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做梦也没想到叶铎竟然会语出惊人的直接开口质问秦教授,当场就愣在了原地,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坍塌了。
“你说什么?”秦教授放下了手里的笔看着叶铎。
叶铎走过去一拍桌子开口说道:“你甭在这儿给我装蒜!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我问你林弋阳是不是你给劫走的!”
“这跟装蒜没有关系,我是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秦教授看着叶铎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去劫一个人?”
“老帮菜,我就知道不能跟你好好说话!”叶铎顿时勃然大怒,抬起手就要打秦教授,陈沫连忙一把拉住了叶铎。
叶铎一边推着陈沫一边开口说道:“你别管我,我今儿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老帮菜,妈的,气死老子了!”
“你冷静冷静!”陈沫一把将叶铎拽到了身后,“滚那边呆着去!”
叶铎还要开口说话,陈沫瞪了一眼,叶铎气呼呼的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秦教授,叶铎以前也是你的学生,希望你别见怪。”陈沫坐在了秦教授的对面开口说道。
秦教授摆了摆手:“当然了,他什么驴脾气我还能不知道吗?不过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林弋阳被劫了?”
“这些都不重要。”陈沫淡淡的说道,“秦教授,您从凉州回来之后,再见过林弋阳吗?”
“没有。”秦教授摇了摇头,“别说是林弋阳了,我跟你们见面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陈沫笑了笑:“好像也是啊,那您前几天怎么突然会去马来西亚呢?”
“陈小姐,你这是在调查我吗?”秦教授笑了起来。
“无意冒犯。”陈沫看着秦教授开口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巧合而已。”
这时,秦教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缓缓的开口说道:“陈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我去马来西亚你都能知道,那还何必问我的目的呢。”
听到秦教授模棱两可的话,陈沫眼睛里仿佛闪过一道光,正在思考接下来该如何的时候,却听到秦教授突然间开口说道:“是谁的东西,那就该是谁的,明抢豪夺这种事,少干为妙。”
“秦教授真是说的有道理。”陈沫冷笑了一下,“那如果是有人拿枪对着你,要你交出东西呢?”
“陈小姐,这还用我教吗?”秦教授淡淡的笑道,“谁的拳头硬就得听谁的,不然遍体鳞伤谁也不好过。”
陈沫盯着秦教授:“那也就是说,没的商量了?”
“物归原主。”秦教授缓缓的端起了茶杯,“这是唯一的路。”
然后陈沫直接站了起来,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在一边的叶铎直接愣住了:“喂,你这是干嘛?就问这么两句完了?你这也太草率了吧!”
说着,林弋阳跟着陈沫走了出去,走出去之后又把脑袋探了进来:“老帮菜你给我等着,八爷我总有一天要你好看。”
陈沫下了楼走到了车子旁边,打开车门刚准备上车,叶铎在后面大声吼道:“陈沫你给我站住!”
“你火气还没撒完呢?”陈沫扭头看着叶铎。
叶铎瞪着陈沫:“我火还没发呢,你就这么走了是什么意思,秦老头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林弋阳在他手里。”陈沫叹了口气说道,“想要的人话,必须得把玉麒麟给他。”
“那就把那玩意儿给他吧!”叶铎连忙开口说道,“再珍贵的家伙什也没有命重要,你说对吗?”
陈沫点了点头:“没错,况且还是林弋阳的命。”
“东西在哪儿?”
“中海,我现在回去取。”
叶铎点了点头:“行吧,那我陪你回去取东西,赶紧把林弋阳救出来再说。”
这边两个人准备拿东西换林弋阳,而在海上,林弋阳还被半吊在桅杆上,太阳已经落山,海风拂过林弋阳仿佛感觉舒畅了许多。
清了清嗓子,林弋阳朝着下面大声的喊道:“喂,吊一天了,不给饭吃也给口水喝呗!”
下面的人听到了林弋阳的声音,抬起头看着他:“喝个屁啊,闭嘴!”
“再不喝水我就要渴死了。”林弋阳又开口说道,“让我喝点水,嗓子不那么干,也好把东西在哪儿告诉你们啊。”
大个杀手抬起头看着林弋阳:“小子,你想通了?”
“想通了想通了,钱财乃身外之物,毕竟命比较重要嘛。”林弋阳笑着说道。
“算你小子识相。”大个杀手摆了摆手,旁边的人一松绳子,林弋阳缓缓的的落了下来,躺倒了甲板上。
林弋阳在甲板上打了好几个滚:“哎呦,难受死我了,头朝下吊了一天,这一落地儿还不习惯了。”
“让你小子嘴硬!”大个杀手把一个水壶扔了过去,“赶紧喝,喝完了快点说,你不说我们还得陪着你在海上漂来漂去的。”
林弋阳拿起水壶拧开盖子狂喝了半天,直到把水壶里的水喝的一滴不剩,扔掉了水壶抬起头看着大个杀手:“还有吗?”
“你小子属水牛的?这么一壶水还不够?”大个杀手没好气的说道,又拿了一壶水扔到了林弋阳的怀里,“告诉你啊,就这一壶,再想要也没有了。”
林弋阳喝了两口水抬起头看着大个杀手:“水都不给喝饱啊,你们这老板也有点太抠了吧。”
“老板抠?”大个杀手笑着说道,“他可一点都不抠。”
“不就那秦教授吗?”林弋阳喝了两口水,开口说道,“我原来是他一学生,我可知道那老头,抠的要命!”
大个杀手摇了摇头:“他可不是老板,他是我们老板请的顾问。”
“原来是这样啊?”林弋阳点了点头,“那你们老板是谁啊?”
“你管的着吗你?”大个杀手瞪着林弋阳,“我说你小子也忒不知足了,也放你下来了,水也给你喝了,赶紧给我交代,东西放哪儿了?”
林弋阳擦了擦嘴边的水:“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