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四把韩山带到房间中央的大长方桌,亲自为他拉出一把椅子,微笑说道:“七十六,坐。”
韩山毫不客气地坐下,眼睛直直地盯着桌上的几大盘食物。水果,糕点,熟肉,每一样都不是饭厅可以吃到的。
“随便吃。”老十四手一挥,笑着对韩山说,自己坐到他旁边,拿起一串深紫色葡萄送到嘴边。
韩山也掐一串葡萄学着老十四的样子吃。
老十四把葡萄籽和葡萄皮随意吐在地上。黑色坚硬地面,葡萄籽在上面跑了很远。
韩山把葡萄皮也吃掉,把葡萄籽随意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葡萄籽也在地上跑很远。
然后,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黑色奴衣小女孩,拿着小扫把开始轻轻地扫。韩山眼睛一瞥,发现这个小女孩也是长得极为标致,心道:“这地方的小侍女,对长相要求很高啊!”
“老十四,你总能发现宝贝啊!”
一道洪亮的声音在对面响起。
——刚才看台上的一个英俊男子,话是对老十四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韩山看。
韩山直直地看着这个男人,口中吃葡萄的速度却在加快。
老十四笑道:“我喜欢干这种事嘛!”
英俊男子仍然仔细打量着韩山,笑着说道:“这个小子身体不错,应该可以重点培养?”
老十四吃完一串葡萄,把葡萄梗扔在脚下。嘴上得意地说道:“这小子是个宝贝,我必须一个人管,十八,你可别插手。”
这位被叫做“十八”的英俊男子就是甲十八。他不屑地说道:“我虽然干这件事,但可没你那么有兴致,更没心思跟你比较。”顿了一顿,他接着说道:“不知道这次,你会不会再玩过火了?”
那个身穿黑色奴衣的小侍女正在老十四身边打扫,老十四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眼睛看了看韩山,然后对着甲十八哈哈笑道:“十八,你不用吓唬他,他可和前面的不一样!”小侍女身子微微一抖,便任由老十四大手抚摸。
韩山不说话。吃完了一串葡萄,拿着葡萄梗朝小女孩晃了晃,小女孩麻利地过来取走。
此时,韩山另一侧已经坐满了人,他们似乎对桌子上的食物毫无兴趣,都搬着椅子坐到韩山旁边,像看珠宝一样看着韩山。
离韩山最近的是一位楚楚动人的大眼姑娘,黑色奴衣的样式和三三婆类似,此时,她半个身子都要贴到韩山身上了,声音温柔又清脆:“弟弟年纪这么小,就这么厉害了,以后不知会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啊,会成为主人呢!”说完,她一只手轻轻掩着嘴看着韩山。
其他几人则是大笑不止。
韩山抓起桌上的一块烧鹅肉,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说道:“反正能吃肉就行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大眼姑娘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韩山的脖子和肩膀,轻笑道:“难道你不想尝一尝更有趣的肉吗?”
韩山红着脸摇了摇头。
众人笑得更开心了……甲十八故作认真地说道:“乙阿四,或许你把这身黑皮脱了,他就改变主意了。”
众人的笑声又变了。
老十四说道:“乙阿三都被这小子捆上了,你乙阿四难道就能勾上他?”
乙阿四撇了撇嘴,盯着韩山说道:“你一定是讨厌乙阿三那种人,你就喜欢我这样的,对不对?”乙阿四的手已经从韩山的脸逐渐划到了大腿。
韩山身子往后挪了挪,只顾着吃,不说话。
“你看,人家不喜欢你,你躲开。”旁边一个红唇妖媚男人尖声尖气地对乙阿四说道,还把她的手从韩山身上拿开。
乙阿四噘着嘴哼了一声,从椅子上跳到桌子上,身体一转,轻轻落到对面的甲十八身上。甲十八眯眼一笑,紧紧搂着她的柔软身体,狠狠吻她的娇嫩粉唇。
红唇妖媚男从怀中摸出一块绣着红色牡丹的白色纱巾,去帮韩山擦脸上的土和油,嘴上说着:“刚杀了一头大黑豹子,这浑身呐,都是土呀,你们瞧瞧,你们瞧瞧,这手上的土都粘在肉上吃进肚子了!”他一只手拿起韩山抓着鹅肉的手,不让他继续吃了。
韩山无奈,任他把自己的手和脸擦干净。
老十四在韩山另一侧淡笑着看着。
韩山旁边其他几个人纷纷叫道:“骚二十八,你可别把一个宝贝耽误了!”“这是老十四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不能让你糟蹋了!”“老十四,你就这么看着你的宝贝被这个骚蛋玩弄?”
这位“骚二十八”就是甲二十八。
不等老十四说话,他就脸色一沉,对着那些人叫道:“你们瞎嚷嚷什么?老十四和他的宝贝都没说话,你们到底瞎嚷嚷什么?”
“我们还指望这个新宝贝帮我们赢票呢!”
“就是,就是,你这个骚蛋懂什么?”
“本来我这个月都有八张票了!就因为上次压输了,一张都没有了!我这个月怎么过啊!”
“哈哈,你快去求求乙阿四,让她陪你一晚!”
乙阿四闻言,呸了一声,抱紧甲十八说道:“你们几个,加起来都不如十八一个,你们都别打我的主意!”说完,又与甲十八拥吻,甲十八热烈地回应着她。
老十四对甲二十八说道:“二十八,你先放开丁七十六,他第一次来这里,还没有经过训练,等我训练他一个月,你们都会更开心的。”
甲二十八似乎受不住这些人一起盯着他,不情愿地放开了韩山。
韩山被老十四拉过去,挡住半边身子,老十四又对众人笑着说道:“你们都看到了,这个小家伙底子极好,经过我的训练,他一定可以给你们赢很多票子。”
众人都笑嘻嘻地点头。
甲十八说道:“听说十七那边也捡到了宝贝,不知道会不会令咱们开开眼界?”
不等老十四开口,甲二十八就一甩胳膊,说道:“什么宝贝都不行!今天这个……这个丁七十六,我可是好多年没见过这么神奇的宝贝了!长得细皮嫩肉,一副乖巧模样,但动起手来……那个样子你们都看到了,同辈人中,一定没有他的对手!”
众人又齐齐点头,称甲二十八说的有道理。
老十四对甲十八说道:“十八,若有机会,带十七的新宝贝给我瞧瞧。”
甲十八笑道:“看十七同不同意了,不过,我想他不会那么小气。”
老十四嘿嘿一笑,领着韩山出了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