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的大漠草原驻扎着柔然部落,辉煌的帐篷内,大檀坐在铺着貂豽皮的木榻上面,等待他儿子郁久闾吴提回来禀报消息。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帐篷外面传来。
“父王,我等在涸扈山埋伏北魏军果然中计,北魏军上万人马已被全歼灭,只差活抓那花木兰将军”郁久闾吴提兴高采烈地走入大檀帐篷中向坐在榻上的老父亲朗声禀报战况。
大檀神色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似乎对全歼灭北魏军早胸有成竹,并不意外,倒是对花将军逃跑掉有点可惜地问道:“他是如何逃掉的?”
“唉!追捕途中不知何时出现一年轻男子救了那花木兰”郁久闾吴提想起派了手下猛将前去追赶,花木兰没抓到还损失一名大将,心感十分气愤地道。
大檀从榻上站了起来,胜利虽有所缺陷但总算是一次巨大的胜利,军队压抑很久的心情的终于可以释放。
“好歹也是大胜一场,今晚宰羊全军庆贺”大檀跟着开怀对儿子郁久闾吴提吩咐道。
宰羊、宰牛、酒铺满整个大营,大块大块的牛羊肉挂在篝火上,柔然族内全军士兵无比粗鲁与豪迈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康国乐声中年轻姑娘跳着胡旋舞,载歌载舞庆贺郁久闾吴提大败北魏军大获全胜而归,整个大营沉浸与一片欢乐之中。
“大汗万岁、万岁,柔然必胜”柔然嘴里嚼着羊肉士兵大喊道。
“北魏士兵也不过如此,我柔然必然是这九州中最强民族,只要攻下中原,那里的一切都属于我们”郁久闾吴提酒意上头,激情地对所有将士大声说道。
“呼!呼!”柔然士兵齐声大喊道。
大风吹着篝火火苗飘忽不定,郁久闾吴提与众士兵团团围住篝火,欢呼声阵阵。
次日,大檀躺在貂豽皮榻上,休息片刻,郁久闾吴提走进帐中。
“父王可有下一步计划?”郁久闾吴提对着已有睡意的大檀问道。
大檀缓缓转身,在侍女扶着从榻上爬起坐了起来。
“北魏军绝不会就此罢休,你等必须提前布局,以免处于劣势”大檀与北魏军多年的交战深知与北魏军相战必须提前准备。
“我柔然军有上天赐予的天然屏障,涸扈山就是他北魏军永远无法穿越的塞口”郁久闾吴提自信地回答到。
“想我柔然一族从漠北一路进军漠南,几经数代先祖奋斗才能目前在这大漠中略有立足之地,可属不易”大檀心血来潮,感慨万千。
“明天通知所有部将前来帐中议论军中大事”大檀吩咐儿子郁久闾吴提道,郁久闾吴提领命退下。
大檀让儿子离开后,便重新躺了下榻上。
大风吹着帐篷,发出“飒飒”之声,大檀帐内,一十六七岁女子打扮高贵,一蹦一跳从帐外走进来直接来到大檀身边坐到他的榻上。
“父王,柔儿好几天不见你了”郁久闾柔兒拍着大檀的后背,对着躺在榻上睡觉的父亲大喊道。
大檀刚刚要进入梦乡,被她的声音吵醒,微微睁开眼睛,再次从榻上爬了起来。
“呵呵,原来是我的女儿郁久闾柔兒”大檀转身一看原来是她,他唯一的女儿郁久闾柔兒。
“我可听啊母说大哥刚刚打赢北魏军胜利而归,你们昨晚大喝一场为何不让我参加?”郁久闾柔兒发爹地道,原来郁久闾柔兒一直与母亲刚刚从外戚莫那娄氏归来。
“你啊,不愧是我郁久闾大檀的女儿,最调皮!”大檀对郁久闾柔兒万般宠爱对着她淡然说道,发出阵阵“呵呵”的笑声后把郁久闾柔兒报在怀里。
北魏军营中,韩羽每天跟着早已康复的花木兰将军一起训练士兵,韩羽大感兵书学的再多也不如现实实践感悟的真实。
“韩羽你在这军中可有习惯?你所借之兵书能否看懂?”花木兰好奇地向韩羽问道。
“能,我自幼便跟爹爹学字,熟知文字,熟悉兵书上的文字”韩羽站在花木兰身边自信地答道。
“嗯,没想到你一捕猎为生的居然能懂如此之多文字,倒是令我刮目相看啊,兵书上如若有何不懂之处可以来请教于我”花木兰拍了一下韩羽的肩膀笑着对韩羽说道。
花木兰让韩羽自行前去马槽里自己选一匹好马做为坐骑,韩羽细细观察一圈,一匹黑色宗马头细颈高、高昂雄俊,面部消瘦肉少,反应灵敏,鼻子大的马匹被韩羽看中。
韩羽牵着马匹,来到草地上,马匹相当野性,抬起前蹄把地面震的咯咯作响,引颈长嘶,声音非常洪亮,韩羽放开牵绳马匹便狂野地奔驰起来,韩羽几次骑在背上差点都被它甩了下去,几番折服才把它驯服。
“宿主,恭喜获得良马一匹”系统道。
“嗯,黑宗的确是一匹良马,只是一直不为他人所知,今日被我获得自然是我运气好”韩羽难得开心,自豪的说道,良马被他命名为“黑宗”。
“系统,喜是喜只是无法因为它而在等级上升级”韩羽略带可惜地说道。
“宿主,虽然像黑宗如此廉价的东西无法增加你能量,但也是为你日后带兵垡敌增添帮助”系统接着说道。
在花木兰的帮助之下,几天下来韩羽早已把北魏军营熟悉透彻,正自行察示正好遇上花将军的几名下属,轲镋将军与雷蒙将军二人。
“韩羽,听花将军说你剑术相当厉害,不知可敢与我比试比试?”雷蒙将军对着走过来的韩羽带着蔑视心态大喊。
韩羽先一怔,停下脚步,对着二人客气地道:“我乃雕虫小技,怎敢与威名显赫的雷大将军相提并论”。
韩羽说完正想离开却被雷蒙将军横着挡在前面无奈之下淡淡问道:“雷将军可是真的要比试才罢休?”
“废话少说”雷将军大力扔给韩羽一把剑,韩羽反应敏捷迅速接住,同意找一个相对宽敞之地,决定比起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