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返回办公室,又发生了一件更加糟糕的事情。他面对的是湿漉漉的研究所,几个警察和同事,还有所长。显然,研究所又经历了一场小火灾。
大家紧紧盯着他。
小风惊讶说:发生什么事了?
所长说:保安在一个小时前发现研究所冒烟,报警,及时把火灭掉了。刚刚查过监控,起火前只有你和小北出入过这间办公室。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风只好把他的计划全部托出。
起火的原因极有可能是小风利用酒精灯加热皮肤,忘记了关掉酒精灯,导致引发的火灾。
小风暗骂自己,怎么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平时是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难道是因为太兴奋了吗?
所长说:小风,你能把研究做到这种程度,我真的很欣慰。按照目前的医学水平,单让皮肤变得像橡皮一样是不可能的。因为人体,人体就是一个整体,你不能单单让皮肤变成另一种物质,而身体的其他部分毫不变化。我一直很怀疑我前段时间对你的鼓励是否正确,作为研究人员,最怕的就是研究方向错误,一旦错误,或许耽误的就是一辈子,这世界多的是一辈子围绕某个问题打转的研究人员。心血耗上了,舍不得放弃,最后把一辈子都搭上了。我担心,你在这个项目,做出过多的精力,最后碌碌无为。
小风,你要认真的考虑一下,这项研究还能不能研究下去。今次火灾是我们研究室今个月发生的第二次火灾,已经引起上头的重视,关于你动用研究所资源研究的事情可能保不住了,关于对你的处罚,我尽量保住你的职位,暂时让你停薪休职一个月。希望这样,可以平息上头的怒火。
小风说:所长,对不起。
所长:就这样吧,先回去。
小风倒不怕停薪休职的处罚,但是听了所长的这一番话,却无比的难受。他怀疑橡皮人这个梦想是否有实现的可能性。他完全没有头绪,就像一单凶杀案失掉了断了所有的线索,无从下手。
妈妈带他回了一趟老家。小风的老家是粤西的一个小山村。小山村风貌和过去的岁月差不多。一切都是质朴,悠闲的模样。小风呼吸清新的空气,感觉又活回来了一点。他决心好好的放空自己的心情。他在乡下到处走走逛逛。睡在树枝下,在河里面钓鱼。或者干点农活,帮婶婶钉钉补补,晒谷子,晒花生等等。
这些行为得到了周边人们一致的点头称赞,好一个温和的小伙子。他在大家赞赏的目光下拿一簸箕的咸鱼放在围墙上晒。围墙上,婶婶还晒了很多的东西。蒜子、花生、番薯干等等。小风盯着一簸箕晒得焦黄的鸡肾皮,若有所思。这些鸡肾皮本也易刺破。但是经过曝晒,丧失水分,就变得坚韧无比,连针都很难刺破。小风拿起一块鸡肾皮,迎着阳光,鸡肾皮透着光,小风放佛看到里面的组织。它的内部根本就没有化学反应,仅仅是丧失了水分就完全改变了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