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觉得自己被这些对话已经要吓晕过去,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悲惨生活才刚刚开始。
当然这一切都已经和宁鸣没有什么关系了,相信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自己的表叔也不会有脸来找自己帮忙了。
以他们家这几年占便宜得到的钱,还债那是绰绰有余了。但是以后仅仅靠着这么个不争气的大儿子如何发展下去,听天由命。
一整个晚上自己并没有睡着,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进入休息状态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开始用着浑身的真气,整个身体意识正在这种状态之中得到补充,他的精神是清醒着的,但是也不会感受到劳累。
可能想象那些古代传说中,一闭关就是好几年的人们是怎么捱过这些时光的。
据说自己的师傅也是去闭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出山。
第二天一早,宁鸣才从自己父亲那里得到了消息,原来宁俊白天就已经回了一次家,然后就直接去学校了。只不过自己没有遇见而已。
他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再加上,高三的学习任务的确比较紧张,有可能差上那么一两天就赶不上进度了。
宁鸣也只好作罢。
去了学校之后,宁俊想要回家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间了,既然如此,看来现在还不是兄弟二人和好的时候,自己可以腾出时间来专心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宋老爷子,你觉得要怎么做才能够把梁家彻底毁灭。”
宁鸣给宋老爷子打了电话,这个老爷子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不过自己解释清楚了治疗方法,那些大师们也都不是饭桶,一来二去还是能够实现这些方法的作用。
听起来这位老爷子身体情况已经好多了,至少那些疼痛的症状是再也不用继续下去。
“嘿嘿,这还不简单,如果你能够说动国家彻查,这几个家族之中总能找到一个没有办法被饶恕的罪过。”
宋老爷子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毫不在意,“不过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如果最近想要找些苗头的话,如果不是欲加之罪,就只能亲自给他们找些麻烦才是。”
宁鸣微微一顿,“那就给他们找些麻烦吧。”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的年轻人。哪像我们家里那几个后辈,一个个说的时候这么厉害,真要到了做事的时候,一个个扭扭捏捏的。”
宋老爷子大笑道:“不过你可得悠着点啊,别把自己给打进去,你联系我,想必是要我帮你,说吧,我这把老骨头的命,可是你救回来的,想让我们宋家做什么?”
宁鸣敲着手指,面前是青鸾总结出来的,自己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整个集团的运行记录,还有梁家暗地里做得那些不光彩的事情的证据。
“老爷子,你对我以前的事情想必一清二楚,近几年来,竹峰集团发布的几款新药,实际上都是我当年负责的。这些药物在试验过程中的那个发挥很好的作用,但是有一款,我还没有来得及完成最终实验,就出了事。这种药物有着难以不可控制的不稳定性。但是他们恐怕没有办法突破这种难题,甚至根本没有发现这种不稳定,就直接把药物推向市场。”
宋老爷子听见这些的时候也是在思考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想办法把这种药物之中的不稳定性暴露出来,让整个竹峰集团进入舆论上的风波?可是,这种药物只有大规模推进市场之后,泄漏出来的问题,造成的影响才够大。可是一旦大规模推进市场,对那些普通人会不会…”
宁鸣知道老爷子的意思是什么,如果这种药物的不稳定性爆发出来之后,耽误了很多病人的病情的话,这甚至相当于变相的谋杀,如果涉及到了这些事情,那么宋家是绝无可能帮助自己的。
“这就是我需要宋家帮忙的地方,在医药产业上,我知道宋家并不是主力,但是好歹也有所涉猎。我会开发出解决这种药物缺陷的新药,而需要宋家的帮助,免费将这种药物投放给所有的有需要的病人。”
宁鸣说道:“这么一来,成本不会超过五百万,但是给宋家带来的名誉提升,想必会令人满意。”
老爷子一听到这里总算放下了心,只要不是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还是很乐意的。
“既然如此,我这就让人联系你,一定会把这个事情好好的办完。我倒是很期待姓梁的那个混蛋,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两人很快就谈拢了这件事情,而此时此刻的魏青竹,也是在梁奇峰的病床前,眼神冷漠,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梁家的资金支持,她怎么懒得来看看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已经成了一个植物人的废人。
自从结婚之后,他碰自己身子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魏青竹嫁给的,从来不是梁奇峰,而是梁家那庞大的资产。
既然现在梁奇峰变成植物人了,梁家一时半会根本没有办法选出真正的继承人,那个老不死的对于梁家的掌控十分强硬。
如果梁奇峰没有办法醒过来的话,那个老家伙甚至会自己再生一个儿子来当做继承人。
既然如此,那么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成为这个儿子的母亲呢?
那个老家伙死的时间一定会比自己早,到时候,整个梁家,而不仅仅只是一个附属的竹峰集团,都会被自己纳入怀中。
魏青竹思考着这些事情的可行性,情绪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好像自己生来就应该如此去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不错,不愧是绝心体质,当年和我那徒弟的确是相配,不过我那徒弟实在是太过愚蠢,没有把你压制住。但是我要更进一步,还是需要两个人的体质一起吸收,我那个徒弟现在还没有办法成功吸收,就只能先来找你了。”
齐元术一路走进,所有看见他的人就像是被动忽视了他一样,视如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