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是一个适合读书的地方,也是适合玉树临风的男生与对上眼的美眉女生碰撞出懵懵懂懂花花草草情愫的地方,总之它绝对不会是一个适合碰瓷,尤其是狗碰瓷的地方。
九月的秋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炙热的阳光依然烘烤着大地,但它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也是一个十分美好的季节。
上学报名的第一天,司马建一往常态,没有睡到太阳晒到屁股,而是起了个大早,简单洗漱和用过早饭后,就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唱着歌儿,小旋风一般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学校。
神实中学,全称神州武修实验中学,地处y市最西端,离城关有九十公里。学生有上万人、能来这里读书的,无一不是全国各武修小学毕业生精英中的精英,据说每年国家首屈一指的神州大学录取的新生百分之六十都曾在这里就读过。
神实中学占地数万公顷,不愧是神州首屈一指的王牌中学,这里集中了神州最优秀的中学师资和最先进的教学设施.
教师队伍高达数千人,特级教师一抓一大把,甚至有教授、博士后级别的翘楚。
而教学设施无论是硬件软件更是向世界顶尖的F大、G大大踏步看齐的,没想到神州一所中学居然办出了全球顶尖大学的规模和水平,太牛X了。
真不知当初上头的专家学者是怎么考量的,居然把这么品牌的一所高中落户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估计是想让全国各地未来的各领域栋梁来这大山沟沟里吃苦磨炼一下吧。
因为学校建在这里,所以就适当地招收了一些这旮旯有学区房或范围内的子弟。
司马建之所以能上这所学校,是沾了范围内的光,另外领导也有这么一层考虑:曾经在历史上折腾出那么一番大动静的后代,再怎么靑黄不接,也不至于差到九霄云外去吧,保不准给一个机会,这叫司马的傢伙不定就会带给大家一个奇迹的耶!
当然,既然是王牌中学,除了看小学毕业考成绩和依据政策入围外,入学考试那也是必须的,否则个别眼巴巴看得见又够不着的吃瓜群众哪能服呀!
就为了司马建这临门一脚,外公是临时抱佛脚,硬是从京城高薪聘请了全国最神的各学科教师来给他恶补,什么“头悬梁,锥刺股”的大无畏精神呀!什么“挑灯夜战”“举一反三”的战略战术呀,反正司马建能想到的手段全使上了.
最后倚仗头脑灵光才连滚带爬进了这所学校。
“哇!哇!哇塞!这就是神实中学!!真他娘的大啊。”司马建错愕道.
当司马建一踏入辉煌气派的学校大门,看着眼前一大片的建筑群就如同当年的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嘴巴张成了o型,不禁大声惊叹道。
一眼看过去,这里的师生多得如人山人海,教学楼一幢连着一幢,如果是从高处看下去,一定是如火柴盒似的挤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看不到边。
你看这里学生的面色,就是来的比人家的好,一个个神采奕奕、满面红光的,比其他中学高中学生千篇一
律的菜色好的是不止一星半点。
我滴个乖乖,这里的妹子,还真是多啊!这比例得有二比一了!唉,得有好些年没看到这么多美女了,真怀念啊!”
司马建的心情不禁荡漾起来,惬意得很。
砰,突然,一条狗撞在了正如一只无头苍绳一般,在学校操场东张西望不停转悠着的司马建的身上,那狗“汪汪汪”地几声惨叫旋即反弹了出去,跌出了十几米远,口吐白沬,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这是什么情况,有沒有搞错呀?我根本都沒对它动哪怕是一个指头,它咋就这样的呢?”
司马建脸色一变,糟糕,这下可好,开学第一天就摊上事,摊上大事了。
想到自己沒什么动,根本不可能将狗撞伤到如此地步,以往听说过有人碰瓷的,敢情今儿个还碰上了狗碰瓷的,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今儿个司某人也算是大开了眼界。
司马建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一个戴着一副墨镜、外加一袭紧身黑衣、看似保镖模样身材壮硕的大汉冲过来弯腰抱起了那只狗,一脸的悲伤,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失声喊道:“史密特、史密特,你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你跟哥哥说!”
