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珠看完信,一度怀疑这信是岑逸故意编造,但她与七彩奶奶亲厚,又怎不认得她的字迹和七彩珍珠岛独有的信笺呢?流珠走近悬川水帘旁,盯着水帘想看看是否有不一样的奇景发生。“我认不得你们,你们也认不得我吗?”流珠心道。静,悬川水帘依然是静静的流着,不见任何异样。“司君,我脑子有点乱,我想回房静静。”
房间内,流珠躺下回想着今天缥缈的话、岑逸的话和七彩奶奶的信。她想了很久,在脑海里过了她们每个人的话,她要理一下这中间杂乱无章的万千事宜。
翌日,司风宫内。
“飘渺,你给我讲一下玄女的故事可好。”流珠问道。
“她呀,她是我一个故友。可惜也走了。”飘渺叹道。
“讲一讲吧,我想知道。”流珠给飘渺把喝完的茶盏斟满。
“那也是我六千岁那年发生的事,司于通灵不久。天帝便把岑逸封水神并成为水司宫宫主的旨意下到水司宫。天官走后,我感觉到深深的背叛,岑逸这个白眼狼抢了我的母神的宫主之位,又变成封管母神的水神。他是当我风家没有人了吗?我便提着我的飘渺剑过去杀他,我太恨他了。我与他打斗,我出的都是狠招,他却让着我。他只躲避,并不伤我,但我是非要杀他的,看着他的处处避让,我依然招招紧逼,我的飘渺剑,软如丝带,我御风将他逼的到处跑。”飘渺想着当时岑逸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流珠看着她的笑心道:“心黑的飘渺,还笑的出来。”
“飘渺剑将岑师兄挡剑的手切了一下,不知有没有伤到他。他往水司殿跑去,我后边紧追着,母神回来了,将我挡住并带我回到母神的房内。”
“我母神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杀岑师兄的原因后,她并没有怪我。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什么故事?”流珠追问道。
“岑氏一族的使命和岑氏山谷被严寒封住的事。是我父神封的岑氏山谷,六万年前,前天帝命我父将岑氏山谷的水源用北极风封住。北极风极为严寒,父神便御北极风去冰封岑氏山谷,岑氏山谷是上古谷地,自有抵御严寒的力量,父神只冰封一半,已被反噬的受了重伤,胸部破了一个洞。父神胸部的伤洞,我小时候都见过,父神只要御风,洞便开始流血。两万四千年前,父神满八万岁,要历劫,但因旧伤未好,天雷正好劈到受伤之处,才导致父神历劫未成,灰飞烟灭。听母亲说了父神神灭的原因,我忽然释然了,我也不再恨岑师兄了。”飘渺喝了一口茶。
“现在该说,你想知道的玄女故事了。玄女是我离开母神房间,想看看是否伤到岑师兄,在水司殿第一次见到的。”飘渺笑了一下,流珠看着她的笑心道:“笑起来挺好看。”
“玄女穿着一身白衣,头发乌黑飘在腰间,全身透着清灵,一见人就笑。那笑十分好看,眉毛和眼睛弯弯如弦月,嘴角向上弯弯与眉眼相呼应,鼻子也是恰到好处的好看。我看见她的笑,我也笑了起来。我说:“你是谁呀?何处仙子,怎么从未见过?”她指着悬川水帘说:“我是它,你叫我玄女就好”。我和玄女一见如故,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玄女很聪明,她教了我很多东西。她看我孤独,便经常和我玩,还教我怎么捉弄天界那些散仙。”飘渺回忆着她的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