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时间,发现快迟到了,木天也不再随着车流慢慢挪动了,他身体微动,一阵行云流水般的操作下。
木天凭借着高超的车技见缝插针,游走在蜂拥的车潮之中,如一条游鱼归入大海。
伴随着一阵阵‘咔嚓’声,很快杀出一条血路,奔着目的地而去。
“妈的,赶着投胎啊!”
“抢粪啊你!”
“现在开这破车的都敢这么横。”
“离它远点,别让它赖上了。一看就是碰瓷的,这种人很凶的,周围肯定有同伙!”
虽然周围咒骂声不断,但没人敢于真的计较:万一这辆碰瓷车赖上我怎么办?我还的上班呢!再说,这种破车,我也懒得跟他计较,不在一个档次!
“吱……”
清脆的刹车声响起,利夏车稳稳地停在了一所学校门口。
学校的校门是用汉白玉雕成的,两边雕刻着龙凤呈祥。中横梁一木匾,刻的“学以致用”四个大字,字体龙飞凤舞,一看就是名家作品。石柱旁边挂着一块刻有云纹的木牌,上面刻着:紫荆中学。
校内小桥流水,绿树成荫,充满现代化的高楼林立其中,三三两两的男女学生正从树林中悠悠载载的走向教室。
校内的一角是一个巨大的停车场,停着各种豪化跑车,都是学生开着来上课的。
“呼、呼……终于赶上了,还提前了五分钟。”木天长舒一口气。
只是,刹车带起的车壳一阵急促的‘咔嚓’声,让传达室内正在偷偷补觉的小保安一阵忙乱,以为有车冲了进来,张牙舞爪的正要大呼救命。
手臂乱舞中碰到桌角,传来的疼痛,让小保安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原来是辆破利夏开到了传达室外。
“你娘的!开这破车,哪来的穷**丝,打扰小爷补觉!”小保安李云彩气的骂了一句。
这时,车上下来了一个人:蓝色运动鞋,灰色牛仔裤,白色短袖T恤,虽说很普通但却洗的干干净净,垮着一个单肩包,微风吹过,还带有一股淡淡的香皂的味道,柔而不腻。
“呸呸呸……什么柔而不腻,是男人身上的臭味。”
小保安李云彩暗骂,自己对着一个**丝男人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词。浑身一抖,下身一紧,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又骂了一句:“妈的!看他样子就是活脱脱一个武林余孽!这是比我李某人用‘降龙十八掌’替天行道啊!”
此时,柔而不腻的男人正对着汽车后视镜照着镜子:帅气简短的头发,修理的干干净净的脸庞。
想了想觉得少了点什么,又拿出一副黑框眼镜戴上。整个人顿时显得温文儒雅,从一个成熟的社会青年变成了一个略显稚嫩的高中学生。
“帅啊!”
木天整了整头发,给自己点了一个赞。
“哼!你个大流氓!臭美!”一个柔柔低哼声传来。
“嗯?怎么声音有点熟悉。”
听到声音,木天转身望去,一个女孩骑着自行车已经进了学校,只留下一道靓丽的身影和一股淡淡的清香。
木天还是迟到了……
小保安李云彩在被惊扰美梦后,一边揉着胳膊一边义正言辞的拒绝这个陌生人进入学校。
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丝眼镜男。同时还不忘摘下帽子摸一把油光光的大背头。
心道:哼哼,开玩笑!长的这么老,还说什么来上学?我看是来泡妞的吧!就你这**丝样,开这破车,也不打听打听这紫荆中学是什么地方?
看着面前的小保安木天有些无奈,木天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刚才打电话给孙老头,孙老头说来接他的人有事可能等会才能到,让他先等等。
小保安李云彩心里也有气,眼看着上课了,最忙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些老保安们纷纷尿遁,饭遁去了,留下他一个新来的继续坚守岗位。
知道校门口强大的监控系统,陌生人很难进入。他本想偷懒趁机休息一会,结果被吵起来了,与村里胖花花的美梦也被无情的打断了。
木天看了面前的李云彩一眼,大圆脸,倒挂眉,五官有些局促的挤在一起。咋一看,如一朵洁白的小雏菊。
“你有病!”木天突然说道。
“什么!这小子太拿保安不当干部了,竟然敢骂我!”李云彩还没来得急发作,就听眼前之人继续说道。
“你看你面色苍白,眉心发暗,眼圈发黑,走路虚浮,是不是经常感觉腰膝酸软,失眠多梦,精神不振,头晕目眩,五心烦热,闭精少精,月精不调……是不是每天必撸,一秒就射?”
