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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讨钱

经过一段时间,凉城发现了装修老板,让小涛逮住他,在开着一辆面包车跑到一个桥底下,捆着胳膊和双腿,凉城拿出一个棍子,走到他面前:“你两个工人说是你指示的,你还有什么可解释。”

抬起自己的头,面对凉城:“我也不瞒你,他们两个说的没有错,都是我指示的,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听着他说的很简单:“好,你把这四万块钱给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位老板钱包里面没有这么多钱,还要等:“你少要一点吧,我现在就给你,要的多还要回去拿,你把我放回去放心吗?”

小涛对着凉城说:“这个人不好找,咱们少要一点吧,到手的是钱,跑了连找都找不到,你还是好好想想。”

凉城决定降价:“把你钱包里的钱都给我,你也不再为难你,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凉城拿走钱包,看到里面有二万多,还有几张银行卡:“现金和支票我就收下了,银行卡和信用卡,我不要,我不知道密码,还是你留着自己用吧,放开他吧,咱们走。”

把这个人绳子解开,凉城几人坐上面包车回去了,凉城的车消失在自己眼前,等凉城和小涛走后,老板说:“你这小子,早晚会让你还回来。”

下午刚上班凉删去仓库,看看都是什么样的家具,有这么难卖吗?在仓库门口来一辆车,倒在他们仓库门口,从库里面开出一辆叉车:“你快点卸下来,先放地下吧,我一趟没有拉完,还要一趟,你不要耽误我下班。”

一人跑一条线,退回的货物拉不回来,自己不能下班,换成是谁都会着急。这一车还没有卸完,又来一辆车,从早忙到晚,来回搬运几次就散架了,库里都没有空地,即使有人要某一个家具,现在根本找不到,即使找到,也搬不出来,都堵到里面。

身材苗条的凉删,从边上走到仓库最里面,从一个角落走到另外一个角落,大体看一遍,回到仓库门口,这一辆车已经卸完,后面的车司机去洗手间了,就在等待时间,凉删站在仓库管理员面前:“师傅,后面的车为什么不卸货了。”

看着车上面:“你看车上有司机吗?可能是去洗手间了,等会吧。”

凉删:“这些家具都是这几天来的吗?”

仓库管理员拍着家具:“这样的东西像刚来的吗?上面灰都这么厚了,这些东西会变成柴火,上面有油漆,烧起来火很旺。”

凉删想帮忙处理家具,这个人才想一把火烧烧掉,有这样的员工存在,早晚会破产:“都放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没有联系商场,让他们特价处理。”

这个人拿出一根烟:“和商场都是有规定,不是说降价,就能降价,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咱们不要操心了,大不了再换一份工作,外边企业都在招工,今天破产,明天在外边就能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你信不信。”

你吹牛真厉害,天天招工,就能证明这份工作有问题,好工作不缺人,坏工作像赶集,如果是好工作有人辞职离开,也会让自己的朋友来,肥水不流外人田,还能轮到你:“对,你在这个行业这么多年了,好找工作,人缘广。”

他还表现着很自信,没有听出是反义词,看着凉删长得挺漂亮:“对,要不留个电话号码吧,以后破产了,我给你找份好工作。”

凉删想着,我还不用你,你长得跟一个蛤蟆一样,从上到下像一个黑炭,我能就看上你:“不用了,我坚信不会破产,以后会好起来的。”

经过几天改善,超市变成莉莉理想的样子,真是大变样,等着凉雪回来,还认为走错地方,这次小美也来了,可能是审美观的问题,小美看着还不如之前:“莉莉,你私自更改里面摆放,如果雪姐不喜欢怎么办。”

莉莉很自信的说:“不可能,现在比之前要好,你觉得有问题,可能雪姐喜欢,没关系,过几天雪姐就回来了。如果不行,到时候在改回来。”

