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把嘴闭上!”林乐天大吼一声,手中长剑,刺入了罗佑南的身体。
霎时间,林乐天手中灵器光芒大作,一道道白色的光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罗佑南身上转移到林乐天的身体里。
“啊啊啊!!!!”罗佑南痛苦的吼叫着,看样子也必然是忍受了蚀骨之痛。
‘糟了!’
屺源暗道不妙,林乐天马上就要变成修士了!
而就在这时,有一把剑飞射过来。
“是柯雨婻!”屺源一眼就认出了那把剑,正是当初屺源送给柯雨婻的那把灵器剑。
“雕虫小技!”林乐天微微动了动嘴唇,一阵莫名的力量出现,直接撞飞了那把高速飞行的剑。
“柯雨婻,快用剑捅我!”屺源大喊道。
屺源远远的看到,柯雨婻就在阵法外的不远处,还好,她没有被阵法的威压影响到。
“婻婻不要进到阵法里面来,还有快用剑捅我!”屺源眼看罗佑南马上就要死了,焦急说道。
“哈?”柯雨婻一头雾水,她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你要我拿剑捅你?”
“对!快点,捅我!只要别捅死我就行,快点捅我!”屺源焦急道。
“为什么啊!”柯雨婻一下子比屺源还急,屺源要是傻了可怎么办啊!
“你相信我,往下面捅,只要让我疼就行了,快!”屺源道。
柯雨婻似乎是感受到了屺源的急迫,她还是选择相信屺源,依靠灵气御物,把剑射向屺源的大腿。
而当剑飞射过来时,屺源意识到,柯雨婻才刚刚掌握灵气御物,这个准确度不行,那把剑并不是射向自己大腿的。
而是射向……
“卧槽那是我命根子啊卧槽卧槽!!!”屺源分辨出了那把剑的目标,吓的是心惊肉跳。
眼看着那把剑越来越近,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了。
屺源似乎已经听到,那来自蛋碎的清脆声音。
那一刻,他想到了很多,他想到了自己未来的生活,想到了自己以后上厕所的方式。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公共厕所,若果有,那他如果进了男厕,又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他还想到了,以后面对柯雨婻的样子……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屺源回到了现实,
‘快点动啊!!!快点躲开啊!!!要不我命根子就没了!!!!’
咻的一下,屺源居然挣脱了来自大阵威压的枷锁,躲开了那把剑。
这让屺源大呼了一口气,实在是……太惊险了!!
“奶奶的,我真是命大啊!!!”屺源差点尿了出来,这特么太吓人了吧!
“屺源,快杀了他!”罗佑南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失去了意识,但当他看到屺源居然挣脱了束缚后,突然大喊道。
屺源正沉浸于劫后余生的喜悦中,瞬间被这声音惊醒。
咻的一下,两把灵器短剑飞回到屺源的手中,屺源双手紧握短剑,刺向林乐天。
而此时的林乐天,已经处于突破之中,似乎马上就要变成修士了,他见情况不妙,迅速抽身准备逃跑。
“屺源,快杀他!”这时,罗佑南的双臂,居然环抱住了林乐天,他冲屺源喊完这一句,回头看了一眼那满地的尸体,里面有罗家的长老,后辈,以及罗家能拿出的全部力量。
罗佑南眼神了充满了悔意与哀伤,他紧紧地环抱着林乐天,彻底的失去了生机。
林乐天没想到不仅屺源能够挣脱束缚,就连罗佑南,也能这样突然勒住自己,导致无法抽身。
而屺源,手持两把短剑,已经冲了过来。
“屺源!我命你退回去!!!”林乐天怒目圆睁,大吼道。
轰!!!
霎时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充斥在屺源的脑海里,林乐天的命令竟然变成了一道不可违背的指令。
屺源想要违背那条指令,但那声音却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压迫在自己身上。
林乐天见到屺源在那里顽死抵抗,没有退回去,于是加重了声音,道:“屺源,我命令你!退下!!!”
“呃啊!!!”声音传递到屺源的脑海里,有如洪钟一般,震天慑地,屺源的灵魂世界在颤抖着,犹如地震海啸,痛苦无比。
他的内心,一种强烈的欲望诞生出来,那个欲望叫他服从,要他不再抵抗。
就如饥荒之人遇见粮食,饥渴之人遇见清泉……犹如屺源和柯雨婻第一次真正的认识彼此一般,那样难以抵抗。
屺源捂着脑袋,往后退了一步,但他越来越模糊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退!若是退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屺源!”这时,一阵温柔又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柯雨婻,她叫道:“你要加油啊,屺源!”
那声音如同寒冬里的一簇篝火,又如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无论寒风多么凛冽,啼饥号寒的人也能感受篝火的温暖,无论海浪吹向何方,迷失方向的人也能在小船上安歇。
柯雨婻依然不能踏入阵法,即便她能够踏入阵法,也不是林乐天的对手,所以只能在外面焦急的喊道。
“林乐天,你必须死!”屺源突然紧握双剑,噗呲一声,刺入到林乐天的身体。
霎时间,光芒大作!
“不!!!”林乐天感受到身体内的生命精气被屺源的短剑抽走,他大吼着,想要挣脱。
但罗佑南环抱住林乐天的双臂却十分牢固,林乐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如何,自己的现在有力的双手都无法挣脱开罗佑南的胳膊。
林乐天大吼着:“屺源,快住手!!!你懂什么,那会是什么样的财富!!!我们能踩在所有人的头顶上!!!我们能掌控整个国家!!!”
“我才不想,与你这种人同流合污!!!”屺源转动着双剑,怒吼道。
“不!!!我能掌控整个国家,我能消除所有的不公,我会变成万能全能的神,你不能从我这里把他们夺走!!!”
林乐天的生机已经流逝一半,他极度不甘的吼着,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