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扣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下去，她的反抗和挣扎被他肆虐吞没。
窗外的暴雨汹涌如潮，莫念睁大了眼睛，“秦璋——”
“叫我阿璋……”那张英俊的脸布满潮红，明显不正常的颜色，声音却异常清冷冷静，“阿粤，够了，折磨了我四年，已经够了。”
“我真的承受不住了，你再不回来，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阿粤。
他认出了她？还是他在说醉话。
莫念只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他却用力封上她的唇瓣，吻得极重极粗蛮，再也不让她又机会问出她想说的话。
他以为她终于听话。
他不知道的是，女人早已泪流满面，为疼的绝望的身体，和心。
一整晚，她最后昏过去之前钟声响起的时间是四点。
……
莫耀清一大早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客厅的一片狼藉，昨日佣人告假，线路的故障还未修好，客厅里昏暗的不像话，他疲惫的走到沙发那端的时候，便看到那双目空洞的女人。
她用破败的睡衣包裹住身子，茶几上，只有一只燃尽身子的弱小红烛。
他猩红着眼睛扶起她，她满身的红痕刺痛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是谁？是谁——”
到底是谁竟敢在他莫公馆做出这样的事来？
只不过他的震惊只一刻便被她眸子里的绝望击碎了，她流泪了，她竟流泪了。
秦璋。
畜生，永远都是畜生。
莫耀清指节几乎要捏碎，他怒气汹涌，抓起西装外套转身，莫念却在他要离开的一刻紧紧握住他的手指。
“别去，莫耀清，别去——”
“我求求你，别去找他……”
她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她不想恨他，因为她一刻都不想再想起他。
那个从多年前便击碎了她自尊的男人，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再次击碎她。
“让我走，耀清，求你，让我走吧……”
秦公馆，客厅。
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秦璋踏进房间的那刻，气场和氛围的阴森血腥充斥到极点。
“问出来了吗？”
秦璋没有朝那血肉模糊的人瞧上一眼，不急不缓的走到中央的黑色皮质沙发坐下
侍卫摇摇头，甚至没人反应过来，沙发前摆着的小茶几一脚被男人踢翻，沉闷房间里巨大的一声响如惊雷炸在人五脏六腑之上，温度陡然又降了几度。
房间中央趴着着气息微弱的男人，血迹模糊下依然能分辨出是昨天还在秦府的酒席中酣畅的男人，双眼最深处已然现出如干柴一般的颓废和惧意。
“对你这种人，我没有耐心。”他俯身，眸光如刀锋剜到男人黏着血迹的眼皮上，脸上除了冷漠没有其他任何的表情，“说，还是不说？”
趴在地板上的男人只眼珠微微动了动，好半天，乌紫的两片嘴唇动了动，“秦先生，我错了……我就是想替小女和您搭根线，用了些不该用的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骨节挫裂的声音让人瞬间觉得毛骨悚然，秦璋却连眼皮都没抬，
“拖出去，给新兵做枪靶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