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有些奇怪为什么祁煜会问这些,但是她还是很诚实地回道,“我小时候是在Y国长大的,在那里,我叫shirley,怎么了?”
“从出生之后就一直在Y国?”
司言歪头想了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小时候做过一场不小的手术,所以太小时候的事情,我都不是很记得了。”说着,还指了指胸口,“在这里,我的心脏做了一个手术。”
祁煜被她说的话弄糊涂了,就根据这些信息,他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司言就是阿笙,而且,据他所知,阿笙并没有心脏问题。
“怎么了?”司言抬脸看他,“有什么事情吗?”
祁煜摇头,不再言语。
司言努努嘴,心里憋闷的慌,就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不过我也有来过滨海市,之前在Y国,总被他们管着,我就离家出走了,就是没多久又被捉回去了。”她见祁煜依旧没有说话,便伸手去扯他的衣角,“哎,你也说句话呀。”
祁煜却忽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对着司言道,“时间不早了,休息吧。”说着,转身就朝卧房走去。
司言刚想跟上去,却被祁煜一条被子给赶了出来,“被子给你,沙发留给你了。”
司言闷闷地接过被子,环抱着走到了沙发边上,哀叹一声倒了下去,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呀!
大概是睡觉前喝了点水,半夜的时候,司言捂住小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往厕所里跑。等她终于解决了内部问题,舒舒服服地出来时,却不小心碰到了人。
一杯冷冰冰的水猛然倒在了司言的衣襟上,浸湿了一大片,司言迷蒙的神智终于有些清醒过来了,她傻愣愣地看了看自己春光乍泄的胸口,大叫一声,捂住前胸,迅速转过身去,“你,你干嘛呢?”
祁煜原本是出来喝水的,没想到正好碰到从厕所出来的司言,一杯冰水正好倒在了她的前襟,她的衣衫原本就因为睡相问题有些不整,这下可好,整个胸型全都暴露在了祁煜的眼前,让他竟然有些失神。
原本有些睡意的他也全都清醒了过来,看着面前那纤细的背影,他略略苦笑一下,“不好意思,你还好吗?”
“其实,也没,没事。”司言将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臂弯里,闷声说道。
祁煜叹了口气,转身去卧室重新拿了一件衬衫出来,点了点她的肩膀,“换件衣服。”
司言依旧低着头,转着身,手从那边伸了过来,摸索着抓住了那件衬衫,慌不择路地重新跑回厕所去了。
下半夜总算是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不过司言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一大早就起来去外面买了早餐,坐在餐桌旁等着祁煜出来。
祁煜打开卧室门,乍一看到餐桌上的早餐,微一愣神,立马反应过来,“谢谢。”他略显别扭地说道,然后坐在了司言对面。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司言指着桌上的一大堆东西说着,“所以就都买了一点,你看这小笼包子,面包,牛奶,果汁,你喜欢什么?”她满带着希望问。
“我不挑食。”
“哦。”司言应声,笑着拿筷子挾起一个小笼包子,“我刚刚偷吃了一个,热腾腾的,特好吃。我离家出走到这里来的时候,就吃了这个,后来我回去了,天天都想着要回来吃着包子呢。”
祁煜微微扬了扬唇角,将司言挾的那个包子吃了进去,司言笑着自己也一口吃了一个,结果被包子里的油水给烫到了,张着嘴巴直呼气,一时间,屋内竟是别样的温暖。
司言回家的时候难免被司年说了几句,她死活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才算安抚好了家里的老头子。
因为祁煜自己的原因,他已经好几天没上通告了,好在这天正好有个演唱会是早就安排好的,司言乐颠颠地就跟着几个造型师一起去了后台。
祁煜还没到,因为造型师人手不够,司言被拉去给一个长得极为清纯的女生做造型。
“哎,别给我弄的太老成了啊。”那人微眯着眼睛,略略有些高傲的说道。
司言努努嘴,有些不大喜欢这个人,但她还是点头应了,“嗯,好。”
正给那人弄着头发,听到身旁的阿琳对蔡瑾说道,“蔡姐,听说司韶要回来了?她虽然都过了四十了,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呢。”
“嗯,大概是的,据说,她要回来接演《仗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