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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番国异客

长安城,历经了六朝的古都。

朱雀大街,又称天门街,是长安城最为繁华的一条大街。

整条街都是百姓,过往的客商更是络绎不绝,还有许许多多来长安做生意的异国番客。

侯天阳刚入长安城,就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繁荣的盛况。

侯天阳找了一家客栈先住了下来,这几日身上的盘缠已用了大半,再不找营生,恐怕自己在长安城无法安身了。

侯天阳整理好了行李,便在客栈下面吃饭,他喜欢听周围的人讲故事。

忽听不远处的一个桌子上,有人在谈论着什么。“你们听说了没有,长安城今年的盂兰盆会可是邀请了十二国的使臣,而且还将大开朱雀门和承天门,在承天门内地的广场举办盛会呢。”

这时,伙计正好经过。侯天阳拦下伙计问道:“他们说的盂兰盆会是什么?”伙计解释道:“公子可是来着了,今年的七月十五中元节,可是往年没有的,再加上今年是晋阳公主的及笄之礼,才能有如此盛会。公子若要赏灯,可寻一高处佳座,好好地观赏等会了。”

七月十五,宜余事勿取,忌诸事不宜。

这一天正是传统的节日——中元节。每到这一天,皇室会向寺院敬献盂兰盆供,并由官府斥巨资操办盂兰盆会,是时百姓可于东、西二市的放生池,清明、永安和漕渠三渠置放花灯。

果然到了夜间,整个都城张灯结彩,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侯天阳走在朱雀大街上,一眼望去人山人海,根本就瞧不到尽头。他随波入流,一直走到了朱雀门的下面。

此时的朱雀门紧闭着,要等到戌时打开,至亥时方闭,只有宗室大臣和受邀的使节携御牌方可进入,百姓不可擅入朱雀门。

这天长安城将解除宵禁,百姓客商可自由出入,但是亥时一过,城门将禁闭,任何人不等擅自出入。

皇城已是被卫军围的水泄不通,如此盛会绝不可掉以轻心。

戌初一到,朱雀门缓缓打开。

东突厥、波斯、天竺、回纥、高昌、南诏、焉耆、龟兹、吐谷浑、日本、高句丽、靺鞨等一十二国使节纷纷进入了朱雀门。

有卫军早已开出了一条道路来,只见从不远处的朱雀大道上缓缓驶过一辆花灯车,长数十丈,高也有三四丈,车身上雕龙刻凤,甚是奢侈。整驾车都是由机关所控制,可以独自行驶在笔直的大道上。

花灯车上更是灯火阑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灯下或坐或立这十几个宫娥,打扮的貌似天仙一般。

大街之上的小贩、杂耍、卖艺、胡商等更是数不胜数。

侯天阳用黑布包了半截长短的“金乌”挂于肋下,随人流赶至朱雀门外。他从外面远远眺望朱雀门内,承天门街更是灯火辉煌。

侯天阳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盛景,自是好奇,便东瞧瞧西看看,不知不觉便已到了西市。

忽听不远处一阵大乱,不知道是什么人大叫道:“站住!拿奸细!”

侯天阳闻声钻进了人群,本来车马如流的大道上,更是被人围了一圈。只见人群中站着几个人,三个男女被一群官兵围在当中,这三个男女年纪都不是很大,手里都拿着兵刃,背对着背恶狠狠地看着这些官兵。

只听那个男子向另两个女子说道:“锦莲,你带樊姑娘先走。”

那个叫锦莲的女子说道:“大哥,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男子说道:“不必管我,你们先走。”

那樊姑娘却说道:“我们不必逃走,你们忘了我们此次前来所为何事了?”

