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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生计问题

来到锦州,两人第一件事就是找了间客栈,要了两间房,叫小二送上一些衣物,打了水,洗了澡,把穿了几天的衣服换掉,好好的睡了一觉。

此时两人正在锦州最好的酒楼里,准备吃些东西,祭一祭自己的五脏庙。

不过,姚子悦还是不怎么愿意和宇文远说话,就像此时宇文远问她想吃什么,她也是很随口地答道:“随便。”

宇文远没法,只好点了几道店里的招牌菜,两人很沉默地吃完,各自回到客栈休息。

姚子悦睡到天黑时醒来,又听到宇文远房门开动的声音,这几天每天一到天黑,宇文远便会离开客栈,起初姚子悦并不在意,时间一久,不免有些好奇,随即所以决定今晚跟着他,看看宇文远每天晚上究竟要出去做些什么。

宇文远走得很慢,所以姚子悦跟得并不是十分吃力,不过她还是很小心,生怕宇文远发现了她在跟踪他,因为宇文远背对着她,加上两人隔着一定的距离,所以她并没有看到宇文远嘴角扬起的笑容。

姚子悦只是跟着宇文远,见他进了一间房子,大门上写着斗大的字:“倚云阁”,姚子悦也没多想便跟了进去。

只是刚到门口便被人拦下了。

姚子悦看了看拦着自己的那几个打手,不免有些害怕:“你们要做什么?”

“姑娘,”为首的大汉开口了:“这地方不是你能来的。”

“我为什么不能来?”姚子悦不高兴了,指着前面进去了的人道:“别人进得我为什么进不得?”

那些打手不由得笑了:“他们是男人。”

“男人进的为什么女人就进不得?”姚子悦有些气愤:“你们这是性别歧视!再说里面也有女的啊,为什么我就不能进?”

打手们笑得更欢了:“姑娘,这是妓院,不是一个姑娘家应该来的地方。”

姚子悦这才注意到这房子前进出的都是男人,再一看里面的的女子,无一不是穿着轻薄,不免有些明白过来了,但还是不服气地道:“我是来找人的!”

众人同情地看着她,把她当成前来抓奸的人,不由得好心劝道:“姑娘,还是算了吧,这年头哪个男人不喝花酒,姑娘你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别在这儿闹,你还是回去吧。”

“可是我真的是来找人的,”姚子悦还不知道别人把她当成了可怜的妇人,依旧道:“我要找的人就在里面,我刚刚看到他进去了,我保证我只是进去找人的,绝对不闹事!”

姚子悦说得好听,只是那些人哪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若真让她进去了,只怕他们的饭碗也保不住了,见姚子悦执意要进去,众人脾气不免上来了:“如果你非要闯进来,那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倚云阁外姚子悦与那些打手们火药味正浓,倚云阁内却依旧是歌舞升平,丝毫不受影响。

楼上的一间厢房里,并不想其他厢房一样把门窗紧闭,宇文远坐在窗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外边的动静。

厢房内琴音缭绕,只是宇文远的心思似乎并不在琴音上,只是盯着大门外的动静。

一曲罢了,弹琴的女子似乎也知道宇文远心思不在这儿,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牵住了宇文远,不由得起身,缓步移到窗前,好奇地道:“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宇文远微微一笑:“没什么。”

女子却也注意到了大门外的动静,不由得多看了宇文远一眼,笑道:“怎么,才数月不见,你就成亲了,夫人都跑到倚云阁来了?”

宇文远并不理会她的话:“别说笑了,说正事吧。”

女子却不依不饶了:“这么说门外的女子不是来你的?”

宇文远有些不耐:“当然不是。”

女子微微一笑:“那就好,这女子在门外也太不像话了。”

说罢女子轻步走到厢房外,叫住了刚好经过的老鸨,说了些什么。

宇文远见她回来,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也没干什么,”女子看向宇文远:“那女子在门外闹事,我叫妈妈去看看了。”

“苏晚晚你干什么!”宇文远有些发火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没有啊,”苏晚晚有些无辜:“这倚云阁是我安身立命之所,总不能因为别人来闹事就给毁了啊。”

宇文远见门外那些人已经拿了绳子想要绑住姚子悦,不由得有些急了:“苏晚晚!你快叫他们住手!”

