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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失格

罗马非一日建成,人性也非一日堕落。

怜转身走进灶台的一刻,小山村便消失了,荒郊野岭也消失了,惜年、君莫违、张礼辰静静的站在十一层的空荡楼层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礼辰问。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叁的故事没有结束,我猜,十二层会有这个故事的继续。”君莫违说。

惜年点头,她赞同君莫违的猜测,下一层说不定仍然是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叁的故事,而叁的故事,最终会走向哪里?

“我们下去吧。”惜年说。

三人转过屏风,往十二层去。

十二层的大门上,写着两个字,失格。

仅凭这两个字,惜年已经隐隐猜出这一层将要透露出的东西。

张礼辰率先推开了门。

门里是一个小镇,一个还算热闹的小镇,因为小镇的街上,人来人往不断,两侧的店铺,也都开的有模有样。

“叁,到底走出了小山村。”惜年低声说。

“是啊,他走出来了。”君莫违也说。

如果说惜年的第一句张礼辰没有听出异样的话,君莫违的一句话,多少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叁走出小山村,不好吗?

难怪张礼辰会这样想,对张礼辰来说,叁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人。年轻人,对外面的世界当然会充满强烈的渴望,二水村的事情,叁不算错的太过分,毕竟如果老者没有拒绝他,他不至于会无计可施而去偷抢。至于小山村的事情,叁确实是过了,但也不是完全不能解释,因为叁离开二水村时,因为老者的阻拦,使得他走的极其狼狈,甚至心中生出怨气,所以才会对小山村做出这样的事情。张礼辰想,叁的愿望,是走出小山村,如今成功了,一定会收敛心性,好好做人的。

惜年和君莫违不知道张礼辰对叁的看法,就算知道了,惜年也只会赞一句张礼辰良善。这是张礼辰的优点,也是他的不足。作为一个看尽人生的人来说,惜年觉得这样的张礼辰,没有什么不好。

推开门,走进小镇,惜年三人,沿着小镇的街道逛了起来。街上虽然人很多,但这些人,和二水村的人一样,全对他们不理不睬,惜年等人身处热闹,却也游离于热闹。十二层的驻守者,不会在脑门上贴上标记,告诉他们,他是驻守者,所以,他们想要被驻守者看见,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街上游荡。

“这镇子还挺热闹的。”惜年说。

“算热闹吗?”张礼辰反问。

“张家地处中原国的光明城,当然是看不上小镇的热闹,不过我和你不同,我出生的村子很小,所谓的集市,都是每隔一段时间才有的临时集市,所以看这个镇子,觉得还不错。”惜年说。

“是礼辰失礼。”张家的人,论礼仪学习,还真没人出的了张礼辰的右。惜年的这句回答,可没有任何针对的意思,结果听到张礼辰的耳里,觉得云师姑的话,是一种对自己的指教,是提醒他,看待任何事情,都不要固守。

“礼辰啊,守礼是好事,不过我们这样的关系,不必事事太过计较,随意一点就好。”惜年说。

“是,云师姑。”

惜年很想扶一扶眉,这年纪轻轻,怎么是个老学究?

君莫违对惜年日常逗弄张礼辰的行径,只看戏,不讨论。不过,惜年对小镇的热闹的评断,倒是让君莫违默默记下一事,将来要带着惜年,多去些地方,看更多不一样的风景。

他们走到一座酒楼前,被人喊住了。

“几位,用饭吗?”拦住他们的,是酒楼里的一个小二。

“你看的见我们?”张礼辰问。

小二笑了笑:“客官说笑,对客人,小的自当不会错过。”

“你知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君莫违说。

“小的是酒楼的小二,也是十二层的驻守者,观,三位若想通过这一层,请进来用个饭。”小二做出请的手势,惜年等人当然不能拒绝。

小镇的热闹,使得酒楼里也很热闹,小二领着他们进去的时候,见一层楼里几乎已被客人占满,小二领着他们往窗边去。酒楼最好的位置,当然是靠窗户的位置,而对于高朋满座的酒楼,本不该有靠窗的位置留下来,但奇怪的就是,靠窗的五个桌子,四桌满员,唯一桌,不管客人来或者去,一直空着。