司马建听了心里是漪漪阵阵:“我滴乖乖,是这世界疯了还是自已思想落伍了,居然还有跟狗称兄道弟的。
狗当然不会说,墨镜男也知道究竟是咋一回事,他起身走到司马建旁边,一道凌厉的目光扫在司马建的脸上,狠声道:“你打伤了我的小弟,故意的吧?”
这是个身高足足有1米85的健硕大汉,庞大的身躯无疑给司马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和危机感,不出墨镜男意外的是,司马建果然流露出了一丝“惊恐”。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司马建“惊恐”的说道。
“不是故意的?你打伤了我兄弟,居然还跟我说不是故意的?小子,看我好欺负是不是?”墨镜男胸部一发力,两块胸肌顿时崩的咔咔直响。
“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司马建的身子慢慢往后退,看着好像是要逃跑一般,墨镜男一看司马建要跑,铁钳似的大手像老鹰逮小鸡一样一把抓住了司马建相对细了几圈的胳膊。
“打伤了我的兄弟不赔个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害补偿费就想跑?看来你真的是欺负我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墨镜男握紧了拳头,骨骼竟发出咔咔的摩擦声。
“这位大哥,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呀,不是我撞到了你的那位什么特,而是你的狗兄弟横冲直撞撞到了我,至于要赔个这费那费的应该是你赔偿给我才对呀。”司马建嘴角玩味儿露出一丝冷笑,据理力争道。
“臭小子,你这怎么说话的,还死嘴巴硬。坦白一句话,是想公了还是私了?公了我就立马找你们校长讨个说法,让校长开了你!老子自信这点能耐还是有的。”墨镜男眼神犀利、十分地嚣张。
“那如果选择私了呢?”
“这世界名犬哈士奇当初我家小姐购进就花了整整一千万,就瞧你个穷酸巴巴熊样,多了你也赔不起,我就代小姐作个主,赔个三五十万吧,然后咱们一拍两散,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墨镜男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
“那,那还是选择私了吧,不过我只能赔上一万。”司马建“双眼充满惊栗”,憨憨地求情道。
“一万就一万,看你可怜巴几的,我就当做是做了件善事,便宜你了!”墨镜男大手一挥,大言不惭道。
“不过这一万眼下我身上还没有现钱,得先打张白条,等我以后有钱了再兑现,您就大人大量一下吧。”司马建不温不火嗫嚅道。
直到这会墨镜男才可怜地发现自己是被耍猴了,伤不起呀伤不起,他猛的一下发飙,瞪起了牛眼,龇牙裂嘴的,看那滔天的杀气差不多就想把司马建给碾个粉碎。
司马建从来就不是个讲究狗屁的韬光养晦的善类,如果按照往日他眼里渗不得任何沙子的爆脾气,若是有人胆敢挑衅,他早三拳两脚挥过去,怎有必要一再地忍声吞气。
可如今时这境迁,这是在学校,他的身份不是快递江湖的高手,他的身份是一名学生,他可不想惹出什么事情来。这时他看见不少囯人特性,爱凑个热闹的学生纷纷围拢过来,便硬是勉强按捺下了性子,故作一付波澜不惊的心境,打下欠条后就想息事宁人,起身要走。
“先别忙着走,这事不能就这么了结!”墨镜男一下拦住了他,一种凛然杀机油然升起。
“你还有完沒呀!究竟想怎样?”司马建停下了脚步,嘴角带着一种轻蔑的眼神,目光如刀片一般的犀利。
就在这时,一个一脸的傲色,约莫也就16、7岁的女孩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了看墨镜男说道:“赵钢铁,董事长是叫你送我上学来的,可不是叫你来打架的,你别给我惹事儿呀!”