这樊姑娘看上去也有十六七岁年纪,穿的却是一袭白衣西域服饰,红妆美艳,灯光之下更显绝色。

那男子有二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手中一口单刀,样貌堂堂,嘴唇上一抹短胡须,一身蓝色衣衫。

叫锦莲的女子看上去有十五六岁年纪,穿的一身青衣,长得面如粉玉,肤白胜雪,看上去却似冷艳孤高。

那男子挥手一刀向一名军官砍了过去,那个军官没反应过来,前胸已经中了一刀。

其他官兵一拥而上,三个人便陷入了混战之中。紧接着不远处又飞奔过来一队官兵,直接冲入了人群。

混乱之中,那个青衣女子已经被逼到人群边缘,她的武功不如那男子和樊姑娘,肋下已经被砍中了一刀,那群官兵却是立功心切,可不会手下留情,一刀向那女子砍了过来。

侯天阳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便拉住那个青衣女子。那个青衣女子忽然感觉到身子被人一拉,不由自主的冲入了人流之中。

那樊姑娘却是并没有想要真的动手,反而是被几名官兵拿了下来。

“住手!”这时,又从人群中挤进一对男女,站在的人群中间。

官兵中一名军官像是这些人的长官,见了来人急忙上前施礼说道:“薛将军!”那姓薛的男子问道:“怎么回事?”“这三个人行踪可疑,我们怀疑他们是奸细。”

持刀的男子回头不见了青衣女子,也是分了心神,手臂上又中了一刀,瞧见樊姑娘被捉拿,大吃一惊道:“樊姑娘!”

樊姑娘却大声说道:“不必管我,你快走!”那男子似乎是明白了樊姑娘之意,心下有些算计,没头钻进了人群。

那些官兵想要去追,那个薛将军却说道:“不必追了!”官兵闻言又退了回来。

那男子看上去也有十七八岁年纪,竟也是穿着一身白衣,生的玉面如粉,英气逼人。他向那个樊姑娘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来长安做什么?”

只听那个樊姑娘说道:“我们是从哈密国来的,有我们国王的手书呈交大唐皇帝。”

那薛将军一听,冷冷地问道:“你哈密国向来都不依附我大唐,今日又为何要见皇上?”

哈密国又称“昆莫”,斯基泰人居住之地,汉初为匈奴所治,后为突厥所占,唐太宗派李靖灭东突厥后,哈密国自此独立,却长久不肯依附大唐。

樊姑娘笑道:“久闻大唐乃是礼仪之邦,我此次正是为了两国交好而来。”

薛将军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又选在中元节而来?”

樊姑娘笑着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大唐居然会有如此盛会,正巧今日赶到长安城。”

薛将军点了点头,转向那名军官说道:“他们既然是外邦的使臣,又是授了他们国王的旨意,想要与我们大唐和好,也就不算是奸细了吧。”

那名军官向薛将军说道:“既然世子求情,那这件事就算了吧。”说罢,命手下人放了樊姑娘,带着这些官兵纷纷离去。

侯天阳拉着那青衣女子跑了一路,忽然听到身后那青衣女子冷冷地喝道:“你是谁?给我放手!”

侯天阳慌忙停了下来,四处看了看,只见他们已经位于一条不知名的小巷子里,刚刚侯天阳救人心切,拉起青衣女子便钻进了一条巷子之中。

青衣女子一把甩开了侯天阳的手,娇躯靠在了一旁的墙上,伸手捂住了伤口。

侯天阳一惊,发现青衣女子的伤口已经开始淌血,问道:“姑娘你受伤了?”

青衣女子咬着牙,香汗已经流了下来,嘴上却是冷冷地说道:“你难道瞎了?瞧不出来吗?”

可能是刚刚跑的太快,伤口裂的厉害。

侯天阳说道:“我住的那里有些可以止血的药,不如姑娘……”说着伸手想要去拉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娇叱一声,喝道:“把手拿开!”身子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侯天阳这才觉得失礼,向女子施礼道:“对不起姑娘,在下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青衣女子偷偷抬眼瞧了瞧眼前这男子,心中竟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感觉。侯天阳本来长得就是一表人才,又有一些初入江湖的稚气,倒是觉得有些许的可爱。

“喂!你叫什么?”青衣女子渐渐放下了戒备之心问道。

侯天阳答道:“在下侯天阳。”“侯天阳?”青衣女子嘴里嘀咕了两遍侯天阳的名字,点了点头。侯天阳又问道:“不知姑娘芳名?”