惜年不得不猜想,这个桌子,是独为他们留的。

他们入座后,观,作为酒楼的小二,展现了一个专业小二的行为,他忙前忙后,将桌上摆满了酒水和饭菜后,才彻底停下,站在他们边上。

“请坐。”君莫违说。

观摇头:“小的是小二,是不能和客人同坐的。”

“但你也是驻守者。”君莫违说。

观想了想:“好吧,我站着说话,你们可能觉得不舒服。”

总算是,四人皆坐好,正式进入正题。

“想到通过十二层,需要三位客人听我说完一段故事。”观说。

果然,还是听故事。

“是叁的故事吗?”惜年问。

“叁?我不知道是谁。我要说的故事,是关于一个发疯的年轻人,既然是疯子,当然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观说。

观说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但惜年三人却很肯定,这个发疯的年轻人,应该就是叁。

观的故事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他是酒楼的小二,每日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招待客人,只不过,因为招待客人,他时常需要站到门口,或者在送菜的时候路过窗口,因此,小镇街上发生的事情,总有一星两点的进入他的眼耳。

有一天大清早,这个时候酒楼刚开,还没有多少客人,掌柜就差使观到酒楼门口守着,吆喝生意。这是观第一次见到这个年轻的疯子。

一开始观不认为他是个疯子,而是认为他是个乞丐。因为年轻人穿的很落魄,身上脏的好像有一个月没有梳洗过,他大概很饿,因为他一直在看卖馒头的铺子里新鲜出炉的那一屉肉包子。肉包子铺的小贩,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最不喜欢有乞丐盯着他的铺子,因为一旦有乞丐靠近包子铺,客人就不大愿意上门,所以,汉子一直死死的瞪着乞丐,就差拿刀子驱赶了。好在乞丐识趣,没有因为饥饿死命往包子铺前凑。

那一天,乞丐有没有吃到饭,观不知道,因为酒楼来了客人,他招呼客人去了。

观再看见乞丐的时候,乞丐更惨了。上次见他,他还只是看起来脏一点,身姿还是不错的,所以观才会一眼看出他是个年轻人。但这一回,乞丐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好了,走在路上,有些踉踉跄跄的,若不是观眼睛厉,还以为是个老乞丐呢。

这一次,乞丐出现的理由,和上一次一样,是为了一屉新鲜出炉的包子,但这一次,乞丐没有上一次识趣,他大概是真的饿疯了,完全看不到大汉凶狠的眼神。乞丐一点点的靠近包子铺,有些早起的客人,本来打算去包子铺买两个肉包子的,却看见有个乞丐一直往前凑,就嫌弃的走开了。这惹的本来就火大的大汉更火大,他是个生意人,一家老小,全指着包子铺的生计活着,且大汉从来因为长的壮硕无人敢惹,这个乞丐,也不知道是不认识大汉,还是真的饿的疯了,居然就靠上了包子铺。

乞丐的手差一点就摸上了包子,大汉一脚将乞丐踹的老远,他挥着一把从隔壁的隔壁借来的剁肉刀,对乞丐说,如果下次再敢来,他就剁了他的十根手指喂狗。

乞丐不知饿了多少天,哪里经得住大汉的猛力一脚,他直接被大汉踹过了一条街,揣到了酒楼的墙上。

这一番热闹,惹来无数过路人的观望,没有人觉得大汉做的不对,甚至还有人对大汉竖起拇指,称赞他的脚力。

乞丐这种晦气的存在,大汉不喜欢,酒楼的掌柜当然也不喜欢,掌柜让观将人请走,可观不愿意,这乞丐也不知道是不是昏了,让他去请走,他怎么请?掌柜也知道为难观,便让观包了些客人吃剩下的饭菜,把乞丐喂饱了,人就能走了。

