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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离奇新职业 要中暑的吗(5)

李小华偏偏是犟脾气,汪强越不想告诉他,他越要弄个水落石出。

回公司之后,李小华马上告假一星期,开始暗地里跟踪。他发现汪强并没有在什么公司上班,还是每天天一亮就拿着一个袋子出门,朝着市中心旁边的一个小胡同走去。前后左右瞧瞧,确信没人跟踪时,身子一闪便消失在胡同之中。李小华随后跟进,却找不到汪强的半点足迹,汪强就像水蒸气,瞬间蒸发得不留一丝痕迹。

这让李小华好生纳闷,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难道胡同里有密室?他一寸一尺地细细搜索,就是地上的一只蚂蚁都不放过,搜查了半天也没发现可疑之处。实在是令他一头雾水,难不成汪强学会了遁形术?

李小华回家之后认真地分析,认定汪强肯定趁其不注意走出了胡同。他决定第二天守在胡同的唯一出口,这样汪强就算插翅也难飞出。

李小华睁大着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胡同口进出的人群,眼睛酸痛了,脚也在打战,汪强却连个鬼影也不见。

李小华懵了!到底怎么回事?他把当天所有的事情搬出来回放,仔细地在每一个陌生的面孔来来回回察看,突然一张大花脸定格在他的大脑里,那人的身子被两张花花绿绿的广告纸包裹着,当时他以为那人不是神经病就是疯子,根本没当一回事。小华的心里一激灵,难道?

再次出现在胡同的李小华,双眼锁定了那个花脸怪人,那怪人走出胡同,见小华紧盯着他,一丝不安从他的眼中闪过,脚步慌乱地往市中心窜。小华心一惊,天啦,那眼神,那眼神真的相识!他穷追不舍,糟了!眼前突然出现好几个大花脸,在小华的眼前来回地晃,小华乱了方寸,拿不定主意,到底应该跟踪谁。

李小华眉头一皱,计上心上。他不再跟踪,急忙抄近路赶回来,在汪强宿舍的附近,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准备来个瓮中捉鳖。当汪强拖着疲惫的身子打道回府时,李小华突然窜出来,一把夺过汪强手中的袋子,天啦,竟然是两张广告牌做成的衣服!

汪强一脸的尴尬,涨红着脸冲着李小华大嚷,揭穿我的身份,你满意了吧?想讥笑我,尽管来呀!

李小华大笑,当然满意,这么好的工作我做梦都想。你呀,不够哥们,干吗不推荐给我?

你……你……你取笑我!汪强气得全身发抖。

汪强,别激动!我说的全是真心话,这工作好呀,顺应时代的潮流,我真的很渴望加入。

真的?

千真万确!

汪强笑了!好!明天我就把你推荐给我们老板。

遭遇影陪

很长时间没有去影院看过电影了,今天刚好不用上班,我决定独自去看回大片。

大白天去看电影,这可是我参加工作以来头一回。我正要去买票,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两位年轻姑娘来,她们大大方方地挡住了我的去路。“先生,要人陪吗?一个人看电影好孤独好没意思啊!”我吃惊地看了这两位一眼,论长相都还不错,衣着也还算漂亮,只是妆化得稍微重了点。

这年头,只听说过宾馆酒店有********,想不到看电影也有小姐愿陪,真是怪事!她们就是传说中的“影陪”吗?我的脑子里突然一道电光闪过。“对不起,不劳你们了,女朋友跟在后面盯着呢!”我随口说了句谎。

买了一个小影厅的票,走进放映厅,我站在后排眼睛适应了一会,这才终于能看清里面的情况。人不太多,都是成双成对的,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想起刚才的情形,我猜想其中肯定有一部分是临时的“幸福组合”。我挑了个比较偏的前排位置坐下,边嚼口香糖边认真看起电影来。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身边多出了一个姑娘来,让我大吃一惊,扭头看了一眼,还好,不是刚才主动上前的那两个。

“嗨,大学生,一个人闷头看电影多没意思呀,我们聊聊天好吗?”她轻轻地推了我一下,在我耳边细声说道。

“聊天可以,我可没钱请你喝饮料!”我又扭头看了她一眼,发现这姑娘年纪不大,长得还比较秀气。

“开口就谈钱,多俗呀!”她把挡在我们中间的座位扶手叠起,把身体挪了一半过来靠在我身上,“边聊天边看电影,多浪漫呀!”

