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春日里温暖的风,拂过山丘,拂过青草,拂过洁白的云朵,抚平浮躁的心。
苏菲荡漾起幸福的光芒,原来,幸福可以让女人变得更加美丽,苏菲抹去脸颊的泪说:“那你以后一定要老得比我快,脾气比我好,爱我比爱自己多,最重要的是死的比我晚。”
是啊,要有多深爱,才害怕余生中,携手共赴的他走得比自己早,而留下无尽的沧桑和孤独。
观众在呐喊:“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马子使劲点头。
苏菲伸出手,马子用戒指的圈圈住苏菲的一生。
还上演一场热烈的激吻。
梁子杰递给我一张纸巾:“你哭什么呀?”
我说:“我当然要哭啊,你没看见荧幕上上千张照片,我花了多少汗水才有了这些爱的见证啊。”
我说过,我会因为苏菲的幸福而幸福,因为苏菲的难过而难过,此时此刻,我将这个陪过我哭陪过我笑的闺蜜托付给了那个可以爱她一生的男人,我能不哭吗?
Marx在台上喊:“好吧,我承认在男主的要挟下,我也参与了这一切,妈呀,腻死我了,腻死现场的单身犬没?没腻死的站出来,再让他们吻一次,看你死不死透。”
下面哗然一片。
马子抱起苏菲又一次深吻!
Marx不淡定了:“太目中无人了,看得好想脱衣服,算了算了,你们自己玩吧,我先去一边仰天汪汪两声再回来。”
马子和苏菲被请上舞台,让他们抽出下一位大冒险的宠儿。
舞台上,马子和Marx开始交头接耳,这两人一看就要暗度陈仓了。
眼尖的Marx竟然在上千张照片中找到一张我的身影,那是我们在丽江时三个人的合影,我和苏菲抱在一起,笑靥如花,马子站在一旁斜眼仇视我们。这张照片怎么混进去的?我下午明明删了,混进去也算了,还能被Marx一眼扫到,太无耻了。
马子幸灾乐祸朝我比划剪刀手,奶奶的,他故意整我的。
Marx点了我的名:“琪琪,听说你可是史前最亮的电灯泡,拍了这么多照片肩膀多累啊,现在也算功德圆满功成身退,总算可以活动下筋骨了。”
马子和Marx搭腔:“我和我老婆最要感谢的一个人就是我老婆的闺蜜陈可琪小姐,若没有她这盏电灯泡,我们也留不下这么多有纪念意义的痕迹。”
我隔空喊话:“苏菲,跟我回家,让马子找Marx去吧。”
结果,全场笑翻。
苏菲非但没理我,还帮腔:“老公,我不忍心丢下琪琪独守空房,要不这样,我们帮琪琪的终身大事也定了吧,那样我才能嫁的安心。”当苏菲的小眼神投向梁子杰时,我赶紧作了个噤言的动作。
Marx拿起话筒说:“这样吧,今天最后一位大冒险就这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好了,也给现场单身狗一个机会,毕竟人家当了这么多年电灯泡,也该上来亮亮全场。”
我在人群中寻找李茉莉的身影,却发现李茉莉和傅常川正坐在吧台上郎情妾意举杯喝酒。
李茉莉和傅常川在一起?这倒是让我诧异了,难怪她刚刚说看到我的两个男人在一起喝酒,李茉莉指的是傅常川与梁子杰?而不是梁子杰和朱烨?
我本是想说,李茉莉赶紧治治你们家Marx,看到眼前的一幕,这句话硬是咽了回去。
当我的视线与傅常川交织碰撞时,隔着一段距离,我都能感受到他眼中炽热的火焰正炯炯燃烧。
梁子杰小声说:“放心,有我在。”说着,拉起我一起上了舞台。
马子和苏菲前胸贴后背抱在一起,悠然自得等看好戏,我用眼神告诉她,枉我为你两肋插刀。
苏菲幸灾乐祸朝我吐吐舌头。
Marx揶揄梁子杰:“护花使者有我在就可以了,你上来干嘛?”
我很囧地低下头,目光不自觉扫过吧台处的傅常川,他依旧怡然自得酌着小酒。
梁子杰笑:“那这样好了,护花使者的位置让给你,男朋友的位置我也很乐意。”
⊙﹏⊙b汗!!!
这群人今天都在玩我呢!
苏菲起哄:“梁子杰你可算男人了一回。”
梁子杰抗议:“我一直很男人好不好。”
我心想,梁子杰你故意的,明明知道傅常川也在。
梁子杰朝我眨眼,嘴角一勾,拿起话筒四处找人:“李茉莉小姐在哪里?”
Marx嬉笑的表情就定住了。
我反应过来,梁子杰这个阴险的家伙,早看出Marx喜欢李茉莉,准备拉上李茉莉一起玩,太坏了,太有心机了。
这里的常客都知道,这家酒吧的老板不止Marx一人,还有另一位美女老板。
李茉莉一听,就缩在傅常川的脚边。
谁知,傅常川会拉起李茉莉跳上舞台。
傅常川步伐稳健,冷光一闪,因为傅常川的出现,台下掀起一片呼叫,至少有一部分观众知道这位是傅氏集团的公子。
我的大脑嗡嗡炸开。
苏菲鼓掌:“梁子杰,你的竞争对手来了。”
Marx佯装欢乐地打趣:“茉莉,你也带了护花使者?”
李茉莉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笑。
傅常川说:“也许是男朋友呢。”
说完,Marx眼角抽搐了下,傅常川恻隐一笑。
我对梁子杰说:“你是来给我添乱的吗?”
梁子杰故作深情:“只要你愿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全包。”
Marx灵机一动:“想必大家也玩腻了抽签游戏,不如这样,我们改下游戏规则,女士抽签,男士表演怎么样?这样会不会更刺激一点?”
说到玩,Marx撑第一没人敢称第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