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邢东,前段时间出了个意外,前段时间约人打群架,谁知道对面人太多没打过,我站在三楼说要跳下去,跌下去后砸到楼下摩托了,正好顶着胸部,我发誓我不是真的要跳,我要他们来着,谁知道那破楼那么豆腐渣,踩掉了一块我也就这样掉下去了,现在的我已经躺在病床上一个月了,绷带绑了半个身子,我妈一般晚上夜班,所以几乎每天晚上都我一人,看了看钟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习惯熬夜的我,在护士的嘱托下八点就寝,却又每天在十二点醒来。因为这段时间半夜经常做恶梦索性到了十二点就不睡了白天再睡。
但是今晚却格外的寂静,因为我睡的是三人间,按照每天惯例,左右两边病床上的人也都会在十二点醒来,左边是个大爷,听说是上房子跌着腿了,右边病床看着挺年轻的应该是个小伙,出了个车祸和我一样但是他却是断了一条腿,头也受伤了,比我来的早一个月吧,我们三个晚上都会聊天,大爷精神头挺足每天属他唠嗑厉害。但这一般前后不会超过十分钟,可今天都已经两点了确丝毫动静没有,而且漆黑的病房带来的那种死一般的寂静,让我不觉的发怵,我翻身想要拨开,可胸口和胳膊上缠住的绷带让我动弹不便,心里暗骂了一句,这破砂带一个多月了也不给我拆开。平躺在床上,今天外面就是连一点月光也没照进来,懦懦的看着这漆黑的异样的病房,好奇心占据了我的大脑,我又重新的侧翻身子,打弯肘部,用我的小臂去波动帘子,哗啦一声在黑夜里格外诡异。
什么!没人,左边床铺上没有人,难道是退床了?不应该啊,今天下午还见护士给他换药。而且床铺没有整理,下去上厕所了?不应该啊,我醒来就没听着动静,”大爷大爷。“叫了两声没人答应,拉上窗帘翻过身子,咽了口涂抹,听见右床有人在小声嘀咕,像是念着什么咒语,我故意放高声量喊了一声,:“谁在说话?”声音立即听住了,病房又恢复了寂静,一阵风吹来浮动了帘子,空隙见看见右床的小伙躺在床在并没有异样,那是谁在说话,他在说梦话?
忽然!我转过头发现床对头有个黑影,他像跪在地上,嘴里喃喃的说着刚才听到的,心里咯噔一下,颤抖的问道:“你,你是谁?“话音刚落黑影突然起身,跳到我的床上一把掐住了我的喉咙,我顿时无法呼吸,拼了命的用手去推开他,双腿使劲的蹬着床面,可越用力他力气越大,一双血红色的大眼死死的盯着我,他长满獠牙的嘴就要咬向我的脖子,缠着绷带的身体被他压得死死的,就在这时,突然不知从哪里又出现一个黑影,一把推到我身上的怪物,连带着我一起带下床去,黑暗中他两扭打起来,我连滚带爬到病房门前,却怎么也推不开门,于是顺着墙去找灯,忽然一声嘶吼,只听见那种像是撕扯的声音在一阵阵地发出,整个病房又安静了下来,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在黑暗里依然死死的盯着我。
我知我已无路可退,心里暗骂了一声;“狗娘的,我邢东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呸,就算我不知道你算不算个人,难道老子还怕你不成!”眼看着黑影带着血瞳离我越来越近。我一想起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而且还是折在这个我连是什么的红眼怪身上,那我岂不是亏了,孙子兵法云:三十六计走为上;我想了想病房不高也是二楼跳下去大不了再住两月。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吼了一声我就往窗户方向跑去,可是红眼怪一把拽住我的大腿,一下将我甩到了墙边。
我哪能禁得住这样折腾,身体已经开始剧烈疼痛,顾不了那么多,不知道哪来的那么一股劲,我起身一把撞开红眼怪,扒上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楼下是一片草坪,我往前滚了几圈,拖着剧痛的身子就拼了命的往前跑,心里念叨着:阎王大爷你别收我,来日我好好报答你,千万千万别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