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普那几个小鬼,肯定是他们干的。”
“我需要证据,你的田地第一天就毁坏了,然而并没有上报,现在为什么又来我这里了。”
“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不留痕迹的,抓不住他们。”
“那你可以继续抓,抓到了在和我说。”
西卡普莫名其妙的看着斯多戈和米尔度,“父亲,你们在说什么呢?”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干的。”
“???我?我干了什么?”西卡普一脸懵逼,表示自己只是凑个热闹罢了,怎么还摊上事了?
“你毁掉了我的田地,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没有留下痕迹,但一定是你干的!”
“我有不在场证明。”(不在场证明?)西卡普无奈的说。
然后伙伴们一一被找来,要求他们做不在场证明。
“前几天我和父亲在一起,亚丝翠也在。”西卡普说。
“是的,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亚丝翠说。
“我可以证明。”斯多戈说。
“我一直在家,我爸可以作证。”鼻涕粗说。
“如果是我,绝对不会不留下痕迹,我的体型可以证明。”鱼脚丝说。
“如果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会和他一起干。你说对吧。”悍夫那特说。
“我也会和他一起干。”暴芙那特说。
(“如果你们两个也来的话,劳资不干了。”零在心中怒吼。)
请问谁说的是真话?咳咳咳……
“所以真不是我们干的,我们为你的遭遇深感痛惜。”西卡普说着,然而脸上并看不出什么痛惜,包括斯多戈在内,出了米尔度正在冒蒸汽以外,全部都是一副欠打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们,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米尔度一溜烟的跑了。
这天晚上,米尔度开着门,就这么睡了,“再小的响声也能吵醒我,哼哼。”
“呵呵,终于开门了啊,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零一脸贼笑的(并没有)发动光隐,带着几双鞋子进了米尔度的房子里。
由于轻盈之风,零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然后臭鞋子就放在米尔度旁边,没有再去破坏田地。
第六天,米尔度发现味道有些不对劲,怎么怎么臭,然后就看见几双鞋子。
“他们是怎么办到的,没有一点声音?”米尔度惊骇的说。
晚上,零发现米尔度似乎没有收到什么影响,于是就搞了更臭的鞋子来,然而米尔度依旧不为所动。
于是零怒了,第七天晚上搞来了臭袜子,直接塞进了……(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米尔度当场就“睡着了”,再也没有醒来……咳咳咳。
然而,臭袜子的酸爽并没有让米尔度屈服,他顽强反抗,于是……
第九天,米尔度发现自己最里的鱼,还是活的。
第十天,鱼被换成了青蛙。
第十一天,羊变成黑色的了。
第十二天……
每天都有新的花样,终于,米尔度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