了这一下,然后晕死过去。
这么以来,葛老二急了,小田也哭着跪在了小树跟前。
葛老二立即找来了欧弭,说了说这混蛋事,又说了小树的病况,两人叹了口气,命人去请了城里最好的郎中,欧弭同时去了周家,他作为商会会长,一直和周家有较好的交情,为了这事,只得尽快登门请罪,求的个原谅。还好周家那公子没什么大事,欧弭又说了那家伙是葛老二的要好朋友的儿子,不懂事,有些个顽劣。周齐看欧弭亲自来了,还带了东西,又与葛老二有关,又说了最好不要对外说道,心想人家可能确实不懂事,或有隐情,就不在计较和报官了,也不在向各商户协会通报了。
欧弭见事暂时了结,急急忙忙又回来看小树。正好郎中已经把完了脉。
郎中:这孩子气血很虚,脉子很弱,有些困难,不知是受何伤。
小田就把斗武的场景说了一遍
欧弭:那周家老三周天一今年18岁,练得一手好剑法,腿功也是远近闻名,踢这么一下,怎么了得。
郎中:那就是踢中了肝肾,看情形并没有破裂,但少不得淤积了,看那脸色,淤积的不轻呀。
葛老二:若换成我等,受过不少内伤,倒也挺的过来,这年轻娃一下子被那么一下,怎么受的了。
郎中:看样子,只能看他自己身子骨硬不硬了,我开几个活血的方子,先看一看吧
众人只得依照郎中的话,去办了。
接下来几天,小树一直昏迷,药也只能勉强喂进去,一天也就能灌一些洲糊之类,而且发着高烧,尿也粘稠的很,而且颜色很深。眼看快撑不下去。
一天周齐带了个郎中模样的人进了来,看到了偷的他家的那把剑,也没多说。
周齐:这是我专程从珠海请来的郎中,擅长用气功治疗内伤。自从欧弭来到他家,知道了事情全貌,周齐这两天也过意不去,知道那小子被自己的小子踢了一脚,病情肯定不清,以前这种事情也发生过,所以特意又把钱郎中请了来。
这个钱郎中把了把小树的脉,也是很虚弱,看了看身上的淤伤,知道病的不轻,所以给他做起了轻功治疗。
只见他拿起小树两只手,手对手,闭了闭眼睛,运起起来,不一会,两个人额头就出了汗。还别说,运了没多久,小树好像脸色有了点血色。
钱郎中:这病很重,我也没有把握,只能在这多住几天,多治疗几天。
一连几天下来,小树都是时好时坏,运完气好一些,不过渐渐又回了原样,倒把这钱郎中折腾的够呛。
一天夜里,小田睡在小树身旁,小树说起了梦话:茶囊、茶叶、茶囊、茶叶。
这半夜三更的,让小树摸不着头脑。
第二天,大伙又来了,小田就把这事给大家说了。
葛老二一听:他应该说的是茶家的那个茶囊,我转交过这东西。可茶家距这几千里,也拿不上呀。
小田也没多想,就在小树包裹里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个茶囊,里面的茶叶清香异常。
葛老二:要不我们给他泡点茶喝吧,看着茶不一般。
钱郎中与欧弭目瞪口呆,从来没听说过茶叶能治内伤,再说这东西极寒,怕加重了病情。
不过来回都是死,不如试一下,最后大家统一的意见,加了两片茶叶,泡了杯茶,慢慢的喂小树喝了下去。钱郎中又费了很大劲,运了一会功。
到了下午,小田来到欧院,说小树的脸色好了些。
大家感到惊奇,都过来看,果真有了些血色,顿时大家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