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灵道长。”
阿灵刚回来,一睁开眼就看见了白芷,“是白芷啊。”
白芷飘过去,“阿灵道长,刚才看见你周边都围着白气,现在法力恢复了吗?”
阿灵笑着说:“恢复了,谢谢你一直守在这里,也谢谢你们救了我。”
“阿灵道长客气了,刚才一直是楚楚姐守着你的,她她去找琼姨有事就让我来守着。”
“这样啊,总之真的谢谢你们了。”阿灵一直都知道不是所有的鬼怪都要收的,鬼有好鬼,人有坏人。感觉手上握了个东西,阿灵摊开手掌低头看去,竟然是那尖角片,怎么到自己手上了,刚才看完了不是就放回袋子里了,总之这块黑漆漆的东西很奇怪。
白芷也看见那黑色的尖角片,凑近看了看,“阿灵道长,这东西怎么那么像陆项英身上那块玉佩?是你拿过来了么?”
阿灵盯着尖角片,怀疑刚才去到未来就是这块东西搞的鬼,“这跟陆项英那块确实很像,但却不是他那块,是在山洞那边发现的。”
“阿灵道长,你真厉害,被关住了还能找到东西。”白芷的表情过于崇拜,阿灵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们过去找楚楚吧,一直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我们过去商量商量。”
阿灵站起身,瞬间觉得自己身轻如燕,感觉自己的法力加倍回来了。跟在白芷身后,左拐右拐的到了树林一边,她们确实都聚集在这里,这么多阴魂聚集在一起,而陆家庄又有马贵夫在,没可能发现不了啊,除非是他们有意为之。
阿灵把这个发现说了出来,琼姨原来难看的脸色一下子煞白,整个身体都发抖。
“那人一定是个妖怪。”咬牙切齿的话从琼姨口中说出,“我从来没想到一个妇人能这么心狠手辣,她把我们聚集在一起究竟想干嘛?”
“我推测这对她修炼法术大有用处,她这种人的修炼方式一般都很邪门,在陆家庄现在这样的环境下修炼,法力增长得比较快。”
虽然只是推测,但是以阿灵的经验来说,绝对有这个可能,不然马贵夫怎么会常住在这个不起眼的乡下,这里有天然的屏障,有她布下的阵法,还有对她唯命是从的人。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现在他们这样任由我们,但总有一天是要处理的。”
“楚楚姐说得对,阿灵道长,我们要怎么做啊?”
“你们最好当做不知道,像往常一样,如果让他们发现不妥,那事情就难办了。”
围着阿灵的一圈鬼都表示清楚,其实在她们身故之后的所见所闻,她们也很清楚这里面的情况,再加上琼姨和楚楚的时常提点,所以她们的悟性都比较高。
“那我们先把这里定为重要根据地,楚楚安排大家的主要工作,琼姨就为监督。”阿灵再也不能无视旁边白芷那闪闪发亮充满期待的眼睛,“白芷就跟我说在这里布置一下。”
白芷高兴得飘来飘去的,阿灵道长竟然选了自己帮忙。
“那白芷你要好好帮助道长,不要添乱,知道吗?”楚楚叮嘱。
白芷连忙点头,对楚楚比着手势,众鬼散开,忙各自的任务去了,白芷就这样跟在阿灵身边,阿灵也没有分配任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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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离与阿灵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五天了,但是原镇长的情况一直反反复复的,原浩杰也没有办法,只能守在床边,因为在没有原镇长的批准下,他没有调遣五龙镇官兵的手续。
在之前他也与母亲商量过了,但是他母亲的说法是,一切等他父亲醒来再行定夺,他也很无奈,五天过去了,不知阿灵还能不能撑住。自己也是没本事的,以前浑浑噩噩的,现在手上一点实权都没有。
他不是没想过找他姐夫帮忙的厄,但是他与他姐姐不是一母同胞,关系上也很疏远,可以说是两厢厌恶。
耳边传来原管家惊喜的声音,“老爷,您醒了。”
原管家快步走过来,原镇长挣扎着要坐起来,
原浩杰赶忙上前制止,“爹,您先躺着,孙医师说不要起太快。”安抚原镇长躺好,掖了掖被角,对原管家说,“原叔,快去请孙医师过来,对了,记得通知我母亲。”
原镇长想说话,但是觉得头痛极了,对元浩杰招了招手,让他靠近。
“爹,您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嗯......”声音沙哑极了,原镇长清了清喉咙,继续问:“你在陆家庄的是怎么样了?”
原浩杰没想到自己父亲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他的事。
“爹您先休息,我的事等下再说,等孙医师过来了,检查过没有事了,就可以了。”
“老爷醒了。”原夫人急匆匆的走过来,看原镇长的脸色还好,才放下大半个心,坐在床边,抚着胸口,“老爷,您真的要吓死我了。”
原镇长伸手握着原夫人的手,“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您都睡了五天了。”原夫人压着眼角,她真的是担心,原镇长就是她的天,天要是塌了,那她怎么独活。
原镇长拍拍她的手背,原浩杰也过去搂着她的肩膀,“娘,我爹吉人自有天相。”
“老爷,孙医师来了。”原管家侧身让身后的孙医师上前。
孙医师脸上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快步过去给原镇长检查,“老原,你这是福大命大啊。没事了,如果有头晕也属实正常,毕竟伤到头,先慢慢来,起床不要起得那么急,注意饮食之类的,别吃发物,每天服一副药就行了。”
“你这老小子,还调侃我。”原镇长与孙医师本来就是很好的朋友,两人碰到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嘴上损着,心里却是关心。
“好了,真的麻烦你了,等我好了再请你喝顿酒。”
“还是你知我,那我先走了,我还有事要做,总之你们就注意一下我刚才说的那些就行了。”孙医师收拾着药箱跟几人告辞,有原管家亲自送出大门。
原夫人也让原镇长打发去弄好吃的,房间里只剩下父子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