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的陆秦观慢慢的躺下,顾朝若一个翻身压在他得身上,用手挑逗着他,在他的脸上划过来划过去,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你要干嘛?”陆秦观被这么一出吓坏了,不敢动弹,但是还在担心这顾朝若,伸出一只手揽着她,怕她再次摔倒。
“我要看看这块唐增肉好不好吃。”顾朝若把手弄成一把刀的样子,假装要把陆秦观开膛破肚。
“你摔着没事吧?别吓我。”陆秦观躺在地上,任由顾朝若摆弄自己,他反而很享受这种小情趣。
“当然没事了,你不觉得躺在地上更能接触大地,心里更踏实吗?三藏?”
“小妖精,小心我徒弟的金箍棒。”顾朝若一下子羞红了脸,她忍不住笑了,趴在陆秦观身上,心情好了不少。
陆秦观顺势把顾朝若的衣服脱了下来。把她压在身下,贴在她的耳朵边上,轻声的说着。
“我想,我们的儿子应该快要到了。准备好迎接了吗?”
“讨厌。”
经过一夜的战斗,两人第二天都起晚了。
“都怪你,你看你,昨晚非要那么久,马上就要误机了。”幸好顾朝若没有大批的衣服,不用画很浓的妆,她三下五除二的就收拾好了。
“这不是情到深处吗?放心吧,不会误机的。”陆秦观不得不承认,顾朝若让他情不自禁,欲罢不能,但是这个时间绝对是很充足的。
经过陆秦观的飙车之后,他们顺利赶到了机场。两人的蜜月旅行开始了。
“起飞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两人顺利抵达了大理,两人这次是轻装上阵,没有带太多的行李,再加上出了机场就是做出租车,两人并没有感到劳累。
“我顶的是靠海别墅,一会可不要吓到。”陆秦观在车上故弄玄虚的和顾朝若说着,顾朝若瞥了他一眼,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小的漫画家,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唔,终于到了。”
果然,就如同陆秦观说的,眼前的别墅真的把顾朝若吓了一跳,且不说靠海这个优越的位置,就连整个的面积,加上游泳池和小花园,也得有将近一千平米了吧,这个装修也是顶级的,整个屋子就像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是一座高贵的私人别墅,一看就知道是富家人的住所。高高的栅栏,盘绕着妖艳的玫瑰荆棘;院子中摆放着价格高昂的沙发座椅,阳光斜斜的射下来,斑驳的光影映照出了院子的奢华。拉开饰有缕空浮雕的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更加豪华的大厅。气派辉煌的设计,金光闪闪的装饰,更加衬出了这座别墅拥有者的身价不菲。
“天呐,这个画室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吗?”顾朝若一边参观一边自言自语,这个别墅太大了,她甚至分不清那个是主卧,那些是客卧了,在二楼的小客厅旁边就是这个画室,比顾朝若大学的教师都要大上几倍,里边不仅各种工具样样齐全,还有钢琴,小提琴这些乐器。
“喜欢吗?”陆秦观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把正在欣赏中的顾朝若吓了一跳。
“喜欢,不过这些乐器放在这里干什么?”顾朝若并没有接触乐器,不仅是因为自己只对画画感兴趣,更是因为小时候家庭条件很差,根本没有那些多余的钱用来学这些。
陆秦观没有说话,走到钢琴前,慢慢的坐下,伸出两只手,一个悠扬的钢琴曲就出现在顾朝若的耳边,她虽然不懂乐理,但是手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打着节拍。
“这是给你伴奏的,以后你画画的时候,我就可以陪着了,等孩子们成家了,我们就到这里来,有你喜欢的大海和漫画,有我喜欢的音乐和你。”陆秦观又开始调情了,他邀请顾朝若一起弹奏钢琴。
“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顾朝若当然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陆秦观这是被爱情迷惑了双眼,才会这么夸奖自己。
陆秦观这次又要展现自己的手艺,他跟着菜谱做了不少的菜,顾朝若则是在一边打下手,充满爱意的看着他。
“我先吃一口红烧肉。”顾朝若夹起一块超级大的肉就塞进自己嘴里,还没来得及吃,就感到一阵恶心,忍不住吐了出来。
陆秦观震惊了,自己做的菜什么时候这么难吃了。“难吃吗?”
“不是,就是感到好恶心,可能太油腻了,我换一个。”顾朝若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堆菜,也就这个干煸豆角不油了,她小心翼翼的加了很小的一块,放到嘴里,但是事与愿违,又是一阵恶心的感觉。
“我尝尝,手艺应该不会退化。”陆秦观坚决不相信这是自己的手艺问题,自己的厨艺可是吹嘘了很多年的。“没问题啊,挺好吃的。”
“我想,我应该知道为什么了。”顾朝若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搞的陆秦观一头雾水。
“你可能要当爸爸了。”顾朝若多年来一直很准时的大姨妈这次也没有来报道,再加上这些反应,就该就是没错了。
陆秦观又被吓呆了,他握着筷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朝若的肚子。
“真的?我又要当爸爸了。咦,为什么是又?不管了。”陆秦观高兴的把顾朝若抱起来,原地转了几圈。
“不过,还是要去检查检查,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又闹出一个乌龙。”
吃完晚饭,顾朝若已经撑不住了,她在陆秦观的碎碎念中睡了过去。
梦里,顾朝若又一次见到了陆轻歌,这次的陆轻歌变成了厉鬼的模样,伸着巨长的胳膊,要把顾朝若掐死,顾朝若挣扎,嘴里喊不出一句话,情急之下,她的肚子里掉出来一个东西,还会在地上扭动,仔细一看,是顾朝若的孩子,顾朝若吓得痛哭起来。也把自己吓醒了。
“怎么了,若若?”陆秦观也是被顾朝若的一声尖叫给吓醒了,看到顾超如眼角的泪和已经被打湿的枕头,他便知道这是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