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敢在我苏家的地盘上打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啦?全部给我扣起来!”
一道严厉的声音突然在林默他们身后响起。
陆北薇回头一看,好家伙,十几个一身黑色风衣的神秘人朝他们走来。
而走在最前头的,却是一个女人。
这女人戴着一副大一号的黑色蛤蟆墨镜。
脚踩七八公分长的高跟鞋,紧致的黑丝将两条修长健美的大长腿衬托的格外醒目。
“南宫裳,是你!”
没想到,陆北薇居然认识这个长腿女郎。
而且,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南宫裳似乎也有些意外,在自己家族名下的商城里,竟然会碰上死对头。
是的,陆北薇和南宫裳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不好。
甚至,不能说不好了,可以说相当之糟糕。
这二人是有名的死对头!
南宫裳收起鼻梁上架着的蛤蟆墨镜,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林默和陆北薇两人。
此刻,林默的右手正搭在陆北薇盈盈一握的纤腰上。
“呦呵,我没看错吧,这不是我们高贵冷艳的陆家大小姐吗?”
“竟然被一个臭男人搂着,看上去还很亲密的样子。”
“我可是记得,咱们陆大小姐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让任何一个臭男人接近自己的。”
“难道这话只是说说而已,陆大小姐从没当过真?呵呵……”
南宫裳讥讽道。
“南宫裳,你嘴巴放干净点!”
陆北薇怒气勃发,整个人散发着如同杀气一般的东西。
其实,南宫裳没有说错。
在遇到林默之前,陆北薇确实非常讨厌男人。
盖因为,她的童年过得并不幸福,家庭关系不睦。
所以,在陆北薇幼小的心灵里造成了很严重的阴影。
让得她在人生的前十几年,对男人又恨又畏。
但是,自从遇见林默后,这个看似普通的青年却能给她带来任何人都不能给的安全感。
陆北薇身不由己的沦陷了!
寻着说话的声音抬头望去,林默眼睛不由一亮。
南宫裳,真是一个非常之有味道的女人!
而且,是与陆北薇截然不同的味道。
如果要说这两人之间的区别,那就好比:
陆北薇是清水芙蓉,洋溢着典雅、高贵的气息。
而南宫裳,则是彻彻底底的女人,透着野玫瑰般火辣、诱惑的美!
尤其是她那挺拔的身形,穿上红色高跟鞋,比之一个男人也不遑多让。
自然而然的,会带给人压迫感。
对有些男人来说,这种压迫感会让他们知难而退。
可对另外一些男人而言,这种压迫感就是致命的吸引力了。
试想,征服了这样的女人,所带来的成就感,亦是无与伦比的!
“嘻嘻,你那么激动是做什么?难不成……我戳中你的痛点了?”
南宫裳咯咯一笑。
“陆北薇,你还想把我杀了灭口?”
这个女人一笑,似乎整个世界都要沉沦了。
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林默在心里感慨。
南宫裳挑了挑眉,有些得意,转而向林默瞄了一眼。
挑逗!
这绝对是明目张胆的挑逗!
南宫裳素来就以她那蔑视世俗礼仪的狂放作风而闻名。
见自己的死对头居然有了男朋友,她忍不住就想拆散他们。
“南宫裳!你太无耻了!简直不要脸!”
陆北薇气的浑身发抖!
这个女人,无耻之极!
南宫裳和陆北薇这两人,经历其实极为相似,性格却是截然相反。
她们同是来自南楚城的大家族中,也都是家族里的掌上明珠,受尽宠爱。
然而,南宫裳热情似火、热力四射,陆北薇却是清纯冷艳、冰山美人。
她们是天生的对手,也是天生的死对头。
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单纯就是看陆北薇不顺眼。
不管什么事,南宫裳都要跟陆北薇反着干。
你不是视男人为洪水猛兽嘛,那好,我就视男人为我的猎物。
身为一个优秀的猎人,狩猎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所有,别看南宫裳只有十九岁,她所交往过的男朋友,掰着手指头数,绝对超两位数了!
男人如衣服,衣服就要一天一换,穿过的旧衣服还应该扔到垃圾桶里!
这是南宫裳的至理名言!
面对南宫裳的暧昧,林默狡黠的笑笑。
他突然上前,朝着南宫裳走去。
极为霸道的手指一勾,微微抬起南宫裳光洁的下巴。
鼻子凑在南宫裳雪白的脖子上,闭上眼用力嗅了嗅。
然后一脸享受的表情:“嗯,真香。你擦的是当季最流行的古驰香水,这款香水号称直男斩香水,很适合你。”
南宫裳眼睛放大,有些意外。
一个直男居然对香水如此精通。
同时,林默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让得南宫裳的俏脸涌上一抹娇红。
南宫裳岂是轻易认输的人?
这青年如此嚣张,她必须更加嚣张,才能镇住对方!
“咯咯……小弟弟,你倒是诚实,如果姐姐愿意做你的女朋友,你愿意吗?”
南宫裳也前进一步,更加靠近林默了。
“你们!不要脸!”
陆北薇见两人贴的越来越紧,气的都快疯了!
这个疯女人,竟然要跟她抢林默!
这是陆北薇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感觉自己已经处在小宇宙爆发的边缘了。
“不要答应!不要答应!林默,你千万不要被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迷惑了!”
陆北薇在心里呐喊。
所以,当她看到林默摇头的时候,她真的要高兴疯了。
“第一,我不是小弟弟。”
“第二,我不愿意,想当我的女朋友,你还不够资格,慢慢排队吧。”
林默很无耻,也很猥-琐。
南宫裳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也有一丝失望和羞怒。
但是,紧随而来的,却是多了一些兴趣,对林默的兴趣。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男人。
因为还从来没有过男人会拒绝自己!
女人沦陷在爱情前的先兆,就是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南宫裳,此时就在这个危险的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