苏晚晚笑得很欢:“不过是一个不相关的人罢了,你太过在意了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宇文远有些不大高兴地盯着她。

苏晚晚依旧笑:“我能做些什么?我只是跟妈妈说有人在门外闹事,让妈妈去看看,顺便叫人绑了她,先关个几天,看看她资质怎么样,要不要就让她在这倚云阁呆下算了。”

“你什么意思?”宇文远明显有些不高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所谓的妈妈什么的都是幌子,这倚云阁根本就是你说了算,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晚晚很随意地坐在那儿:“既然阿远你知道,那我就说了,我这倚云阁呢,也很久没有新人进来了,我看那女子不错,想让她进倚云阁,怎么,你舍不得?”

“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宇文远突然笑道:“苏晚晚你这么乱来,你就不怕万一她背后有人,得罪不能得罪的人吗?”

苏晚晚依旧笑,指了指天上:“整个大夏,就算是那个人我也不怕,要说不能得罪谁,也就只有你一个,怎么,她是你的人?”

宇文远有些不自在:“当然不是。”

“那便没什么可怕的了,”苏晚晚突然停下来,半晌道:“可是我怎么听到她在叫你的名字?”

宇文远脸色铁僵:“你去叫人放了她。”

“算了,”苏晚晚笑答道,随即起身推开门出去:“我就听你一次算了,不过下次可不行了。”

那边姚子悦被那些打手围住,她本身就不懂什么功夫,哪里是那些人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人制住了,不过很奇怪,那些人并没有对她下重手,只是把她绑起来,往倚云阁里面送进去。

即使这样,姚子悦还是被吓得不行,想到宇文远就在这里面,不由得大叫起来:“宇文远,我知道你在里面,快来救救我,我要被他们杀了啊!”

那些人把她从大堂上拉过,也不阻止她说话,一时间整个倚云阁都被她惊动,人们都纷纷探出头来看她。

姚子悦也觉得丢脸,只是,不丢脸的话就要死了,也就不顾这些了。

正在姚子悦大呼小叫之间,那些打手们却突然停下来了,纷纷恭立在一旁:“晚晚姑娘。”

姚子悦听到他们的话,不由得也向前方看去,只见是一个大约二十岁上下的女子,容貌姣好,尤其是眉眼间的媚态,尤为勾人,姚子悦虽然是女人,以前也不是没见过美女,此时也不免有些看呆了。

感觉到姚子悦的视线,苏晚晚感觉很受用,不过还是轻咳一声唤回姚子悦的神游。

“发生了什么事?”苏晚晚仿佛无事人一般,很随意地问了那几个人。

众人连忙道:“这女子在门外闹事,我们也是听了妈妈的命,把她绑了。”

苏晚晚“哦——”了一声,突然向姚子悦道:“你是来找人的吗,方才听你喊一个人的名字,那是谁?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你找找看。”

说到这里姚子悦不免有些来气:“你说宇文远那混蛋?我明明看到他进了这里,看我在门外被人打他也不出来帮我说说话,气死我了!”

“哦,是这个名字啊,”苏晚晚轻轻一笑,叫人帮姚子悦松了绑,拉过她轻声道:“刚好,他是我的客人呢,不如我带你去见他吧。”

“你知道他在哪里?”姚子悦有些高兴,随即想到自己是来跟踪宇文远的,现在这样和自己的初衷不免有些相悖,只好悻悻地道:“还是算了,不如你放我走吧,我现在又不想找他了。”说罢试着挣脱苏晚晚的手,却发现苏晚晚的手看似柔弱无骨,她想挣脱却有些困难。

苏晚晚不理会姚子悦的挣扎,依旧挽了她的手,一边上楼去一边看似不经意地问道:“不知姑娘和那宇文……公子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姚子悦本来想说自己是宇文远救命恩人的,又觉得随时挂在嘴上似乎有些居功,因此便不再提。

