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这个。”琴圣把一块黑木令牌放到桌上,上面赫然写着:零党。
“这是什么意思?”和尚看令牌上的文字应该是待补女国的,这里的零党又是什么组织。
“这是昨晚从窗户外飞进来的,我猜这个零党是鬼脸的人。”琴圣说道。
“他们想干嘛?”道集问道。
“星子,你知道零党是干嘛的吗?”琴圣看了看星子问道。
“零党?”星子皱了皱眉毛,“零党是待补女国里面被阉割的男人组成的党派,他们得不到女王的青睐,只能自己寻找出路。他们主要的行动就是:暗杀。”
“暗杀?!”和尚一惊,“那这块令牌出现在哥哥房间,哥哥岂不是很危险。”
“你说的没错,这是他们的惯用伎俩,在暗杀一个人之前,会把令牌送到你手里,不出三日定要你性命。得到这块令牌的人,就算怎么防范都无济于事。因为他们杀人的方式,从来都没规律可循,从来都是出其不意。”
“那可如何是好?”念悠悠担心的看着琴圣。
“躲是躲不过了,现在还剩三天时间,我们只有找到他们,用女王的力量来对付他们。”琴圣说道。
“我们到哪里去找零党?”道集犯愁道。
“是啊,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他找我们容易我们找他可难了。”和尚也跟着发愁起来。
“也不是找不到,待补女国有个旧党,以前是道楼王朝的驻扎这里的旧部,后来道楼王朝覆灭了,这些旧部在待补女国也就不受待见,自然而然的也就形成了旧党。”星子说道,“旧部是零党的天敌,有时候会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所以找到旧党就能找到零党。”
“道楼王朝的旧党?这可是道集你的手下啊。”琴圣说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去找旧党和去找零党一样的难啊。”道集说道。
“以前把这队人马派到待补女国,就没有什么公文或者委任状之类的?”和尚问道。
“这些我可不清楚,那时候我还小。”道集说道。
“也对哦。”和尚答应道,“可是你身上有那么多金牌,他们肯定认识吧。”
“认识又有什么用,我们得先找到他们才行啊。”道集说道。
“现在我来分配一下,道集和和尚你们去找旧党,我和念悠悠星子去找零党。”琴圣安排道。
五人用过早饭就开始兵分两路,去找寻那躲在暗处的零党。
…………
“免难先生,你在这里受苦了。”月中秋来到免难先生的府院,看见免难先生消瘦的面容,心里一阵痛惜。
“无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月宫和我们的将来。”免难先生拉住月中秋的玉手,就算有再多的苦楚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免南,你让我又爱又恨。”月中秋抽回玉手。
“怎么了?”免难先生不知道此刻月中秋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在这些日子里经历了什么。
“我爱你的痴情,也恨你的痴情。我知道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受尽了煎熬和苦痛,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幸福的未来。但是你想过没有,现在吴空的势力有多大吗,他要杀我们只是等一个名正言顺的日子罢了。你知道吗?”月中秋焦急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这一切。”免南先生看着夜空,月亮还是那个月亮,还是那么亮。
“但是我们也有扭转乾坤的机会,等我们的八位星子都集结在一起,加上你我法力一定可以对付吴空的。”免南先生说道。
“你的法力已经被吴空打的七零八落了,你是指望不上了。只求八位星子尽快找到法器,尽快恢复法力,加上月宫里的徒子徒孙才能抵挡一下。”月中秋说道。
“我的法力是大不如以前了,但我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会站在身边。”免南先生再次拉住月中秋的玉手。
“现在我们的敌人不止吴空,连月婵娟都在暗中偷袭月宫。”月中秋说道。
“月婵娟现在练的妖魔鬼术已经走火入魔,看人都眼红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免南先生说道。
“你是见过她了?”月中秋问道,“你快说说她现在怎么个现状?”
虽然月婵娟现在已经杀人如麻了,但她终究是我一母同胞的妹妹。
“我在女国的地牢里见过她,她和鬼脸在一起,鬼脸是个不男不女的阉党,他们抓了一个不守规矩的人,用邪火之术把那人活活烧死,那情景看的人心惊胆战,而月婵娟却在哪里饮酒作笑。她不是走火入魔是什么?”免南先生回忆那天的场景,心里不禁打颤。
“好了,不说了,以后我来的时候,你就不要说她了。”月中秋想起她陷害父母就没有了怜闵她的心了,你这么做下去,终有天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也好,我也不想再提她。”免南先生说道。
“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苍狼望月之夜来之前想到能对付吴空的办法。”月中秋说道。
“我们最好是能在那夜来之前把你父母救活,那样我们的胜算就大了。”免南先生说道。
“那个太难了。一个人的灵魂被打破哪有那么容易找回的。”月中秋摇摇头很没信心的说道。
“也不是没可能。”免南先生说道。
“你有办法?”月中秋问道。
“我正在想办法,等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免南先生说道。
“好。”月中秋没抱什么希望,迟疑了一会欲言又止道,“我先回月宫了,你这这里自己照顾好自己。”
“好吧。”相聚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分离的日子里有多少甜言蜜语都想好了,却在双目对视的那一刻显的那么的苍白无力。
…………
“星子,你刚刚怎么没了踪影?”琴圣和念悠悠在找零党的时候,一转身尽然没了星子的身影。
“哦,我刚去见免南先生了。”星子没有说谎,她的确是去见免南先生了,只是她换了一身皮囊而已,她换了月中秋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