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祁面前空间开始变得扭曲起来,形成一个扭曲的空间漩涡,将三只怪兽给吸了进去。
伴随着一声轰鸣,一直双头怪兽煽动着巨大的双翼从空间旋涡中冲天而出。
带着巨大的压迫感落在白祁的面前,一瞬间让白祁觉得这只奇美拉像是真的一样,满足了自己的支配欲。
让他恍惚之间产生了一种征战八方的感觉。
特殊召唤出来的怪兽在当前回合无法进行攻击,白祁在埋伏一张魔法卡后回合结束。
“恶魔的摇篮必须要在手上保存三个回合才能使用,不过你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再去用那张卡,因为我会在两个回合之后,将你的生命值归零。”
手里没有一张卡牌的白祁对张彬做出了死亡宣言。
张彬看着手里的稀有卡牌‘壁垒守卫’死活都不相信白祁能够在两个回合战胜自己。
壁垒守卫作为稀有卡牌,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G公司在制作斗牌之时将卡牌分为普通卡、稀有卡、史诗卡、传说卡。
按照官方的说法,普通卡的数量是没有限制的,也就意味着全世界每个人都可能拥有一张草原雄狮。
而稀有卡则是不同,相同的卡牌官方限量发行一千张。
除非能够向G公司提供卡牌损坏的确切证据,否者G公司不会增加稀有卡的数量。
到了史诗卡无论是数量和种类都开始锐减,相同的卡牌只发行五十张而已,每一张史诗卡都足以换一辆超跑。
传说卡的数量更是少得令人发指的四张,相同的卡牌全世界就只有四张而已。
传说卡已经达到了有价无市的地步,很难用金钱去衡量它的价值。
张彬的卡组很多人认为他的核心是三眼大邪神,但是只有他清楚,这套卡组真正重要的是稀有卡‘壁垒守卫’。
一般的三星卡攻击和生命加起来的数值在3到6点之间,拥有特殊效果的卡牌数值就会相应降低,特殊能力越强,数值就会越低。
壁垒守卫是三星怪兽,属于抽到就能立马使用的卡牌,没有任何的召唤要求。
虽然没有攻击力,但是血量却拥有逆天的8点,远远的超过了三星怪兽的能力数值。
更加厉害的是壁垒守卫还带有特殊技能嘲讽,可以去保护其他的怪兽卡,使得他不会像一个木桩一样的站在无人理睬。
在血量减少之后还可以作为上级怪兽的祭品献祭,简直就是三星怪兽中顶级的防御者。
张彬这套三眼大邪神卡组,最大的弊端就是邪神的摇篮必须要在手上持有三个回合。
这三个回合是张彬的真空期,在瞬息万变的斗牌中,三个回合可以有无数种可能,他需要有一张强力的怪兽顶住三个回合的空白期。
壁垒守卫无疑是最为理想的选择。
壁垒守卫是他最为信赖的卡牌,在无数次的斗牌中帮他挺了过来。
有它在手上,张彬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白祁能够在两回合之内结束掉自己。
张彬抽卡。
是一张带有嘲讽的三星防御怪兽,1攻3血。
张彬没有急着将壁垒守卫召唤上场,而是先召唤了这只普通的防御怪兽。
轮到白祁的回合。
白祁在抽卡之后,看也没看,直接对双头奇美拉下达了攻击指令。
“油与火的愤怒,双头奇美拉,燃油烈焰!”
双头奇美拉煽动双翼,两个硕大的头颅分别喷射出燃油与烈焰,在地上划过一道火海。
张彬的防御怪兽在火海中挣扎着变为漫天碎片,与此同时双头奇美拉5点的血量变为了4点。
怪兽卡牌在攻击对方怪兽的时候,同样也会受到来自对方怪兽的攻击从而减少血量。
双头奇美拉作为一只五星怪兽在拥有9点高攻击的同时,血量也并不多,只有可怜的5点。
甚至都架不住两只三星怪兽的攻击,所以白祁也必须要速战速决。
“发动双头奇美拉特殊技能,贯穿伤害,我方怪兽在消灭对方怪兽之时发动,攻击高于地方怪兽血量的部分将由对方玩家承担。”
张彬原本只剩下27点生命值,现在受到6点伤害,就只剩下21点生命。
随着白祁的回合结束,张彬的脸上又再度找回了自信。
由于在第一回的时候,白祁主动攻击了邪神的女佣,从而让张彬在第一回合就得到了邪神的摇篮。
这一回合的结束使得邪恶的摇篮在张彬的手上经过的第二回合,只要再撑一个回合,他就能召唤出三眼大邪神。
张彬已经看到胜利的天平再向着自己倾斜。
张彬的回合,抽卡。
一张普通的怪兽卡,不过对他来说这张卡已经无关紧要。
“你不是说两个回合解决掉我,现在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让你死也死得明白,这才卡才是我真正的王牌!”
“出来吧,壁垒守卫!”
一个蹲在地上的巨人缓缓升起,在他的手里拿着一面巨大的盾牌,将张彬的场地完完全全的遮盖住。
在壁垒守卫出现后,白祁的眼神始终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依旧像是一口波澜不惊的古井。
张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拿自己命去赌,已经毫无胜算的人,为什么还会如此的平静。
“原本还想当做最为的保留节目,不过我现在更加想看到你绝望的样子,速攻魔法‘天使的抚摸’三连发!”
张彬既然抽到三张天使的抚摸,要知道一套卡组中最多只能放三张同样的卡。
三张天使的抚摸,让张彬的生命值一下回复了15点,现在变成了36点,比初始生命值还要高。
同时也拥有了三个魔力点,让白祁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下一个回合就能召唤出三眼大邪神。
看着挡在身前的壁垒守卫。
张彬觉得即使是斗牌之王也无法在一回合中将自己击败。
只要撑过这一回合胜局已定!
徐宏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用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烟来,贪婪的吸食着,说不定这就是他人生中最后的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