只是这话听在苏晚晚耳里却有不一样的意味了,只是苏晚晚上下打量了姚子悦几眼,不由得轻笑,也不点破。

“我说,”姚子悦明白自己跟踪宇文远本来就不对,若此时被宇文远看到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了,不免有些后怕,向苏晚晚道:“你还是让我回去吧,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不找宇文远了。”

“那怎么行,”苏晚晚笑得很开心:“今天你在门外闹事,被他们抓住了,我把你带过来他们才放了你的,若是你一个人,我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再对你出手,还是跟着我安全一些吧,再说,你说的那个人就在我那儿,我带你过去也是顺路啊。”

姚子悦没法,只好跟着苏晚晚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厢房内,打开的窗子也早已关上,宇文远坐在桌子旁,很惬意地喝着酒,苏晚晚坐在一旁,很殷勤地倒着酒,不时地招呼一下一旁低着头的姚子悦,心情倒是十分愉悦。

姚子悦耷拉着脑袋,被宇文远看到了自己在倚云阁外丢脸,姚子悦觉得十分沮丧,因此没什么心情,即使眼前是山珍海味,也不想动。

宇文远吃饱喝足了,才缓缓地道:“听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姚子悦瘪瘪嘴:“没事。”

“没事你闹出那么大动静,”宇文远轻笑:“你该不是忘记了我们一路上是怎么过来的吧,你这么大声嚷嚷,是不是希望我的仇家快点来把我杀了啊。”

姚子悦被他的指控吓到,但自觉理亏,只好继续低着头,小声道:“我忘记了。”

宇文远心情大好,继续道:“忘记了?还真是个好理由,要不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它做借口呢,不过这一次,不会是一句‘忘记了’就解决得了的吧?”

姚子悦被他这么一说,不免更觉理亏,只好道:“对不起,我错了。”

“那还差不多,”宇文远似乎很开心:“那就算了,别有下次了啊,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就被人关进青楼做妓女了,如果不是本公子,你现在指不定就被关住了。”

一旁苏晚晚笑道:“你这话说的,我记得你可是一直在看着的,她被人绑了你也没说什么话,倒是我看不过去解的围啊。”说罢看了姚子悦一眼,意有所指。

姚子悦听了她的话不免也来气,指着苏晚晚向宇文远问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一直在看笑话?”

宇文远面色有些不愈:“苏晚晚,你有些多嘴了。”

苏晚晚笑道:“哦,是吗,那我不说话了,你们慢慢说。”

姚子悦白了他一眼:“你干嘛凶她?怎么,她说的是真的?”

“是又怎样?”宇文远也有些来气:“谁叫你没事跟着我的?”

姚子悦顿时又觉得理亏,只好道:“谁叫你每天天一黑就跑出客栈的?我不过就是来看看你到底出来做什么,原来你是来这种地方的,早知道我也不跟来了。”

苏晚晚听到姚子悦的话,突然做出十分委屈的表情,宇文远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什么表情,倒是姚子悦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

苏晚晚有些委屈地道:“我知道,向你们这样的人,其实是看不起我们这种地方,看不起我们这种人的,可是,我们也不是自愿的啊,我们也是身不由己的,姑娘,你别说了……”

宇文远有些恶心地看苏晚晚演戏,倒是姚子悦知道自己失言了,连连道歉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没有看不起你们的意思,我是——我是——”

“我知道,我知道,”苏晚晚继续道:“我知道姑娘是良家女子,自是看不起我们这种靠取悦客人为生的人,我知道的,姑娘你不必再说了……”说罢看似十分伤心地拿起帕子拭了一下眼泪。

宇文远不知其用意,只是冷眼旁观着,姚子悦却是急了,怪自己口不择言,不由得连连解释。

过了好一会,苏晚晚才拭着眼泪道:“这么说,姑娘对与青楼女子并无恶感了?”

