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委屈的瘪了瘪嘴:“不就是重头练起吗,我可以。”
君怀瑾欣慰的看着她:“最重要的不是“我不会”,而是“我可以学”。以你现在的体质能抵挡钟离墨的那么杀招已经实属不易,这说明你的天资很不错。落落,若你勤加练习,一定不会比萧玉差的。”
萧玉在一旁无辜躺枪,又敢怒不敢言,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
夕阳西下,练了一下午的剑,月落已经是精疲力尽,便向他们告辞,回了自己的院子。
月小妹依旧没有醒,只是脸色好了许多,除了常年不见太阳所产生的异于常人的苍白之外,多了几点血色。
身上都是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她打了一盆水,回到卧室准备沐浴。
屏风后面,惬意的躺在浴桶里,她闭上眼睛好好享受这一刻,脑子里犹如走马观花般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君怀瑾,钟离墨,萧玉,徐真真,东岱,玉无念,惊鸿一瞥的紫悦夫人,领盒饭的杀手……以及南宫云倾。
目前她只遇到了三波正派,两波反派的人,幸好出的事情也不是很多,但是身处于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各种身不由己告诉她,她该习武了。
既然钟离墨临走之前说她内力不行,那也是提点她,那她就先从内力开始学起吧。
幸好今天自己拿了一本百科全书,她粗略的看了一眼,里面也有“从入门到入坟”类别的练功,以后晚上有了空就开始练习。
而直到现在,她一直很好奇东岱跟容归的关系,看来以后瞅空要找萧玉八卦八卦了,南宫云倾都知道东岱的往事,凌霜山的都不知道吗?
温水漫过胸口,她舒适的将水扑在肩头,轻轻揉了揉却又忽然皱眉。
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只见到肩头上有一个指甲盖大的凹陷胎记。
胎记是青色的,只有小小的一点,形状像是圆形,又缺了一点,更接近于盈凸。若非有这么一点凹陷感,她还发现不了呢。
这么一个胎记,难怪叫月~落呢。
擦拭干净,她起身换上了新的一套白色纱裙,目光落到了一旁桌子上随意摆放的袖箭上,她想了想,取了过来,结结实实的绑在手腕上。
挡我者死!
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徐真真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落落师妹,我奉师父之命来帮那小姑娘调理身体。”
月落穿好衣服,立刻打开了门:“跟我来。”
蓝衣少女绕了绕自己胸前的麻花辫,紧随其后。
来到了客房,月小妹睡得死沉。
徐真真的掌心浮现出绿色的光芒,她先是试探性的将光芒注入月小妹的身体里,然后慢慢运作……
逐渐的,她的眉头肉眼可见的皱起来。
“怎么会这样?”徐真真娇俏的容颜上满是难以置信,早已不见了刚才的调皮之色。
月落问:“怎么样?”
徐真真看着她,心疼的说:“这小姑娘也忒惨了点,照她这个身体体质,至少也昏迷了几十天,她的五脏六腑几乎都衰竭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你是从哪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