观虽然觉得乞丐脏,倒也没说真的不愿意去,他包了好大一包吃的,都是一些管饱的东西,还特地装了几个干饼,可以放好几天不坏的那种。乞丐得了吃的,没在酒楼外的墙壁上窝太久,很快踉跄着走了。

故事说到这里,观站起来,去给隔壁桌的客人沏了一壶茶。

“叁不是卷走了小山村的钱吗?怎么会过的这么惨?”张礼辰说。

“赶路是很耗钱的,而且,他一个瘦小的人,走在外面,哪里是那么太平的。”惜年说。

这一点,张礼辰和君莫违都没有想到,因为他们是修行者,从来没遇到强盗土匪这类普通人里的强悍。

去而复返的观坐下,继续乞丐的故事。

再见乞丐之前,观听说了一件事情,酒楼对面卖包子的大汉家里出了事,听说刚出生的幼子被野狗叼走了,吃了个尸骨无存,大汉的媳妇因此疯了,大汉为了抓野狗报仇,听说掉进河里淹死了。

观听说这个故事后的两天,酒楼里来了一个年轻的客人,这个客人生的不错,就是腿脚有些不对,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客人点了不少吃的,结账的时候,给了观好大一笔小费。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年轻客人总是来酒楼吃饭,每回吃饭,都会给观很多小费,因此,观很喜欢这位客人,渐渐也就和这个客人熟悉起来。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小二,不会过于打听客人的隐私,所以观虽然和年轻人熟悉,但也只是随意聊一些城中的事情。

这个小镇,之所以繁荣,是因为终年的太平,所以镇子里的人,才能长久的定居于此,但这一阵子,小镇不是很太平,小镇上的官差忙个不停,就为了找出肇事者。

怎么说呢,这不太平吧,也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就是有人走夜路的时候,时不时会摔上一跤,这些人,基本都是喝高的人,第二天被人找到的时,人没事,但身上的钱财通常就没了。另外嘛,就是一些店铺,遭了夜贼,丢了好些值钱的东西。

也就是这些事情。官差查来查去,没查出个所以然,不过镇子上的人聪明,知道夜路不能走,也就没人夜里出去胡闹,至于铺子什么的,拿些东西堵上门,夜贼也就歇了。

镇子恢复平静以后,观喜欢的年轻人,好一阵子没出现,观还有些担心,生怕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出事的不是这位客人,而是镇子上的一家商户,商户出去采购回来的时候,在镇子外面被强盗伏击,货物全丢了不说,人也遭了不小的罪。官差因为又忙上了。

这时,许久不见的年轻人,再次光顾酒楼,这一次,年轻人似乎发了一点小财,身上穿的很好,出手也比之前更阔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小镇的日子不大好过,连带酒楼也受了影响,因为小镇外的强盗太猖狂,镇子里的乡绅接连遭罪,人心惶惶,哪里还有什么人上酒楼。

唯有年轻人,常常来,观因此和年轻人哭诉,说再这么下去,酒楼会完蛋,小镇也会完蛋,真到那个时候,他怕是要背井离乡了。观的话说完没几天,再见年轻人时,年轻人似乎不太好,观以为年轻人也遭了强盗,然而不管观怎么问,年轻人都说不是。

在年轻人遭了强盗后的半个月,小镇挺太平的,有人以为强盗改过自新,不洗劫镇子上的人了。酒楼的生意慢慢回笼,这一日,当观忙前忙后招呼客人的时候,有个落魄的人,站在酒楼对面,观经过窗子的时候,正好瞟见。他一眼就认出,这个破落的人,是之前出手阔绰的年轻人。

观乘着掌柜没留意,跑到对面,一走进,观就发现年轻人的状态不太好,他的落魄不仅仅是衣服的落魄,他的身上还有很多伤,看起来像是被人虐待了。观问了又问,年轻人忽然问观,能不能救救他?