“当然,”姚子悦道:“女子的不幸还不都是男权社会造成的,怎么能怪女人呢?要讨厌也是讨厌男人啊,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那我就放心了,”苏晚晚终于肯展颜了,上前拉过姚子悦的手:“那么,姑娘,你想不想进倚云阁?”

“什么?”宇文远正在喝茶,听罢顿时将茶吐出:“不行!”

“我在和这姑娘说话,你插什么嘴!”苏晚晚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又转向姚子悦:“姑娘怎么称呼?”

“姚子悦。”姚子悦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答道。

“那我叫你子悦可好?”见姚子悦点头,苏晚晚又上前抚了抚她的手:“怎么,你不愿意?”

“可是……”姚子悦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苏晚晚还想继续使用眼泪攻击:“唉,我知道,姑娘嘴上说的好,其实心里还是——”

“够了,”宇文远有些不悦:“苏晚晚你够了啊,怎么说她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就打算这样对她,把她拉近你的倚云阁,你希望别人怎么说我?”

“好吧,不说就不说,”苏晚晚有些泄气,转向姚子悦却道:“不过我还是希望子悦好好考虑一下,不如这样,你进倚云阁,我把花魁的位子让给你如何?”

姚子悦有些为难:“可是,我真的不行啊——”

苏晚晚见宇文远脸色越来越臭,加上见姚子悦真的有些为难,不由得笑了:“好了,我说笑呢,就算你肯,有人也未必愿意啊。”说罢看了宇文远一眼。

“这么说,子悦你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了?”苏晚晚听罢姚子悦讲完自己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叹气:“好可怜的孩子。”

姚子悦有些头大:“孩子,估计我年纪都比你大……”

苏晚晚却道:“那可未必。”

宇文远听罢也点头,难得有一次没有反驳苏晚晚的话,他指着苏晚晚向姚子悦道:“她这个人,二十多岁的老姑娘了,还嫁不出去,依我看整个大夏找不出第二个了。”

“什么叫‘嫁不出去’?”苏晚晚有些不悦:“那是我不愿嫁,你知道什么?除非找到一个真心真意对我好的人,否则我绝对不会嫁的——再说你也好不到哪里,不知道是谁早就应该大婚了,却偏偏躲在外边不肯回去,这不,被人追杀了?多狼狈啊……”

“你——”宇文远被苏晚晚气到:“我不跟你说话!”

“不说就不说!”苏晚晚倒是无所谓:“谁稀罕跟你说话来着?”

“那个……”姚子悦有些小心地开口道:“我知道问别人年龄不礼貌……可是,我真的可能比你大……”

苏晚晚指着宇文远:“你问他,我和他一般大,他最清楚了。”

“是啊,”宇文远有些不忿:“二十二岁了,还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苏晚晚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你又好得到哪去!”

“二十二?”姚子悦有些头大:“看来,我的确比你们两个都要大一些……”

“你多大?”苏晚晚好奇了:“我看不像啊?”

姚子悦有些苦笑:“我刚过了本命年……二十四——”

“什么?”宇文远和苏晚晚同时开口,两人明显不信,苏晚晚很认真地打量姚子悦,摇头道:“你骗人的吧,我看你最多十八!”

姚子悦挠挠头:“虽然听到这个说法是挺让人高兴的,可是,我说的是真的。”

“我看不像,”苏晚晚上前摸摸她的脸,又扯了几下:“如果是真的,那你一定驻颜有术,有什么方法,告诉我吧!”

姚子悦被她扯得有些不大自在:“没有,可是我说的是真的。”

“哦,”苏晚晚明显不信却也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你刚刚说你忘记了过去,那你以后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姚子悦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苏晚晚看向宇文远:“你真的要把她留在锦州?”

又看向姚子悦:“你真的不跟他走?”

宇文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姚子悦却道:“当然,为什么要跟着他,跟着他哪天死了都不知道。”

苏晚晚笑笑:“看来你跟着他这一路被吓得不轻。”

顿了顿又道:“也罢,你留在锦州也好,如果不嫌弃的话,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来找我。”

说着有看了宇文远一眼,有些惋惜:“可惜了,我还以为能看一场好戏呢。”

“让我们好好合计一下,你以后要以什么为生,”苏晚晚兴致上来了,比姚子悦还要热心:“怎么说你都是这家伙的救命恩人,我又很喜欢你,可不能让你饿死在锦州了,不如让他给你买些良田?”