两人反复聊半天,最后没有结果,小美口才没有莉莉好,为了不影响两人感情,小美开始沉默了,等到莉莉停止说话,小美以有事为由回去了,经过这一次,对莉莉没有多少好感,两人感情变淡,莉莉太自私,再好的朋友这样下去,也会变成仇人,表面上不说,等到脑子存不下的时候,就会爆发。

曼婷送凉晨到村头上,停下了脚步,他们两人还没有确定关系,凉晨不想让村里朋友看到:“曼婷就送到这里吧,继续往前走。”当时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他吞吞吐吐的时候,曼婷接过来话:“是啊,现在让村里人看到,会说闲话,对谁的名声都不好,我会等,等到你领我回你家。”

凉晨已经激起曾经的感情,放下车子,在曼婷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抱住曼婷,经过几分钟,曼婷推开凉晨:“还是回家吧,今天太晚了。”

凉晨推着车子往家走,曼婷原路返回,留着眼泪,脸上还有微笑,看不出来是难过,还是喜悦高兴。

商场太大,走了一会腿痛,凉雪看到每个楼梯口有凳子,旁边有一队情侣,凉雪不愿意管闲事,掏出手机看时间。这个时候对面有人说:“你一定是不爱我,要不那个包不买给我。”

当时傻眼了,凉雪之前也去过北京,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女孩,是自己之前没有碰到,还是没有注意,现在的女孩这么主动吗?张口闭口就是爱不爱我,这个男孩还是要哄她:“不是不买,而是下个月发完工资再买,现在还几号,你不计算一下半个月生活费。”

女孩觉着自己很有道理,自己闺蜜东西都是她们男朋友买的,我怎么没有这个命:“不行,下个月还要买别的东西,一直往后推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个男孩实在是没有办法,想了一会,给朋友打电话借钱,经过几分钟,没有借到钱:“我是借不到钱,你先垫上,等有钱我再给你。”

当时这位女孩站起来:“你什么意思,不买拉倒,还让我花钱,不行,回家。”

看到凉雪坐在旁边,女孩心心相映,对着凉雪说:“咱们找一个外人来评理,姐,我想要一个包,他不想给我买,最后还想让我花钱,我找他这样的男朋友干什么。”

其实,凉雪很同情这个男孩,自己没有能力为什么要买这样的奢饰品,凉雪在说话之前,想到凉雪不会向自己,话一出口耳朵竖起来了:“小姑娘,我看你男朋友真没有钱,你还差这一个月吗?等到下个月在买也不晚,体谅一下你男朋友吧。”

听到凉雪不向着自己,哭着离开。凉雪觉着自己没有错,站在公平角度上,没有能力,就不要装,受的苦没有人替你,想着这个男孩还是早一天离开她,得不到这种拜金女的感情,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不要浪费在她身上,他根本不爱自己。

谁知男孩生气了,他觉着凉雪不会说话,把自己女朋友气跑了,开始哄自己女朋友。

在仓库转一圈,看着这些家具快变成破烂了,自己无法改变,也到上班点,不能长时间在这里,回到办公室,头上有汗,桌子上水杯有水,旁边就是乐乐:“乐乐,你给我倒的水,谢谢。”

乐乐微笑着说:“你用客气,刚才在仓库发现什么了,是不是乱糟糟的。”

凉删喝完水,放下水杯:“完了,这些家具不好卖了,现在从各大商场回货,里面都满了,现在的家具就怕来回搬运,外观上好看,其实不实用,有的螺丝都快掉了,谁会卖这样的东西。”

老板赔钱就会扣员工工资,这样对谁都不好:“下面仓库管理员没有办法,他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凉删听到这几个字,就想笑:“这个人是什么玩意,他根本不想办法,还想着公司破产跑路,还想让公司赔他钱,不想如何解决问题,这样的员工就该开除。”

乐乐:“很正常,他们不和咱们办公室人员一样,本来从事最低端的工作,在哪里上班都一个样子,咱们适应了,就不愿意离开,还会想办法处理。”

凉删听着有道理,可是凉删不赞同,一个公司,就是一家人。

凉城认为台球馆装修这件事完了,根本不知道,他的恶梦还是一个开始。这位老板敢这样做,是有后台,回到家联系空艺,他可是张伟的人,不然也不会这样做,两人见面,把这件事来龙去脉说完,空艺考虑一会:“这件事不能怪他,降价你可以不同意,没有必要这样做,如果发生火灾,楼上商场不调查吗?”