观被问住了。他喜欢年轻人,是因为年轻人一直光顾酒楼,给他很多小费,是个对他特别有助益的人。而观自己是谁,是一家酒楼的小二,别说救人,就是多帮别人一点忙,都成问题的。

年轻人没有留意到观的异常,他突然抓住观的胳膊,求他救救他,年轻人是将观当成了救命稻草,可是观不是他的救命稻草,不能救他。

“你没有救他?”惜年问。

之所以要问,是因为观的故事说到这里骤然停了。

“我救不了。”观说。

惜年、君莫违和张礼辰各自觉得奇怪,救不了就救不了,为什么不继续讲下去?

“我应该救吗?”观问惜年。

“我们只是来听你说故事,不是来给你建议的。”况且这种建议,对已经有了定论的故事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观救不了年轻人,可一个人,只要良心没有完全泯灭,总是不可能完全不顾一个对自己不错的可怜人。观也是一样,他虽然知道自己救不了年轻人,可觉得,就算救不了,但能听一听人的请求,起码让他知道,他不是无情的拒绝他,而是有心无力。

观将年轻人请回酒楼,请他喝了两壶酒。

接下来,观听了年轻人的求救,可年轻人没有说完他的求救,就被年轻人的话吓的半死的观,赶出了酒楼。

肉包子铺的大汉一家,小镇诸多铺子的失窃,强盗横行,这一切的一切,只因为一个人,年轻人。

“你就这样把他赶出了酒楼?”君莫违问观。

“是的。”

“你没有听一听他的理由?”

“那个时候,谁会管他有什么理由?”观说。

年轻人就此消失了,小镇也因此归于平静。

“我的故事讲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君莫违、惜年和张礼辰在走出酒楼前的一刻,张礼辰突然回头,问观:“为什么要和我们讲这个故事?”

“因为想不明白。”观对君莫违说,“你说的对,我应该听一听他的理由,这样,我就不用一直想不明白了。”

属于十二层的,结束了,小镇的繁华景象消失了,三人重新站在昏暗的楼层里。

“是叁吗?”张礼辰问。

“我想是吧。”惜年回答。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只怕不止这样。”惜年说。

“什么?”惜年的话,令张礼辰忽生惊悚,因为他不懂,还能怎样?

君莫违叹了一口气,对张礼辰解释道:“对叁来说,观是他的心性尚未沦落前遇到的最后的一个好人。肉包子铺的大汉的遭遇,一定有叁的手笔,但悲惨的结局,可能多数是巧合,毕竟叁那时长期乞讨,身体很弱,未必能将大汉毁的那么彻底。而且,后来小镇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些失窃的事情。变故应该是强盗的现身,就是不知道是叁主动找的强盗,还是强盗发现了他,总之,这之后的叁,应该已是身不由已。观发现他身上有伤时,应该是叁和强盗理念发生了冲突,叁不想继续同流合污下去,但强盗不会放过他,所以走投无路的叁,才会去求观。只是,观是一个酒楼的小二,就算是施舍一点吃的给乞丐,也是在掌柜的受命下完成的,叁求错人了。”

“不仅如此。”惜年说,“叁的求救,不仅仅是一种渴望摆脱强盗的求救,如果只是这样,他不用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告诉观,他全部告诉观,是因为希望有人可以拉他一把,拉住他不断坠落的良知。”

惜年能感觉到,小镇上的叁,不是一个大奸大恶的人,他堕落过,可又没有完全堕落,他希望有人可以救一救他,令他不至于真正的堕落。

君莫违和惜年的解释,张礼辰听懂了,听懂了的张礼辰脸色变得不大好,因为他知道,叁的故事远没有结束,因为最后的救赎没有实现。那么,十三层,他们将会听到怎么可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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