司马建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哇、哇、哇塞!这是一位气质高贵,皮肤白皙的绝美少女嗳,
只见她一袭碎花浅蓝连衣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优雅的步伐缓缓移动,就如同名家笔下一幅流动的彩色水墨,被注入了无限的生命,看起来是那么地赏心悦目。
而且她那十分标致侵略性的美和一般女孩子的美不一样,是一种让人只敢远视,哪怕走近了一点,都感觉到是在亵渎她的那种美。
无论何时何地,美女总是一种能够振奋人心的兴奋剂,更甭说司马建这种属于外貌协会的闷骚男。
想必墨镜男就是这位校花的贴身高手无疑了。
墨镜男看到这位面色清冷的少女,一脸的谄笑:“小姐,我不是在闹事啊,是有人打伤了史密特,还想跑,你看,就是这个傢伙!”墨镜男指了指司马建,说道。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太沒家教了.”少女狠狠白了司马建一眼。
“没有啊,这位同学,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正在校园里走着,你家的狗可能是眼神不好,一头撞在了我身上,结果就倒地不起了,我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的啊。”司马建叹了口气,“神色慌张”的说道。
“他丫的,不管是你撞狗还是狗撞你,终究是把我家的史密特给撞伤了,不出点血带它去兽医院看看恐怕说不过去吧。”墨镜男说道。
“我说赵钢铁,这钱就不用他赔了。”少女道。
司马建刚觉得这女生还挺厚道的,可接下来听她说的就不大顺耳了。
“你说你和这种杂碎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啊!就瞧他那身白色大背心土黄色破裤子穷酸乡巴佬的打扮,这种上千万的名犬想叫他赔个多少的既使剥了他的皮恐怕也赔不起?”少女向司马建投来轻蔑的眼神,嗤之于鼻道。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司马建一听是颓废地愣住了,很无语,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小姐,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若不给他点厉害瞧瞧,把他半杈子骨头给废了,今后你在这学校还会有面子么?”
一句话提醒了少女,她沉吟了一下、似有所悟,“但你可要点到为止,千万别把人给打残了,免得招来了学校的老师或保安,本小姐可担待不起噢!”
“好喛!”有了大小姐的允许,这个叫赵钢铁的保镖一下胆子就壮了,他嘴角挂着狰狞的冷笑冲过来直取司马建的下三路.
“啪”地一声一记凌厉的恶虎掏心重拳直挥打司马建的下腹部。
奇怪的是司马建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更不闪躲,只是嘴角泛起一抹冷峻的笑意,径直把腰一扭,赵钢铁这一拳就好似打在了真正的钢铁一样,整个身子飞了出去,径直穿过人群跌在了几丈开外,摔了个狗啃泥,围观的人群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赵钢铁在大小姐和众人面前是大丢了面子,他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又是猛地冲过来连续几记带着势不可挡雷霆之势的左右钩拳向司马建头面部横扫过来。
司马建连续几个后空翻,避开了赵钢铁势在必得的凌厉重拳,赵钢铁一愣,刚想把扑空了的拳头往回抽,但哪里还能抽的动,拳头巳被一只手牢牢攥住,一抬头正看见一张笑脸,赵钢铁惊茫一闪,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怒骂道:“操!”
话音刚落,说时迟那时快,司马建巳是小宇宙爆发,一个腾空跃起,磅礴的怒气从身体里发出。
漂亮,一个疾如闪电的鞭腿重重扫在赵钢铁脸上,在强大的力道冲击下,赵钢铁满脸桃花开、再一次被当场放倒,可怜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连哼都木哼一声跌跌撞撞趔趄了十几米才一头栽倒在地,杀猪一般地嚎叫起来,貌似钢铁竞成了一堆废铁,围观的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独孤求败的司马建这一脚暗使了内劲,让赵钢铁以后手根本无法用力,现在虽然看不出来。但以后他的手只要稍微一用力,手腕就会脱臼。
谁影响了老子一阵子,老子就会影响他一辈子,这就是司马建做人的底线。
伤自尊了,太伤自尊了!看着自己妈眯董事长从京城里散打高手中百里挑一派来给自己报名注册保驾护航的保镖竟让一个莫明奇妙的男生在大庭广众下当场掀翻,一脸惊愕的少女脸上是再也挂不住了,冲过来就对着司马建发了火:“我说你这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打人嗳,简直就是沒有教养的臭乡巴佬,呸!”
司马建一脸的无辜,十分的惊恐万状:“我说同学,不是我要打那位大哥,实在是那位大哥生拉生拽、左掰右掰硬要撞在我的脚板上,我也是被缠得沒有办法呀!”
“哼,臭乡巴佬,我会记着你的,你就等着瞧好了!简直气死我啦,气死我啦!”
这少女也算是丢了一个大脸,她不断地发泄着大小姐脾气,然后冲到瘫在地上的赵钢铁面前,随手扔下一张纸片:“喂,这是一张10万元的支票,作为你这个月的工资和把受伤的史密特送回家的费用,今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影响胃口,太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