空艺是站在公平角度上,可是各说各的理:“艺哥,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你要帮帮我。”

空艺知道处理起来挺麻烦,还不知道台球馆老板是凉城,只知道换一个老板:“你要知道,你敢这样做,你认识我,他敢这样做,也不是善茬,要好好考虑。”

空艺的话很简单,不能盲目去,还要好好调查,了解他之后再去:“你的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调查出结果再说吧。”

空艺和他的年龄差不多,可是,一个是包工头,另外一个是混社会,两人交往的人物不同,处理方式不同,空艺想知道这个人来头,自己能不能对付得了,如果有来头就不管了,不要把饭碗丢了。包工头不一样,他们就和打游击战一样,拆、砸,都是平时处理办法,在大事上不行,回到工地等空艺电话了。

这个地方不属于我来管,还不能自己出手,想到何文,他之前在这里,对这边更加熟悉,何文的手指已经好了:“何文我找你要点事,在四季一楼,有一个台球馆,老板是谁。”

何文之前去过,可是不是现在的老板凉城,何文跟不知道已经换老板了:“哦,我知道,是一个南方人,我之前经常去。”

原来是一个南方人,不会出什么事:“我这个身份不适合去,你现在去看看,好像是换老板了,换成谁顺便调查一下。”

何文带着空艺的疑问去了,台球馆是刚装修完,老板会在这里吗?刚想进去的时候,听到有人对话:“城哥,我觉着球还是换一下吧,有的都坏了,咱们不差这点钱。”

从门边上看到是凉城,凉城拿着球,有的坏了:“小涛,你自己决定吧,自己看着办,那里要更改,不用在问我,自己做主。”

何文看到小涛跟着凉城往外走,自己躲起来,凉城上车,小涛没有上车:“城哥,我就不和你回去了,今天是小蝶的生日,我想陪陪她。”

凉城下车看到门后有个黑影,这个黑影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居然要给你女朋友过生日,我走着回家吧,你开车去吧。”

小涛开着车离开,凉城走到门后面,原来是何文,两手放在门后面,把他的手拽到自己面前,少一个手指,凉城说:“你找张伟了,现在是他的人,据我了解,就张伟有这个习惯,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吗?”

何文还年轻,没有社会经验,原来凉城知道张伟有这个规定:“我不知道他有这一条规定,如果早知道,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现在后悔晚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凉城想了想,还是给何文说了,张伟是一个孤儿,从小就缺安全感,在他二十几岁的时候,周围其他孩子欺负他,打他、骂他,这个时候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对老家没有任何留念,在没有离开之前,连饭吃不上,冬天,晚上冻醒,夏天,蚊子咬醒。有一年,他们县城大旱,把他们迁移到别处,本来衣食无忧的人,一下子和张伟一个样子,张伟习惯了这种生活,其他小孩受不了,死掉很多。

为了生活他带着五个小孩,在工地上捡破烂。最后被工地项目部发现,张伟和三个小孩跑掉,剩下的两个小孩抓住了,由于他们是儿童,不能接受法律制裁。

项目部经理很聪明,拿着这两个小孩,引来其他孩子,张伟上当了,只有他自己来救他们两,其余三个小孩跑了。这两个孩子就像是商量好的,都说是张伟指示,张伟当时傻眼了,我是来救你的,还冤枉我,最后其它两个孩子放了,张伟入狱。

