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如何是好,开门还是?”保姆问道。
刘慧思考片刻,“开门吧,如若奸贼,这门也奈何不了他,如若是夫君旧人,可不能怠慢!”
“是,夫人,我这就开门!”保姆轻轻拉开门闸。
话说赵硕架异鸟飞走峨眉以后,先落身于武昌,将密函交与孙文。因要事在身,不敢逗留,遂拜身于义父,赶往庐州。
异鸟飞驰于云端,如若闪电,不多时便到达了庐州。又听的路人传说朱有志因勾结党羽,压入大牢。这才寻人问事,找到了其家人的住处。
赵硕见门闸已开,便轻轻推开木门,刘慧卧坐在窗前,向前张望。
“好一个俊俏男子!”刘慧惊叹道。
赵硕走进屋内,保姆后退几步,因其俊朗非凡,未曾离开视线。
“请问是朱有志的家人?”赵硕问道。
二人痴迷于貌色,呆若木鸡,因听见赵硕问到,这才缓过神来,羞愧于无礼,不敢抬头。
“正是!请问官人是夫君何人?我未曾见过!”刘慧低头说道,脸已绯红。
“夫人见谅,今日打扰了。我于你夫君未曾瓜葛,今日前来,是为搭救你夫君矣!”赵硕如实说道。
“你当真救得夫君?”刘慧惊喜道。
“不瞒夫人,你夫君打入大牢一事,于在下有关!”赵硕继续说道:“我原本孙文门下,奔波于革命,然令君差事于衙门,故而成了敌对。今闻你夫君因这祸事打入大牢,故惭愧万千,前来搭救,还望夫人恕罪!”
“官人言重了”刘慧双手撑于床沿,起身下来,保姆见状立即前去搀扶,“我夫君受命于朝廷,只因我卧榻于屋,其讨命吃食矣!今天下动乱。革命之势必趋,实在愧矣!今幸得官人不计前嫌,前来搭救,实在感恩,未敢责怪!”
赵硕见朱夫人未曾责怪,这才松了口气,“夫人大量,如是便好,我且安顿于你,待明日天亮,前去刑场搭救。”
“且听官人安排!”刘慧回应道。
于是,赵硕带着刘慧和其保姆出了门,将其安顿于城外。
而此时大牢里,朱有志被关押在死刑犯中,受到众人侮辱。
原来,这些犯事之人皆由朱有志亲自关押于此。何曾想今日也沦落至此。
朱有志虽身材壮硕,面容凶煞,可是奈何牢中数十犯人,皆当地地痞混世之人。又因朱有志昨夜忙碌一宿,未曾睡眠,故而此时浑身劳累,手脚酸痛,使不得力气。
“瞧,那个神气的朱衙内也进来体验生活了!”一犯人逗笑道。
“哈哈哈。。。。。。”众人跟着大笑起来。
“哼!尔等地痞,岂能与我并论!”朱有志不屑的说道。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一犯人上前踢上一脚,顿时,朱有志只觉小腹剧痛,躬身忍耐。
“兄弟们,我等已是死罪之身,又何惧犯事。何不今日就将他痛死在我等拳下如何?”一领头的说道。
“好,且看我一拳!”一人攥紧拳头挥上,只见朱有志眼冒金星,头脑充胀,摔倒在地。
“兄弟们,不要吝啬拳脚,将使出来。”于是众人蜂拥而上,拳脚相加。
不一会儿,眼看朱有志奄奄一息,浑身肿胀,一人立刻阻止道:“如若这般把他打死,实在是便宜了他!”
“怎么说?”领头人问道。
“他已是将死之人,我等为何要另犯一事。况且人头斩于刑场,岂不快哉!他已动弹不得,生不如死,还不住手?”
“所言甚是!”领头人附和道。于是众人解衣宽带,行小便于朱有志身上,然后嬉笑走开,不再管他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