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草大盗?”我的眉眼在抽搐,心脏也在抽搐。
令狐昀摆出他最诱人的姿态,妖媚的蛊惑着我,“沫儿,奴家美吗?奴家做你的夫君好不好?”
我流着口水,色迷迷的说:“美,很美,你在我眼里已经美得没有了性别,可惜,我对不男不女的不感兴趣。”
令狐昀一顿,但是继续坚持不懈的说:“沫儿,奴家真的不愿意你走上歧途,奴家愿意解救你,沫儿,你可知道这是一辈子的承诺啊,你怎么忍心不要奴家啊?”
“呃,令狐昀,你能不能正常点,你这样,我真的是不适应,堂堂的少主自称自己是奴家,还有,谁让你喊我沫儿的?”我强行拉回自己的神智,因为我已经体会到令狐昀的缠功与媚功的威力,真没想到为了逼婚,他竟然是不择手段,什么脸面尊严,都不要了。
“沫儿,我们都这样了,当然要有更亲密的称谓啊,至于其他的,奴家无所谓,只要沫儿答应给奴家一个名分就好。”令狐昀大言不惭的说,“况且,奴家也是做了好大的牺牲的。”
“牺牲?你牺牲什么?”我抬眼看向他。
“沫儿,你没有觉得你的妖力大涨吗?”令狐昀问道。
“咦,是啊,可是我近来很少练功啊,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呢。”我也很纳闷,为什么我的妖力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
令狐昀撇撇嘴角,“那是因为那里面有我一成的妖力。”
“什么?你什么时候给我的?”我吃惊的看着他,“难道说是……”
令狐昀点点头,委屈的说:“就是嘛,奴家都献上这么大的礼了,你还不要奴家,你真是没有良心。”
“呃,我好像没有问你要吧?”看着美人难过的模样,真是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我不能被他坑了去。
令狐昀猛的抬起头,眼底的泪珠竟然在打转,“奴家也不想啊,可是为你解毒,就是要这样嘛。”
“啊……”我惊呆了,原来为我解毒还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也难怪,他为什么看起来是那么疲惫,而我却是神采奕奕,想想看,那个谪仙男,好像也是如此,原来也是被我吸走妖力了,这倒是让我有些不安了,“对不起啊,令狐昀,我不知道,竟然会不知不觉的收了你这么大的礼。”妖力啊,而且还是令狐昀一成的妖力,他要修炼多长时间才能恢复啊!
“哼,沫儿现在知道了,那沫儿打算怎么处置奴家嘛?”令狐昀就像是一个委屈的小媳妇依偎着我说。
“嗯,我既然知道了,那么就更应该不能与你成亲了。”我坚定地回答道。
“什么?!”令狐昀因为我的回答,声音提高了不少,让他的柔媚模样一下子破功了,“上官菱沫,你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
“呃……”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狐狸这副模样,不免有些转换不过来。
令狐昀也发觉自己的语气重些,缓了缓说:“嗯,我只是不明白沫儿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因为我已经看出来沫儿对我所做的一切感动了不是吗?”
“你凶什么凶?!”我大声的叱问他。
“我没有凶,我是被你气急了,我……”令狐昀急着要解释。
“不要强词夺理!”我打断了他的话,哼,以为你凶,我就怕你?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会凶你?我才不是以前那个胆小如鼠的上官菱沫,更不会被美色所诱惑。
令狐昀轻抚着头疼的额头,说:“沫儿,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怎么会凶你?”
“哼!”我转过身子,就是不理他,第一次不把你拿下来,下次定会更加的欺负我。
令狐昀无奈的说:“沫儿啊,你要我怎么办才不会生气啊?你只要说,我都会办到的。”
我这才转向他,“你说的?”
“嗯,我说的。”令狐昀笑着点头,“我啊算是栽在你身上了,你只要不生气就好。”
“那么好,以后我向你寻求丹药,你不得推辞。”大家都说令狐家族是中药世家,他们制作的丹药更是上乘,我先定好这项优惠再说。
“呵呵,就这个?我对你何时拒绝过?”令狐昀很意外我的要求。
“我知道你对我是很好,但是我只得是别人,你放心,我不会要求你诊治的,只要你给出相应医治的丹药就好。我算是很大方了,没有要求你直接诊治。”在这方面,令狐昀对我,我从来就没有担心过,我要的是他对别人,但是我也知道他们这种人都有些孤僻,不是那么好说话的,特别是我的名义上的娘亲宫可馨,我希望下次见到她的时候,能有份合适的礼物给她,不仅是赚一个好印象,也是在上官墨我的名义爹爹面前卖乖。当然,还有我曾经名义上的未婚夫赫连旭尧,那个体弱多病,很是可爱而又贴心的小鹰,我也想着送给他礼物,就算是不治根,也可以多少的改变一些。
令狐昀眼睛一眨,“呵呵,沫儿,看来你牵挂的人不少啊!”
“那是我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你已经答应了。”我才不打算告诉他这么多事情呢,只要达到我的目的就好,知道令狐昀答应后,我闲闲的在一旁喝茶。
令狐昀又走到我的身边,柔声的说:“沫儿啊,你看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是不是也该对我好一点啊?”
我斜看他一眼,“我对你很好啊,所以我才决定不与你成亲的啊!”
“为什么?”令狐昀压制住自己的怒气问道。
“不是你说的,要给我解毒就要失去一成妖力吗?若是我跟你成了亲,岂不是害死你?”按照他说的,那么过不了一年,他的妖力就都成我的了,这不是害他又是什么?
令狐昀笑了,很是幸福的说:“原来沫儿是关心我啊,呵呵,我还真是高兴呢。”
“哼,你知道就好,好心没好报,竟然还对我这么凶,你真是好意思啊!”我是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