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志带着疲惫的人马走了一整个上午,方才赶到县府,此时孙县令正饮食于府中,妻妾伺候左右。
“大人,朱衙内已到门外,请求接见?”一侍卫前来禀报。
“让他去后厅稍等,我这就过去!”孙县令说罢夹起一块珍珠鲍鱼塞进了嘴中。此鱼传与西域天河,乃朝廷供奉之物,前些日这孙县令去京都候命,带了些来。
“是,大人。”那侍卫躬身作揖而退,转身走到门口,说于朱有志。
“你可曾说有急事相告?”朱有志下马说道。
那侍卫走上前来,“说了,孙大人正在用餐,说你前去后厅稍等,你这就去吧,不要为难小人!”那侍卫委屈道。
“也罢,事已至此,我这就前去后厅!”朱有志心事重重的走进县府,往后厅走去。
一刻钟后,孙县令用完斋饭,洗漱得当后,这才起身前往。此时,朱有志已经浑身冒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怎这般急躁,有何要事?”孙县令走进屋来。
“大人,小人无能,请大人降罪!”朱有志立刻双膝跪下,俯身着地。
“怎?让那盗贼逃脱啦?”孙县令走上座椅坐下,婢女从一旁暗道走了进来,端来一杯热茶。
“小的该死!”朱有志不敢抬头,依旧叩首于地。
“混账,你这个废物,军机处防守严密,又有宝物加身,却连一盗贼都拿他不住,你有何脸面回来见我!”孙县令大怒。
“大人息怒,小的该死,还望舅舅念昔日情分,饶恕于我!”朱有志恳求道。
孙县令此时倒也平息了不少,这朱有志好歹也是自家外甥。虽亲缘疏远,但也血浓于水。
“也罢,念在昔日你犬马之劳,暂且留你性命!”孙县令缓和了语气,继续饮茶。
“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办?”朱有志见孙县令平息了火气,这才抬起头来问道。
“加大人手保卫军机处,多设些屏障。对了,保护异鸟,此乃神鸟,不可怠慢!”朱有志吩咐道。
“大人,这异鸟。。。。”朱有志欲言又止。
“这异鸟怎的?受伤了?”孙县令立即将杯子放下,走到朱有志的跟前。
朱有志立即叩首砸地,“大人,昨夜山林异相,那神鸟不知去向!”
“什么?”孙县令顿时脑袋一空,如同抽走了脑中的血液,往后倒退了几步,跌倒在地上。一旁婢女赶紧扶他起身。
“大人,这异鸟乃是神物,我等也没有办法?”朱有志辩解道。
孙县令在婢女的搀扶下慢慢的扒起来,此时他像是得了重病一般站不稳脚跟,慢慢的在搀扶下回到了座椅上。
“你这个废物,白养你这么些年,你是要把我往死里作啊!”孙县令痛哭流涕,一时忘了身份,不顾尊严。
“来人啊,把这挨千刀的朱有志压入大牢,明日午时问斩!”孙县令失去了理智,恨不得立刻宰了眼前这个废物。
“饶命啊大人,小人真的不知异鸟去向!”朱有志听到要斩首自己,立刻吓得浑身发抖,急切的跪走了几步,抱住了孙县令的双腿。
“滚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感情说的就是你朱有志啊!去死吧你,滚开。”孙县令上下其手,把朱有志推开,几个侍卫立刻走了进来,拖着朱有志去往了牢里。
“饶命啊大人!”朱有志饶命的喊声不绝于耳,回荡在去往大牢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