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买牛不能一个人去,得好几个。一陌生的牛你说赶它走就走?还反你了。牛脾气上来撒丫子就跑。要不一脑袋顶死你。就问你服不服!
不服?杀了牛试试?给牛抵命去。一条人命还不如一头牛。牛就这么拽!牛就是这么狂!牛就是龙傲天
那怎么带回来呢?一个字:哄。两个字就是:骗它。三个字就是:引诱它。要不然带草料,豆子干嘛?
姬云等得都睡着了。王云儿扇风扇得手都疼了。
没办法,竹子做的。雪糕棒怎么做扇子的,这个就怎么做的。应该,可能,不太重吧。不过关键点在于它是免费的。
至于折扇,姬云也搞了。挺好的。扔一边,就是不用。
要是你,你也不用。你想啊,一十岁美萝莉,天天跟着你,热了给你扇风,渴了给你递白开水,累了给你揉肩,无聊了给你唱歌。你说拿个折扇干嘛?
姬云有王云儿,要什么折扇。搂着手多好?
要说这女人的年龄没法算。本以为王云儿十岁,一问,十二岁。
要不说青春期女人比男人先发育嘛。王云儿长得就很那啥了。小美人一个。
至于她家里说她是赔钱货。那也正常,这年头讲究门当户对,嫁闺女得出得起嫁妆,出不起嫁妆那还真没人要。人男方可不白出彩礼钱。这跟后世不同只要彩礼跟卖人似的不一样。
出不起嫁妆嫁不出去怎么办?官配。
这县老爷可不是天天就审案子,这谁家生孩子,得管。谁家死人了,也得管。这谁家姑娘该嫁人了没出门?来,给她个官配。
这么说吧!就算是个寡妇,县老爷也想法子给她配上个带把过日子。一切为了增加人口。
这就有了个职业,官媒。天天东家长李家短的去保媒拉线。
这大唐的人十几岁就结婚了。就姬云这样年龄的,当爹的有的是。
可姬云也纳闷。我丫的长得挫怎么的?虽说这身体现在他不能结婚,更不会同房。那你们媒婆眼瞎也不来看看?嫌弃我是怎么滴?来一趟你们会死呀?
……
把牛等来都快傍晚了。姬云还等着开饭呢。现在不用王大山做饭了,难吃。改换让王云儿做饭去了,姬云还教了她些自己会的厨艺。一头陌生的牛,进村了。跟着鼻子前的一把草料移动。
可把王铁柱王铜柱给累的。
实在是这新买的牛太能墨迹了。说不动就不动。不给吃的就不走。吃两口走不了多久就停下了。要吃的。
“公子。牛带来了,你要的东西也打好了。”王铁柱是真累了。
“牛。你说的昂。健壮”王铜柱擦擦汗。
“那真是辛苦你们了。我谢谢各位!”姬云刚睡醒等吃饭。还有点迷糊。身子有点晃。
“公子,天不早了”王铁柱提醒姬云别磨蹭。
过来的王大山扛着一大捆麻绳。
姬云指指那绳子。“到村外头去,把牛绑起来,绑得不能动。烧上篝火。”
一切按照姬云的安排办,办得更彻底,把新买的牛贴着给绑一老树上了。呈现一半圆形。要对着树找好位置瞅那牛,一头是牛头,一头是牛屁股。
牛反抗过,何奈它的对手人多,村里愿意帮姬云搭把手的有的是。
火也烧起来了。铁锥子尖头捅火底下等它烧红。
牛头已经被按住了,并且是仰着头,这样牛脖子使不上力。姬云来到牛头的位置,手里拿一小碗,里面是半碗紫色的水。
姬云大吼一声“都注意了。我要发功了”
用布蘸着小碗里的水给牛鼻子擦擦消消毒,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王铁柱旁边看着呢。一瞅姬云手里的碗装的水挺稀罕。紫色的。“公子,你这什么水?”
“这是消毒水,高锰酸钾加无根水,我来的时候带了一点。”姬云给牛消毒完,指导王铜柱他摸牛鼻子找前头有一处很薄的地方。
“认准了昂。就是那个位置。我们给它来个孔”姬云转身去碳火那抽出发红的铁锥子。
“公子,高什么酸钾是什么?”
“无根水是啥子?”
得!就不能消停会?王铁柱他们又变好奇宝宝了。
“没空,快点,按住牛头。我要捅了”说着话姬云手里的红锥子对着牛鼻子某个部位那么一刺。“牛,我捅你一下,你可能会疼。”
“啊!肉胡啦!一股烧鸡毛的味道”
“哞哞啊啊啊啊哞哞啊”
“我旋转跳跃,还闭着眼儿……啦啦啦”
“啊哞哞哞哞哞呃哞哞哞哞哞”
把牛给疼的,浑身难受,颤抖愣是停不下来。把屎都甩出来了。眼里突突流泪。会说话它绝对骂街。
抽出锥子,给牛鼻子那新窟窿眼儿抹上止血粉。不松绑。继续让它贴着树。等牛回魂冷静冷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