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刺刀尖子从后背猛的一下子扎进去,再从前胸透出来,随后再一脚把死尸踢出去,把尸体踢出去的同时顺势把刺刀抽出来,被扎中的士兵临死前的惨叫声让人心惊胆战。
一刺刀捅死一个再追下一个,追上后又是一刺刀捅死,后背透前胸,穿个透心凉,逃跑中的白军士兵被临死前士兵的嚎叫身声吓的脚都有点发软了,更别提什么回过身来跟八路军对抗了,脚一发软别说打仗了,跑的速度都降了下来。
这一下更坏了,不断地有士兵被八路军反击的部队追上,往下逃的士兵跑着跑着突然就见从自己的心口处冒出来一截带着鲜血的刺刀尖子,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是被八路军的刺刀给扎上了。
战士们不停地追上去,又不停把进攻的白军士兵扎死在阵地上,鲜血把刺刀染的通红,顺着刺刀的血槽往下滴,自己的身上也崩的都是血,什么叫刺刀见红,这就是,八路军打仗讲的就是这个,两军相逢要刺刀见红。
老式步枪的刺刀都是扁的,长长的刺刀和匕首很相似,就这样的刺刀捅了六七个人以后,血肉和骨头能把刺刀弄弯。
很有经验的战士们都把步枪的刺刀顶在地上,用脚踩直了在接着捅,这一口气就把进攻的白军部队从山顶阵地赶到了山脚下。
十二旅的一个反冲锋把进攻的白军攻击部队从山顶干到山底下,被刺刀捅下去的白军部队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等惊魂未定的白军士兵身体哆嗦着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没死,活着那,已经跑回来拉,可是这心还在发抖。
打仗讲究的就是气势,有我无敌,同样是把人打死,但用枪和刺刀给人留下的印象是不一样的,三十四团战士们的刺刀让刚和它接触的白军士兵魂飞丧胆。
在后面稍稍远一点的马家山阵地上,举着望远镜的副旅长姚志坚在自己的指挥所里不住的替自己的战士使劲:
“好、打的好,打死这些GNY的,不就是欺负我们没有飞机大炮吗,这回让你见识见识咱八路军的刺刀。”
一个和他一样站在那里用望远镜观察的首长笑着说:
“行了,老姚,不过是打退了白军一次进攻吗,看把你高兴的,敌人是不会甘心失败的,告诉战士们,注意防炮和防空,把工事用这个机会再巩固一下。”
姚志坚拍了拍这个首长的肩膀:
“说的对,还是咱的老伙计想的周到,按你说的办,命令部队抓紧整修工事,把弹药重新补充好。”
在后面指挥的白军各级军官也被解放军战士们的反击吓住了,NND,八路军太狠了,这是淮北八路军的哪一支部队?”
后来,情报人员告诉说,根据一线官兵的回报,前面防守的八路军是淮北八路军四纵队,赫赫有名的彭司令指挥的部队。
听说前面八路军的部队是彭雪枫司令员指挥的八路军第四纵队,进攻的白军各级军官都有点打怵。
为什么?早就听说过,和彭雪枫的部队打交道也不是头一回了,还没有一次能占到便宜,这比石头还硬的八路军第四纵队可不好对付,它才不管你对面有多少人,对手有多强大,只要是碰上就跟你死磕,死战到底。
八路军的一个反击就将进攻的白军士兵打了个惊魂不定,这让在后面观战的司令长官汤恩佰很是恼火,他气冲冲地跑到进攻部队的集结地,指着负责指挥战斗的军官鼻子叫骂道:
“窝囊废,真是废物,一个八路军新部队就把你吓成这样?
八路军再厉害也是人,我们手里拿的也不是烧火棍子,你马上带人给我冲上去,我让地面和空中火力支援你,再上不去你这个师长就别干了,明白吗?这回你亲自带人冲上去。”
又一次大规模炮火准备开始了,还是满天的炮弹,在汤恩佰的要求下,战区司令命令从几场起飞的飞机也再一次加油装弹,然后对八路军的阵地进行第二次火力打击。
坚守在第一线阵地上的三十四团战士们看着满天的炮弹和不停盘旋的飞机毫无畏惧,不就是炮弹吗,不就是飞机吗,咱看的的多了,还能怎么样?
你飞机再厉害也不敢下来抓老子的俘虏吧?
真到下来的时候那也肯定是被老子八路军抓了你的俘虏了。
火力准备过后,白军还是和以前一样由步兵发起了冲锋,这一次白军方面也吸取了教训,拉开长长的散兵线,用大量的多方位攻击来分散八路军的注意力。
攻击三十四团阵地的足足有一个旅左右的兵力,六七千名士兵在炮火和重机枪火力的掩护下像蝗虫一样又一次涌了上来。
老三团是目前十二旅里面最能打仗的主力团,是姚志坚副旅长手里的刀尖子,这样的部队完全没把白军方面的进攻放在眼里,想从我们三十四团防守的阵地上突破?
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了。
猛烈的战斗不停地持续下去,汤恩佰兵团最前面的攻击部队也被下了死命令,这时候也把自己的全部家当和老本都拿了出来,和八路军拼了。
三十四团的战士们用手里的武器把进攻的白军士兵一次又一次打了下去,从早上到中午时分一共打下去六次进攻。
现在的老散团和以前比,武器有了相当大的进步,弹药也是满足供应,随便造,只要能把敌人干下去就行。
但不可否认的是,白军的进攻也给三十四团将士们带来了相当大的伤亡,威胁最大的并不是冲锋的步兵,把这些猥琐的步兵打下去不是什么难事,面对着三十四团战士们的步枪与刺刀,这些兵连拼命的勇气都没有。
对三十四团压力最大的还是敌人的重火力,远程的炮火和飞机给战士们造成的伤亡是步兵的几倍还多,加上停在阵地前的小炮,也是相当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