姚子悦有些苦恼:“可是那些事情我真的不会……”

“那不如这样,”苏晚晚继续道:“让他给你盘下一些店面,给你经商?”

姚子悦继续摇头:“不行,经商我不懂,而且你说的那些都需要很多钱吧,我不能要。”

“那有什么关系,你何必为他省钱,”宇文远有些惊异与姚子悦的话,苏晚晚倒是不在意:“不过,你想做什么呢?”

姚子悦很认真地沉思起来:“让我想想——”

“有了!”姚子悦突然开口道,苏晚晚有些期待地看向她,想知道她到底能说出什么,却之间姚子悦一说完随即一想,便有些沮丧:“不行……”

“你刚刚想到了什么?”苏晚晚却是有些好奇:“说出来听他,也许我们能帮你看看呢?”

姚子悦有些苦恼地伸出左手,右手把拇指扳回手心:“首先,我想开个药店——然后发现我不懂医术也不懂药理,所以开药店或者医馆都不可行。”

接着她扳下食指:“然后,我想开个成衣店,接着发现量体裁衣,设计衣服我也不懂,所以,也不行。”

姚子悦有些苦恼:“本来我还想要不去做厨师也行啊,可是我唯一会的就是泡面——”

“最后,我想着实在不行我去教书也行啊,”姚子悦有些苦恼:“可是我想那些人应该不会让一个女人去教书吧,再说我也怕误人子弟啊。”

苏晚晚点点头,小心说道:“其实……你说的那几件事情,都有些难……”

“就是啊,”姚子悦点头道:“我还想了一下,以前那些人穿了,都做了些什么——抛开女人的身份不谈——从政的话,我不懂政治,如果上了朝堂指不定会被人陷害,怎么死的估计都不知道;上阵杀敌?首先不说我不懂兵法,就说我这个人晕血,这条路也行不通……还有好多好多……我不会制造炸药,我不会做玻璃,我不会武功,我不会做化妆品……还有好多东西我都不会,我什么都不会,我发现在这个地方,我基本上一无是处,没什么能做的……”说着说着,姚子悦不免有些沮丧。

苏晚晚有些无语地看着姚子悦,突然看了宇文远一眼,笑道:“虽然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也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但是看你这样,我想,有一个身份适合你——”

“什么身份?”姚子悦倒有些不解了,自己几乎一无是处,还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

苏晚晚笑道:“我看你几乎什么都不会,最适合的也就是呆在一个地方,有人养着你,有人服侍你,什么都不用你做,你说呢?”说罢看了宇文远一眼。

“是什么?”姚子悦有些好奇:“什么地方会这么好,白养着人?”

“皇宫,”苏晚晚笑道:“进宫做妃子,你觉得怎么样?”

岂料姚子悦却瘪瘪嘴:“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什么呢,不说进宫需要有背景啊什么的,我没有,就算有我也不愿去那种鬼地方。”

“鬼地方?”苏晚晚笑:“为什么说是鬼地方?你知不知道很多人都想进宫呢。”

“伴君如伴虎你没听说过吗?”姚子悦有些不屑:“所谓君王都是喜怒无常的,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我很爱惜自己小命的,再说皇帝那种生物,是不可能只娶一个的吧?那我还不如老老实实嫁个平凡人,两个人生活着多好?”

