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你现在能好些了吗?”萧如喑与白楚弈回到家后,直奔二人的房间,萧如喑关上房门后,马上便问道。
“如喑姑娘,已经没什么事了。”白楚弈回道。
“对了白公子,你刚才怎么做到的,还记得吗?”萧如喑见白楚弈已经没事了,微微放下心来,随即,便想起刚才在林子里时白楚弈的那一击,问道。
刚才白楚弈的那一击,对于一个刚刚掌握自身法力的人来说,堪称是漂亮,萧如喑心中,也下意识地认为白楚弈一定是有很高天赋的。
“如喑姑娘,我也不清楚,刚才情急之下不知怎么搞得,就那样了。”白楚弈答道。
的确,刚才在林子里时,白楚弈本能的便接下了那一击,随后,便觉得有一股力量涌出体外,对此,白楚弈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什么都搞不清楚。
“算了,刚才应该是共生魂的本能反应,目的是保护自己的安全,你可能是没有控制好,就打出去了。”萧如喑想了想,道。
的确,萧如喑好歹也在靖山呆了这么多年,什么突发情况没遇到过,久而久之,早已经有了遇到危险以法力来保证安全的本能。
“这么看来,共生魂应该是会把原主的一些习惯寄生在对方身上了,若是如此的话,白公子的安全应该是能保证的。”萧如喑想着。
“白公子,那你能记得你刚才那一击是怎么打出来的吗?你现在再试试。”萧如喑仍是不死心,她还是觉得,有必要让白楚弈知道怎么使用法力。
“如喑姑娘,我应该是能记得一点,”听萧如喑一个问题问了两次,白楚弈还是认认真真的回想了一下,随即,又道:“可是如喑姑娘,怎么试?”
“你对着我打就好了。”萧如喑好像已经想好了一般,马上道。
“如喑姑娘,这不好吧,伤到你怎么办?”白楚弈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道。
“白公子,你觉得你是能伤得到我吗?”萧如喑平静道。
白楚弈经萧如喑一提醒,瞬间便明白了过来,他和萧如喑的实力,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可能会有事。
“如喑姑娘,确定吗?”白楚弈沉默片刻,才道。
白楚弈沉默的这一段时间,自己还是想过的,若是他一直什么都不会,那便一定会拖萧如喑的后腿,现在萧如喑既是要教他,那便也是想他能有能力保住自己的性命,于是就答应了下来,没再敢推辞。
“确定。”萧如喑应了一声,便缓缓向后退了几步,与白楚弈保持一个差不多的距离。
白楚弈见此,便又重新将自己刚才在林子中的感觉回忆了一遍,随即,便试着模仿哪一种感觉。
渐渐地,白楚弈也感觉到了哪一种力量,一段时间后,便抬手向萧如喑打去。
但谁也没想到。白楚弈这一击打过去,竟是在半路就消失殆尽了,根本连接触都没有接触到萧如喑。
“如喑姑娘。”白楚弈此时只觉得难堪,道。
“白公子,没什么,我刚学的那段时间也这样。”萧如喑自是明白白楚弈的意思,道。
随后,白楚弈又试了很多次,但结果总是不尽人意,渐渐地,萧如喑便发现,白楚弈总是无法对目标造成伤害,并非是初学,不甚熟练,而是体内的法力完全超过了白楚弈能控制的极限,白楚弈根本就没有控制它们的能力。
“白公子,慢慢来吧,总有一天会掌握的,这事急不来,我当初也是用了两个月才成的。”白楚弈停下来后,萧如喑便道,顺带着安慰了白楚弈两句,免得白楚弈对自己失去信心。
尽管萧如喑当初,仅仅只用了半个月。
萧如喑看了眼外面,天已经彻底漆黑一片了,转回头便对白楚弈道:“白公子,已经不早了,还是赶紧睡吧,前几天你我二人都没怎么休息好。”
“嗯。”白楚弈应了一声,随即,神色便微微黯淡了下来。
白楚弈此时,又一次想起了已经故去的白建忠。
前几天诸多变故,倒是分散了白楚弈不少的注意力,再加上没什么事情能刺激到白楚弈,白楚弈他倒是没有什么,可现在一切都几乎归于平静,再经萧如喑这么一说,白楚弈突然间便又想起了白建忠。
而萧如喑一直在一旁,却是将白楚弈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自然不会错过白楚弈眼中的落寞。
不过对此,萧如喑倒是半点都不吃惊,甚至早就已经料到,白楚弈没有那么快放下。
“白公子,睡吧,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尽量放下吧。”萧如喑道,随即,便自己走到塌边,翻身上了塌,睡在最里面。
白楚弈见此,便也同萧如喑一般,上了塌,在离萧如喑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睡下了。
此时,白府中,只见翠珠正跪在白夫人的棺材前,哭的凄惨。
不过这也难怪,白夫人生前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但得罪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而这些人中,自然不乏有恨白夫人入骨的。
这些人中,自然也有人得了消息,于是便趁白夫人昏迷后的那天晚上,悄悄潜入了早已经乱作一团的白府,趁乱便一刀刺中了白夫人的心脏,杀了白夫人。
接下来的几日,萧如喑每日都同白楚弈讲一些她当年在靖山学到的东西,不过几日下来,白楚弈还是没办法完全控制自己体内的法力,正因为这个,萧如喑一直都不敢教白楚弈御剑。
按理来说,正常人在能感受到体内的法力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学习御剑,萧如喑是因为连剑都碰不得,这才仅仅只是背了剑诀,而萧如喑始终不敢教白楚弈御剑,原因却是很让人无奈。
白楚弈能感受到体内的法力,但是奈何本是萧如喑的,白楚弈目前还没有掌控的能力,也就必须得等到白楚弈彻底有能力控制自己的法力后,才能放心的告诉白楚弈剑诀。
实在无法,萧如喑只好先从最基本的剑法开始,顺便,自己也好好把剑法练练。
原先萧如喑连剑一直用的是白虹,现在突然换成正儿八经的剑,萧如喑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这一点,萧如喑在前几次同旁人交战时,也感受到了。
几日下来,萧如喑差不多也能适应使用拂霜了,而白楚弈,这几日下来,虽剑法上没有太大的提升,但出招不似之前那么虚,脚下也少了些轻浮,稳了不少。
一日早晨,萧如喑与白楚弈刚起来没多久,正在桌边吃早饭。
这么多日下来,白楚弈早晨起的时间已经与萧如喑越来越接近了,基本上寅时半刻,二人便都已经起了。
今日二人正吃着早饭,萧如喑的脸色却突然沉了下来,眉头紧蹙在一起。
“如喑姑娘,怎么了?”白楚弈注意到萧如喑情绪不对,马上问道。
萧如喑没有说话,马上便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块玉佩,正是靖山的那一块。
原先,那块玉萧如喑是一直带在身上的,但在从靖山赶到洛府的时候,萧如喑一看见那玉,马上便想到靖山,有时候一发呆便是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没办法,只好将那玉佩收进怀里,免得睹物思“乡”。
那玉佩在萧如喑手中抖动了两下,马上便碎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