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啸雨三人为期两个月的倾力探查,一桩早已掩埋多日的陈年旧案忽然重见了光明。
伴随着这件案子的重现,还有啸风的回归。
容烨左手拿着卷宗看,右手食指仍是万年不变的叩着桌面。
“你们的意思是,曹首辅的儿子儿媳被杀一案有蹊跷?”
啸雷点点头,接过卷宗,指着上面一处疑点说:“殿下,您看看此处。说是城外的流民作为,可最后官府的结论是斩首了二十人。”
容烨抬头,看着啸雷眉头一蹙:“说下去。”
“按照曜国法例,法不责众,像这样的,都是斩首主谋和副谋,以儆效尤。可是这次,人数竟然达到了二十人。”
啸电偏了偏头:“也许是因为死者是曹首辅的独子和儿媳?所以当时的京兆府尹为了平息曹首辅的怒火才下令处斩二十人?”
啸雷摇摇头:“不,不对。虽然是曹首辅的家人,但他也不会把怒火迁至到无辜的流民身上。与其说更像是平息怒火,不如说更像是——”
“灭口!”
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啸雨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容烨叩着桌面的食指一顿,微微前倾,又将桌上的卷宗拿了回来看,这一次的阅览,更为细致。
啸雷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上眼,脑海里不断闪过卷宗上面的资料。
忽然,他猛然一睁眼,激动的整个上半身前倾,引起了其他四人的注意。
啸雷尴尬的咳了几声,又恢复正色说:“殿下,卷宗上面可说了,第一现场是不是长安路?”
容烨点点头,忽然一道精光从容烨脑海里闪过,他突然明白这个案子的违和感在哪里了。于是他整个人轻松的瘫在椅子上,还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小酌着。
啸雷无奈的摸了摸鼻尖,看着容烨一副慵懒的样子就知道殿下不会纡尊降贵的为啸风三人解释的。
叹了口气,他认命的开了口:“长安路与皇城只隔着两条街。即便当初天降大旱,流民纷纷涌入上京,可流民聚集地应该是在城门口才对。而这份卷宗说的是,斩首二十个流民。试问二十个流民是如何突破侍卫军的检查来到长安路的?”
啸风一向最讨厌这些动脑子的事情了,有些不耐烦的抓了抓头发:“所以?”
啸雷从怀中摸出一把扇子,一摇,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惺惺作态:“我怀疑,这二十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流民,一定是目睹了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才会被当做流民灭口。”
啸风闻言却道不对:“不应该啊。如果不是流民,失踪或者死亡,那些人的家属不会报案吗?”
啸电瞥了啸风一眼:“既然这二十人都是官府斩首的,你觉得报失踪有用吗?”
啸风点点头:“噢,既然这样,我们不如抓住京兆府尹,严刑逼供,不难愁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了!”
容烨却是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几分的冷清,也带着几分的狠厉。
“不急。京兆府尹不过区区蝼蚁,孤要的,是他背后的人。能让京兆府尹把项上人头别在裤腰带上为他办事的,还真是个有本事的。”
啸雷微微颔首附和道:“殿下,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去长安路询问失踪人员,若是人数吻合的上的话,按照曜国法例,我们有权对此案件重新申诉。”
“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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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