“你希望你以后的丈夫只娶一个?”苏晚晚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唉,你知不知道这有多难,要不我也不会拖到现在也还没嫁出去了。”

“你才多大,”姚子悦依然认为苏晚晚不过才二十儿而已,还是太年轻了,嫁人的话还嫌太早:“不急,慢慢等着,总会遇到自己想要的人。”

“希望如此,”苏晚晚看了不发一言的宇文远一眼,带着一些同情,继续向姚子悦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不小心喜欢上一个人,以后可能会有很多妻子,你会怎么办?比如向他就是这种人,你会怎么办?”说罢指了指宇文远。

“嗯,我想,”姚子悦看都不看宇文远一眼,想了向道:“如果知道的话,我想我一开始就会控制住自己吧,如果知道一个人不可靠,为什么还要自己陷进去,如果我知道那个人以后身边会有很多很多的人,那么我一开始就会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了,他以后会有很多人,也许你少了他不行,但是他少了你却未必,我想我毕竟受一夫一妻制熏陶了很多年,是接受不了一夫多妻的,再说我并不觉得自己的心足够宽广,能够忍住不吃醋,所以我想我还是尽量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吧。”

“这么说,”苏晚晚有些惋惜:“就算你有机会,你也不会进宫了?”

“不会,”姚子悦有些不屑:“在我看来,皇宫也不过是一间青楼而已,也许还不如青楼呢。”

“怎么说?”苏晚晚倒是有些好奇于这个说法。

“以前有个人说过类似的话,原话我不记得,我只是觉得其实皇宫里的女人,看似高贵,其实和青楼的女子一样,过的也不过是卖笑或者卖身,取悦于人的生活,只不过那里面的客人只有一个罢了,那就是皇帝,所以其实那里面的女人生活比外边的女子更加不幸一些,再说伴君如伴虎,日子还得过得提心吊胆的,多不开心啊,青楼女子还可以从良,里面的女子如果失了宠,不是被打入冷宫就是死,都没个好结果。”

苏晚晚听罢,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你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别死,倒是挺贴切的,不过,你以后不能对别人说起,你这话说出去了,可是大忌讳啊!”

姚子悦这才发现自己失了言,不由得有些后怕,吐了吐舌头,小心问道:“你们不会说出去吧?”

苏晚晚看了看宇文远,笑道:“不会。”

姚子悦有些感激,却是不再说什么。

苏晚晚想了想道:“既然你也说了,皇宫还不如青楼,不如你就来我这倚云阁怎么样?”

姚子悦有些头大:“你还记得啊?”

苏晚晚兴致却是很高:“我说真的,如果你觉得不好呢,不如你卖艺不卖身啊,要不我把你捧成花魁?那样就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意愿选择是否接客了?”

姚子悦还没说什么,宇文远却道:“苏晚晚你还是死心了吧,要是她真进了你的倚云阁,你这倚云阁迟早要垮掉。”

“你怎么说话的呢?”苏晚晚和姚子悦同时开口道,两人看了对方一眼,笑了,苏晚晚接着道:“我说子悦可以就是可以!”

姚子悦亦道:“你别太小看人了。”

苏晚晚听了姚子悦的话有些高兴:“这么说子悦你同意了?”

“别高兴得太早,”宇文远有些不悦,看着姚子悦道:“想做花魁?”

姚子悦瞪了他一眼,不答。

宇文远继续道:“想做花魁,首先要有才有貌,我们先不说才,就说貌,你觉得你的样子够得上‘花魁’这一称呼吗?”

姚子悦看了看苏晚晚的模样,又想想自己的模样,顿时有些自惭形愧。

“那又怎么样?”苏晚晚却有些不服气了。

“我还没说完,”宇文远缓缓道:“我们再来说才,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似乎没什么才艺可以拿得出手吧?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自己说你会哪样?要不歌艺或者舞姿?”

姚子悦低下头:“我又没打算进倚云阁。”

苏晚晚有些不悦了:“有你这么打击人的吗?不舍得就直说。”

宇文远却不理会苏晚晚,依旧道:“那就好,看样子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又转向苏晚晚:“你也是,怎么说这倚云阁我也有份的,让你呆在这里面躲着他们,这些年养着你我就已经够吃亏了,你还想再把人塞进来,你存心想把这倚云阁拖垮是吧?”

“你——”苏晚晚有些生气:“你以为我稀罕啊?”

姚子悦看他们两个吵起来了,都是因为自己而起的,不免有些愧疚:“你们别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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