张伟在里面表现很好,本来要待八个月,五个月就放出来,在里面还得到一点钱,最起码生活费有了,就去找工作,任何一个企业,不收留有犯罪前科人员做员工,无法正常找工作,只能找一份临时工,卖水果、买蔬菜。

这里管吃管住,好景不长在,有几个混混子,在这里买完东西不给钱,张伟上去讨要,最后把自己打了,还把水果和蔬菜砸了,老板回来还骂他,你惹这样的人干什么,从钱包拿出几百块钱,明天你不用来了。

就这样被开除了,自己觉着没有错。又开始找工作,看到老大爷骑着三轮车爬坡,张伟上去帮忙,经过聊天,张伟知道他是当地黑社会老大父亲,不想和自己的孩子一样,每天都做坏事,为自己孩子行善。

没过多久,后面来四五辆豪车,从上面下来几个人,有一个是他儿子:“爸,你不用骑这辆车了,最起码买个电动车,不费劲。”

车上满满一车东西,他自己是上不来,张伟在旁边:“兄弟,是你帮忙推上来的吧。”

从钱包拿出几千块钱给张伟,看到他们不像是好人,自己不敢收下,最后推掉了:“不用了,都是举手之劳,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

拦下张伟,还问他要去哪里,最后说出要找工作,之前有过入狱的案底,很难找一份工作,给张伟一张名片:“你如果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想跟着我混,按照地址就能找到我。”

张伟不想当一个坏蛋,可是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身上积蓄快花完了,为了温饱,就找到这个他。

他的今天也是被逼的,如果不是当初,张伟不会这也样子,他也属于苦命人,可是,之前的遭遇,要让后面的人买单,这也是不公平:“还有,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我猜不是你本意吧。”

何文还没有从里面出来,凉城就问自己问题了,我不想瞒你,你之前装修老板找空艺了,他们是什么关系,我看不出来,从表面上出,不是普通朋友。

我这次的到来,就是想知道台球馆老板是谁,有什么背景,还有你以后要小心,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他的人是你的好几倍。

凉城没有听明白,他到底是和张伟关系好,还是空艺:“我以后会注意,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手指还痛吗?”

何文:“习惯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吧,现在咱们各有起主,希望以后,不会变成仇人,我回去之后,会一五一十说出来,希望以后顺利。”

何文自己就回去了,心里有点徘徊,纸包不住火,为了自己能好好在里面混,只能出卖凉城,凉城没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一个台球馆,大不了在找一个,这点钱不会让我倾家荡产,就算是一条恶狗来吧。

小蝶是五点下班,小涛在外边购买一个蛋糕、和鲜花,在甜点店旁边等,过了不久小蝶拿着包往自己走来,一手是蛋糕,一手是鲜花,两人留在原地,先把花放在小蝶怀里:“你怎么想起来给我过生日,现在不忙。”

女孩子都是这个样子,心、嘴表现不统一,心里高兴,表面上不在乎:“我在忙也不能忘记你的生日,咱们一起去饭店吧,我已经定好酒席了。”

小蝶点点头,小涛走在前面,小蝶看着他:“就这样走啊。”

原来小蝶在后面,小涛自己在前面走,看到小蝶抬起手来,牵着小蝶得手来到饭店,在一个小房间里,桌子上有二十几个菜,在厨房拿来菜刀,自己把蛋糕切开,切一块多大的给小蝶,自己吃最小的。小蝶看着一桌饭菜两人吃反浪费:“咱们不可能吃完,你真会浪费。”

小蝶坐在小涛腿上,喂她吃蛋糕,给她一碗长寿面:“只要你喜欢,什么东西我都买给你,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生。”

听到这句话,两只眼睛留着眼泪,这是敢动的眼泪,刚开始坐在小涛腿上,翻身趴在小涛怀里,两手抱住小涛:“以后咱们不要再分开了,我的下辈子交给你了,不要辜负我。”

经过一次生日,就把小蝶重新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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