木天说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股奇异之感,尤其是最后一句如佛家禅唱直击人心。
这正是《战神魔经》里的魔音,与佛家禅唱有异曲同工之妙,木天在遇见大摩托青年时用过一次了。
李云彩只觉得自己被赤裸裸的看透了,下意识的捂住胯部,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说完后他就后悔了,暗骂这小子不地道,会诈人!接着,心中一阵悲凉,回想起自己过去悲惨的经历。
十岁时,小弟弟偶尔一次与被子的结合与摩擦,让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于是,他就迷恋上了这种感觉,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每天必擦!
大学期间,他心里抱着那句至理名言:遇到喜欢的人,一定要表白,你丑没关系,万一她瞎呢?
本以为可以结束这种自擦的日子,可杀千刀的,大学里竟然没有一个瞎了眼的看上他。没有特殊嗜好的他只能继续接着擦,那时看到一只母猪也会觉得眉清目秀的。
可是擦的时间长了,却导致了他一擦便射,不射也软,心里开始极度自卑起来。
可谁又能了解他心中的苦?现年二十八的他还是初哥一枚,每夜只能对着五姑娘暗暗垂泪。
这时,那个奇异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让人有一种信服感:“我能给你治好!只要针灸几次,保你一夜一次,一次一夜!当天见效,绝不复发!不要谢我,我的目的就是为这世间万千少女解除烦恼!”
“真……真的?”
李云彩顿时像是遇到了救星,睁着水汪汪的小眼睛,两手紧张的捏着衣角,期待的看着木天,就害怕从他口中说出一个‘假’字。
木天面色一肃,脸上闪耀着神圣的光芒,道:“这是我的专业!”
内心又暗暗加了一句:我吃喝拉撒睡样样都专业。
“哥!你是我的光,你是我的电,你是我永远的哥!”听到自己的病能治了,李云彩开心起来,好像自己突然很有男子气概了。
李云彩对针灸的神奇之处还是十分信服的。记得自己小时候那次雨后习武,突然全身大热走火入魔发高烧,烧坏了脑袋,被一个游医老道两针扎好了,人也变得更聪明了,知道只有上大学才有出路。
从那以后,他变的十分努力,每天夜半三更,闻鸡起舞,终于在十八岁那年攒够了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钱。
最后花钱买了个民办大学的率取通知书,在大学的第五个年头,他实在交不出下一年的学费的情况下,被学校毕业了。
他以前不是没想过针灸治疗,只是找那些老军医问能不能针灸治疗,老军医听后一个个胸脯拍的梆梆响,答应的十分痛快,拿钱时,手也很利索。
可开始治病了,老军医一拿起李云彩的小弟弟准备针灸时,手就开始哆嗦,每次哆嗦的李云彩小弟弟要吐好几回,治疗完后小弟弟更是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这次,李云彩只觉得自己遇到真正的贵人了,遇到了知音,顿时两眼泪汪汪,感激的要去拉木天的手,泣声唱道:“哥,只要能治好我,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
这一刻的李云彩仿佛看到了胖花花娇滴滴的在向自己招手,自己则雄枪坚挺,伴随着高昂嘹亮的歌声,驰骋在那桃花盛开的山上,那茂树覆盖的林间,那泉水叮咚的溪中,久久不歇……
“别别别……你只要让我进学校的门就行。”木天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后跨一步避过李云彩的手。
李云彩见木天已经答应了,想着自己马上就要非常爷们了,不自觉的豪情万丈,说道:“哥,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木天看着李云彩焦急的样子,刚想说等中午放学再说,张了张嘴没说出来,心想还是算了,看样子来接自己的人一时来不了,先给他治一次吧,再说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于是,点了点头,道:“我回车里拿针去。”
李云彩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转身向传达室的里间走去,边走还边脱衣服,大声道:“哥,来吧,来吧!狠狠的扎我吧!我都等不急了!我要重振雄风!只有能治好我,哪个门都随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