“小姑娘,离我远点,我可三天没洗澡啦!”我把身体向另外一侧挪了挪。

“我又不吃人,躲什么呀?还没谈过女朋友吧!看你那紧张的样子!””她又把身体靠了过来。

看样子她不是第一次当影陪了,说话显得很老练,这么想着,我又把身体向另一侧挪了挪,她锲而不舍地靠了过来。实在没法挪了,我便迅速站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她身上,想把她吓跑。

“哎哟,温柔一点好不好?哪有大男人坐在女孩子身上的呀!”她把手顺势伸进了我的上衣里。

“姑娘,我怕你啦!”我看这姑娘不是个省油的灯,便寻思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立即起身坐到另外一个座位上。心想不能和她再闹了,这是在玩火。

偏偏她又迅速跟了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我身上,还把我的双手拉起放在她那鼓鼓的胸脯上。“不要跑啊!我的形象应该还不会丢你的面子,就当是女朋友好啦!我陪你看一场电影只要一张小钱,爱的起步价嘛!我可是为你好啊!你看看别人,两个人坐在一起亲亲热热好幸福!”说完,她扭过头来实实在在地亲了我一口。

“小姐,别费心思啦!我是警察,等会儿我把你和他们一起抓起来!”我迅速站起来把她一把推开,厉声说。

“警察也是人呀,陪一陪犯什么法,分明是小气!”她见我确实不像是个来找乐子的,估计再这样下去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便嘀嘀咕咕扭头走了。

一转眼她就不见了。我再也没有心情继续看下去了,再见,好看的外国电影!我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放映厅,像个刚打了败仗的将军,灰溜溜地离开了电影城。

妈妈是个美容师

爸爸去世没多久,菲菲就发现妈妈开始变坏了。

妈妈,你咋学会抽烟了?入冬的某个周末,菲菲下午放学后刚回到家,一进门就发现妈妈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不大的房间里烟雾缭绕,刺鼻呛人的烟味差一点没把菲菲给噎倒。

见女儿进屋,菲菲妈似乎感到很尴尬,慌忙把没抽完的半截烟扔在地板上踩灭。然后才不好意思地对女儿一笑说,闲着无聊抽着玩的!

菲菲是高二的学生了,已经很懂事了。她知道,爸爸的死不只给妈妈的情感带来了致命的打击,光给爸爸治病欠下的一大笔外债,也足以让妈妈喘不过气来。

抽烟对身体不好,您尽量少抽点儿!菲菲明白妈妈是在撒谎,虽然不赞成,但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劝妈妈注意身体。

谁知,过了不久,菲菲却发现妈妈不只是学会了抽烟,竟还经常在家喝白酒。尽管喝得不多,但却令菲菲又增加了一点反感。

菲菲发现后,只是皱眉,还是没有阻止妈妈。她想,为了还债和供她上学,妈妈真是太苦了,只要妈妈能解除疲劳和烦闷,少喝一点也没关系。

长假里的一天傍晚,菲菲在楼梯外听到了两个老太太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说,闺女都这么大了,当妈妈的成天身上抹得香喷喷,等闺女知道她是干那的,不骂她才怪呢!

菲菲哭了,哭着跑回了家。那天下午,菲菲妈往家打电话说,今晚要加班,等会儿再回家吃饭!于是,菲菲就趴在自己的床上哭了想,想了哭。越想就越感到妈妈的行为实在让人怀疑。

是啊,自从妈妈说在一家美容店找到了工作后,烟学会抽了,酒也学会喝了。近些天来,回家时身上的香水味很浓,每晚冲澡都要冲上好半天,有时在家里接电话也总是神神秘秘的。

菲菲不敢再想下去了,她要等妈妈回来后问个明白。即使自己辍学,也不能让妈妈变坏。

但当菲菲妈接近8点回到家匆匆忙忙做好了饭菜,又倒上了一杯酒,然后喊女儿吃饭时,没想到菲菲气冲冲地走过来一把夺过酒杯扔进了垃圾桶里。并大声喊着说,我让你喝!喝!喝!你看你都变成啥样的人啦!还想让我出门吗?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面对女儿突如其来的质问和行为,菲菲妈一时惊呆了。听到女儿话里有话,看到女儿两眼泪汪汪。妈妈就问菲菲说,妈妈怎么了,我没做啥丢人的事情啊?

菲菲不听还罢,一听之下火气更大了。她吼着说,你以为我还小吗?啥美容师,你是不是在瞒着我干那见不得人的事情?人家都在背后骂我呢!

菲菲妈一听顿时明白了。只见她气得脸色苍白,一巴掌朝女儿扇过去,菲菲稚嫩的脸颊马上印下了几个通红的手指印。妈妈大骂菲菲说,胡说八道,你凭什么侮辱我,你看妈妈是那样的人吗?我再苦再累也不能对不起你和你爸啊!

尽管菲菲妈后来给女儿道了歉,并一再解释说,她的的确确干的就是美容师的工作。菲菲虽然也原谅了妈妈,但她还是半信半疑。

直到高考前的一天,由于菲菲的一个女同学思想压力过大,突然昏倒在课堂上,当她与另外一个男同学和一位老师一起,把那位女同学送到中心人民医院急诊室门外时,正巧遇到了妈妈正推着一辆盖着白布的尸体手推车从旁边一个写有“伤亡美容室”的房间里走出来。

要不是妈妈下意识地突然喊出了菲菲的名字,菲菲简直就不敢相信这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人就是自己的妈妈。

菲菲妈摘下口罩大喊着不让女儿过去的那一刻,恍然大悟的菲菲顿时泪流满面。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害怕不害怕了,猛跑几步一下子扑到妈妈怀里,泣不成声地叫了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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