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骨医心》发售了,大卖特卖。
仅仅一个星期,就达到了很多人专辑销售的总额,而且销售的情况还有增加的势头。
因为很多人刚开始买的时候,是冲着白天冬和杜浅歌的噱头去的。
结果专辑到手一看,被白天冬的颜值征服了。专辑上是一张白天冬穿着青灰色道袍捏针行医的封面。
打开里面,还有一组白天冬各种动作的套图,有饮酒打拳的,有抚琴的,有悬丝诊脉的,动作飘逸,把古风美这三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其实不光是粉丝对于这组套图的高度赞许,就连当时负责拍摄的摄影师都吓得不轻。
他还以为这是哪个舞蹈学院兼武校毕业的呢,厉害到了这种程度。
若光是这样当然还达不到大卖的程度,当你播放专辑的时候,那一刻,才知道什么叫物超所值。
薛老师的精心制作,加上白天冬的倾情演唱,玄清大师的神仙谱曲,最后那首合唱,更是感动了无数少男少女。
白天冬的名声大躁,名利双收,但与此同时烦恼也随之而来。
开始出现大批的冬黑,黑得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连他逃课泡妞的事都扒了出来。
就在网上吵得天翻地覆的时候,白天冬正拉着杜浅歌在游乐园里畅游。
本来他想给俩人易容一下的,但杜浅歌嫌不舒服,而且她对自己的换装很有自信,也就算了。
俩人戴着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出门晃了半天,还真没人认出来。
“我要玩那个~”
杜浅歌指了一下远处的跳楼机,白天冬脸有些发白。
对于这种刺激型的运动,白天冬抵抗力很低,杜浅歌倒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玩得开心得不行。
没办法,吃人嘴短啊。白天冬很无奈。
至于吃的是什么,白天冬上下打量了一下杜浅歌玲珑有致的身材,不言而喻了。
杜浅歌牛气哄哄的拉着他,坐到了跳楼机上。
一阵疯狂的上下俯冲后,白天冬蹲在路边的垃圾桶旁,大吐特吐。
“好嘛,不玩这种了嘛,你还好吧?”
杜浅歌在旁边贴心的帮他拍背,一脸过意不去的表情。
“我不行了,我休息会。”
白天冬坐在长椅上,一动也不肯动了。
小天后莞尔一笑,看到不远处有饮品店,“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点果茶给你。”
白天冬无力的点了点头,看着杜浅歌朝饮品店走去。
他晒着太阳,盘算着之后要做的事。
忙完专辑后统计一下收入,估计买器材的钱也差不多够了。
艾莉、艾甜甜都被他留在了苗寨里,交给师尊师娘教导。
白苗族经历了这事之后也不准备继续呆在山里,会派出一部分人走出大山,保留祖地的同时与外部建立联系。
地址就选在了九龙山上,估计自己回去正好可以帮上点忙。
想着想着,有些奇怪的感觉,怎么浅歌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白天冬心中隐隐有些不对劲的感觉,站起身,走到饮品店附近看了一下,没有杜浅歌的身影。
冲店员问道:“刚才有个戴鸭舌帽,墨镜的女孩过来买饮料吗?”
“啊?哦哦,有,她刚买了俩瓶果汁离开了呀。”
白天冬眉头一皱,俩人距离不到百米,怎么会人走了没找到自己呢,自己又没乱走过。
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突然瞟到路旁的小坡下面有个黑色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个LV限量的包,上面DIY了很多小装饰。
白天冬脸色一变,这是杜浅歌的包。
深吸一口气,脑中开始快速运转。
有人把杜浅歌绑架了,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股怒火直冲头顶,欺人太甚!
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在靠近他,反手一捏,身后传来一个中年汉子的痛呼声。
转过头,看到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人,一个注射器掉落在地。
就是这样把杜浅歌带走的吗?
怒气升腾,白天冬捏住他的手腕,逐渐加力,中年人惨叫出声。
“说!女的劫去哪了?”
白天冬语气冰冷。
“我……我不知道,啊!我的手!”
“你不说,疼的就不光是手了。”
一口寒气从白天冬嘴中呼出,中年人感觉手腕剧痛,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血肉手臂居然从白天冬捏着的位置开始结冰,整条手都开始失去知觉。
“不!怪物!我说我说!玫瑰庄园,豪华包厢,第几个我不记得了,你去就能找到了!”
在他狠厉的手段下,歹徒终于开口交代。
周围的游客注意到了这一幕,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吵架?”
“那个人看起来好眼熟啊?是最近很火的那个男神吗?”
“我看看我看看,好像是真的欸。”
白天冬眼睛微眯,将一股真气打入了歹徒体内,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这个人活不过今晚,没必要再为他浪费时间。
拿出手机,打通钱松的电话咨询了一下,结果钱松说玫瑰庄园是范家的生意。想到了范仲行欠他的一个人情,拨通了范仲行的电话。
“喂,范仲行,范先生吗?”
“是我,你是?”
“我是上次救你儿子的白天冬,帮我个忙,封锁玫瑰庄园,里面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帮我压下来。”
“这……”
范仲行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白天冬的话语中隐含的怒气他听得出来。
“如果你要对付的人不是四大家族的,我可以帮你这个忙。我会马上派人过去。”
“行,那就这样。”
白天冬挂掉电话,直接在游乐场门口揪住一个正准备上车的中年秃子。
“抱歉,车借我用一下,这是我的名片。”
“什么?喂,喂,啊我的车!”
没有管车主绝望的呼喊,白天冬猛踩油门,绝尘而去。
坐过这么多车,他早就学了个七七八八,只是一直没时间去考驾照罢了。
原本坐个快车都要头晕的他,油门踩到了底,车速不断加快,墨镜下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倒想看看,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当真活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