青衣女子显然是不想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冷冷地说道:“问那么多干嘛?”

“锦莲。”侯天阳却说出了她的名字,刚刚那个男子叫了她名字的时候,侯天阳便已经听的真真切切。

青衣女子本打算卖个关子,却被侯天阳叫出了名字,正想要发作,忽然肋下的伤口一疼,轻轻呻吟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侯天阳此时也已经顾不得男女之礼,负起了青衣女子便向自己的住处跑了过去。

穿过了大街小巷,便到了侯天阳住的客栈。

侯天阳将青衣女子放在了床上,唤伙计打了一盆的热水,再去买了些药。

此时青衣女子伤口处衣衫已经被血染红了,紧闭着双眼昏躺在床上。

侯天阳从背包里翻出了一瓶止血药,便要给青衣女子上药。刚到了榻边,侯天阳便犹豫了起来。

青衣女子伤在了肋下,若要敷药必须去了衣裳。但侯天阳向来未接触过女子,怎好意思给青衣女子上药呢。但又转念一想,现在这姑娘受了伤,若再不止血恐怕有性命之忧。

侯天阳也顾得太多,咬牙便去解青衣女子的衣襟。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给女人疗伤,感觉到自己的心潮起伏。

侯天阳给青衣女子上好了药,盖好了被子,又煎了一些药喂给了她。

戌时,朱雀门准时关闭,十二国使节纷纷离去,大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少了许多。

当青衣女子醒过来的时候,却已是半夜,屋中烛光忽明忽暗,她看了看四周,就发现侯天阳竟然靠在门边睡了过去。

侯天阳睡得很熟,全然不知道床上的女人已经醒了。

青衣女子感觉到伤口处隐隐作痛,似乎并没有之前那么疼痛,掀开被子一瞧,不由地满脸通红,原来自己上身只穿了一件诃子,腰际伤口处已经被包扎好了。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碗。

侯天阳被这一声惊醒,见青衣女子已经醒了,慌忙站起身走了过来,想要去扶青衣女子,说道:“姑娘,你醒了!伤口已经……”

他的话还没说完,青衣女子忽然扬手就是一巴掌。

侯天阳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记巴掌。

侯天阳揉着脸,生气道:“喂!你讲不讲道理啊!我可是救了你的命欸!”

青衣女子气得满脸通红,居然骂了起来,道:“你个臭流氓!我要杀了你!”

侯天阳慌忙后退了两步,说道:“我真的没有恶意的,你当时血流不止,再不医治的话,肯定会有生命之忧的。”

青衣女子也担心伤口再次撕裂,只好紧紧地抱着被子,冷冷地看着侯天阳。

但是她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看了自己的身子,就恨得把他撕成碎片。

“喂……”侯天阳刚想再说些什么,青衣女子忽然打断他,冷冷地说道:“喂什么喂,我没有名字吗?”

侯天阳喃喃地道:“我又不晓得你姓什么……”

青衣女子听了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我姓苏,名字你知道喽。”

侯天阳看着眼前这位女子,此时他感觉苏锦莲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冷若冰霜,倒是有些这个年纪应有的调皮罢了。

“你好好休息吧!”侯天阳站起身子,又指了指旁边的一叠衣裳说道,“那是我托伙计从绸缎铺买的,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苏锦莲看了看衣裳,又偷偷看了看侯天阳,脸上不由得又是一红,慌忙躺了下来别过头。

侯天阳倒是没有察觉,又坐回了门旁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侯天阳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多了一床被子。

他睁眼四处看了看,忽然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苏锦莲已经不见了人影。

忽然侯天阳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封书信,打开一看,竟是苏锦莲留下的,上书:“蒙君救命之恩,他日锦莲定当相报,只是今有要事在身,不辞而别,望君珍重。”

侯天阳笑了笑,收起了书信。

今日的长安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是城中依旧繁华。

伙计告诉他,长安城的早点也是十分的丰富,主要以面食为主,酒肆茶楼一般现在这个时辰都不会开门。

侯天阳在路边一个面馆坐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大街上多半的店面都没开。

这时面馆掌柜走过来,向侯天阳笑着问道:“客要吃些什么?”

