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川显示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随后便是对东华帝笑着道:“皇叔倒是取笑了,银川才是离开京城几年,自然和从前没什么区别,但是银川回了京城才发现,这里倒是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东华帝落了座,听了银川郡主的话,一挑眉,饶有兴致的问道:“那银川说说,哪里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银川在西北呆惯了还是怎的,不知道京城中居然有了这样的人物,竟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好听,陷害自己的庶妹与他人有苟且之事。”银川表情上也是疑惑,得体的微笑叫人分辨不出来这话到底是不是故意为之的。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的,无一不是震惊,他们皆是没想到自己茶余饭后议论的事情居然会被银川郡主捅到东华帝面前,还是如此直接了当的形式,叫人不由得汗颜。
东华帝的面色也是变了变,方才的微笑亦是敛了起来,看着银川的神情,似乎是想找出些什么蛛丝马迹来,问道:“银川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那个人是谁。”
“皇叔难道不想知道故事里的那个人是谁吗,反而先是问起了是谁和银川说的。”银川郡主还是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虽不是以往的天真,但是也足够让东华帝相信这不是银川郡主别有用心之言。
东华帝也只是笑笑,说道:“朕也是好奇说出这样的谣言的人是谁,银川不必忧虑,大可说就是了。”
银川却是调开了话头,笑着说道:“不过也是银川一时兴起不知道这件事情才问的,既然皇叔也是不知道,银川又何必多问,站了这么些时候,不知道皇叔打算什么时候开宴。”
东华帝见银川避开了这个话头,也是乐意见着的,故而也是笑着让众人回了自己的席位。
席间东华帝问了靖王西北的情况,靖王皆是一一作答了,虽不是出众,只是东华帝问一句答一句的,但是也是足够了。
轩辕朗见着这么副父子和谐的画面,心中也是闷闷不乐的,毕竟这原本就是自己的功劳,现在柳明在西北被打压了不说,自己也是被靖王压着,明明平日里,只是个不得东华帝喜欢的皇子而已。
林锦茉倒是将对面轩辕朗的神情一收眼底,心中满满的嘲讽,脑中不由得浮现了前世轩辕朗的画面,原本,这晚宴会是为他准备的,东华帝奖赏的也会是他,但是没成想,会中途冒出来一个靖王,这叫平日里嚣张惯了的轩辕朗,怎么能甘心。
但是自从林锦茉重生的那一刻,轩辕朗这一生便是注定不会顺风顺水。
这次晚宴倒是没出什么事情,银川郡主倒是没有找轩辕朗的麻烦,再加上西北安定了下来,东华帝也是高兴,故而这宴席倒是人人乐得自在的。
只怕唯有不悦的,只有轩辕朗罢了,但是人人皆是忽略了这一点也就是了。
百里槿与林锦茉回了仁王府,堪堪进了屋子,百里槿便是紧紧抱着林锦茉。
林锦茉先是一惊,随后便是轻笑了一声,道:“今晚是怎么了?”
百里槿的声音倒是极其的闷闷不乐,道:“前几日你来月信,你说说我怎么了。”
林锦茉听着百里槿颇为幼稚的话语,极是无奈地一笑,道:“你多大的人了,怎的还是这般,恩?”
百里槿却是不说话,只是将林锦茉横抱起来,将其放在了大床之上,林锦茉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字眼尽数被百里槿堵在了喉咙里。
百里槿的动作极是娴熟,早已熟悉了林锦茉的舌轻车熟路地在林锦茉口内开疆拓土,刺激着林锦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大掌亦是不安分的,任由林锦茉穿的再怎么厚实,百里槿就是有法子将手探紧林锦茉的衣衫里头,引燃每一寸温热的肌肤。
林锦茉被百里槿吻得昏了头,鬼使神差地将百里槿的腰带要挑不挑地悬着,叫百里槿察觉后,被大掌握住了自己的柔荑才惊醒过来。
“傲珊,做什么。”近在咫尺的面容连带着灼热的气息尽数喷在林锦茉泛红的双颊上,声音有些嘶哑。
林锦茉想抽出自己的手,却是被百里槿紧紧握住动弹不得,却也不知道怎么回百里槿的话,想从百里槿身上下来,不安扭动着的身子却被百里槿禁锢着,不经意间撩起了百里槿。
铺天盖地的吻再一次细细麻麻地落下,林锦茉没有退却,迎着百里槿上去。
衣襟皆是大开,雪白的胴体与小麦色的肌肤呼应着,大半的衣衫落在地上,两人发丝交缠,十指相扣,点燃了一室的春光。
第二日清晨,林锦茉在百里槿怀中醒过来,屋子里虽是备了炭盆,但是对于林锦茉而言,还是十分贪恋锦被之下的温暖。
锦被之下的两人不着寸缕,坦诚相待,林锦茉只觉着百里槿的身子更是温暖,在半梦半醒的状况下,不由自主地向百里槿这边的身子贴过去。
但是百里槿哪里收着了林锦茉这样最没意识的撩拨,喑哑的声音轻声唤着:“锦茉……”
林锦茉倒是不知道百里槿是个什么状况,只是嘟囔了一声,但是这声音在百里槿看来无疑是最为致命的媚药。
百里槿贴上了林锦茉的薄唇,身形一转,又是将林锦茉压在了身下。
林锦茉被百里槿的动作给弄醒,堪堪想说些什么,嘴唇才是微微张开,便是被百里槿的长舌探了进去,大掌亦是没有停下来,本就是灼热的温度,对于林锦茉的肌肤更是爱不释手。
林锦茉的顺从不过也是瞬间的事情,渐渐清醒过来的林锦茉亦是迎合着百里槿。
锦被渐渐滑落在地上,晨光懒懒地洒了进来,配合着两人的温情,更是暧昧几份。
百里槿拉着林锦茉闹了一会,随后便是抱着林锦茉沐浴了一番才是起身穿衣梳装。
雪鸢雪晴进来服侍时,也是一副习以为常地面色,这叫林锦茉跟是脸红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