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自在的飞翔,那里有天的蓝,地的阔。
“罗栓,你长大想做什么”
“做个科学家”
罗栓坐在锅下烧火,他的母亲问。
“罗栓,你以后想做什么”
罗栓支吾了很久,他努力想描述,然后坐下。
罗栓的中学老师问。
在那之后,再也没有人问过罗栓想做什么。罗栓也不再有答案。
他已经梦不到自己在飞翔,也失了另一个梦。
他想看社会,如今他看到了。他想遵循自己做点感兴趣的事,他创业了,也失败了。他想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多岁,如今还正在路上。十有五的时候,是他第一次看见漩涡,发展学习方向的漩涡。
工作的时候,罗栓想做个职业经理人,也许罗栓就不会有之后的跌宕。
这也是罗栓父母经常埋怨他的地方。
“老老实实找个班上,轻轻松松,不用那么烦神”
正如城里的人想出来,城外的人想进去,有得就有失,无法两全。
罗栓有选择,罗栓也没有选择,跳出一个漩涡,是另一个漩涡。无法说哪个漩涡更好,大概所有的人都不想有漩涡。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也并非每个人。
自由的快乐。
山之山外,是海之海,海之海外,是山之山。
梦想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心中,是线在招摇。
我们为了梦想而努力,拼搏奋斗,伴随一生。梦想可以是宏大的,也可以是简单的活着。
不同阶段我们会有不同的梦想,它始终是我们心里的一盏灯。
灯未灭,罗栓也就得走着。他从黎明走向黑暗,从黑暗走向黎明。
涉水跋涉,艰难险阻,鱼在水中游。
年轻的时候我们拒绝,拒绝各种人生,又走进同一种人生。
夕阳西下,百年孤独。
惬意里的一抹微微亮。
“十年聚会,你来吗”
“到时看情况”
罗栓最终没有去。
罗栓也想看看这些年的变化,另一番景象。
这一场熙攘,是向曾经纯真自己的道别。
铸剑冶山中,舞空踩流年,似是乘风去,也曾旧少先。
梦想似乎总是自己的,如手中的风筝。
那一年的你轻快,父母眼中的星光。皎洁的面容,月亮般在记忆里微笑。只是乌云的涟漪,岸在旁,身在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