侯天阳问道:“你们这儿都有什么?”

掌柜的笑道:“客您算是来着了,小店做的最好的就是碗砣,在小店吃过的客人都是赞不绝口。”

侯天阳点了点头,说道:“那来一碗凉的碗砣。”

不多时,掌柜的便将碗砣端了上来,问道:“客要些酒么?”

侯天阳说道:“一壶花雕酒,两个锅盔牙子。”掌柜的笑道:“不要意思,小店没有花雕,有二十年的西凤酒。”侯天阳无奈道:“罢了,那就西凤酒吧。”

掌柜的拿了一壶酒和两个锅盔牙子,侯天阳便吃了起来。

此时天色尚早,尽管已是七月,却还是燥热。

侯天阳昨晚只看了长安的夜色,白日里走在大街上的人也是不少。

吃罢饭后,打算再去西市转一转,昨晚为了救苏锦莲,还没来得及四处游玩便回了客栈。

兴禄坊,位于朱雀门和含光门南侧,含光门的北面就是鸿胪寺和鸿胪客馆,也是接待其他番国使节的地方,各国的官员、丝绸客商就是通过含光门,进入西市,然后再出金光门西行。

也正因为如此,长安城才能如此的繁盛。

侯天阳走在大街之上,四处观赏着长安的街景。

忽然前方不远处一个女子大喊道:“站住!抓贼啊!”只见人群中一阵慌乱,迎面一个人直奔侯天阳的方向跑了过来。

那个人身后也紧追了两个人,速度竟也不慢。

侯天阳心中大惑,想不到这长安城竟然也有小偷。

就在他正想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跑到了自己身边,侯天阳也顾不了那么多,身子轻轻一闪,躲过了来人,随后伸手一把抓住了那个人的衣领。

那个人还没反应过来,被侯天阳一拉身子便重重摔倒在地。不想此人身上还有些功夫,一个“鲤鱼打挺”想要站起来。

但没想到侯天阳的力气竟然很大,甩手向身后将那个人抛了回去。

那个人很轻,直接被侯天阳甩出了十几步远,正落在后面追来的那两个人跟前。

想不到后面那个人竟然在那小偷落地的一霎,飞起就是一脚。那小偷登时飞起了数尺,还没来得及落下,竟就被那人单手抓住了腰带,猛地用力一举,便被举过了头顶。

侯天阳竟也大吃一惊,想不要眼前这人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那个小偷慌忙大叫道:“饶命啊!英雄饶命啊!东西还你,我再也不敢啦!”

那人冷笑了一声,随手一丢,便将那小偷丢在了地上。

那个小偷慌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牌,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那人。

那人伸手接过金牌,喝道:“还不快滚!”

那个小偷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跑进了人群。

侯天阳看了看眼前这人,只见此人有二十五六岁年纪,身材魁梧,一身异装,不像是汉人,穿的衣服却是绣有金丝,更像是某国的高官。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女子,也是一身的异装,看上去有十六七岁年纪。

那人收起了金牌,向侯天阳走了过来,拱手道:“刚才多谢兄弟出手相助。”

侯天阳笑了笑说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那人大量了一下侯天阳,问道:“刚才我看兄弟的力气不小,竟能单手将一人丢回来?”

侯天阳笑道:“兄台见笑了,要说有力气还是兄台你啊。”

那人闻言,朗声大笑道:“想不到在中原能遇到有如此力气的人,也不虚此行啊!”

侯天阳一愣,问道:“兄台此话怎讲?”

忽然那人身后的女子抢着说道:“在我们南诏,我大哥的力气算是最大的了。”

侯天阳问道:“原来是南诏的朋友,在下侯天阳,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那人笑道:“我们南诏最好交朋友,我姓……罗,名叫罗盛炎。”

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那个姑娘,说道:“这是舍妹凤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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